“不過這樣也有好處。”我突然說道。
“什么好處。”所有人的目光聚到我身上。
“我們現(xiàn)在不工作也能正常的發(fā)工資,公司在這種力量下還在運作,甚至比以前的效益還好。”
“效益好有什么用,命都沒了,錢有什么用。”殷芊妘喊道。
“那是你們的事,現(xiàn)在在這個游戲里誰能完成游戲誰就活的滋潤,全憑自己的本事。”我淡淡的說道。
接著我對著坐在我邊上的男人說道:“滾開,自己找地方坐去。”
男人站起來瞪著我,我以為會動手或者說幾句狠話,沒想到他只說了句,“我還會回來的。”
男人走后,我對著黎冰蘭說道:“老婆,來坐這。”
黎冰蘭很開心的坐過來,畢竟現(xiàn)在關(guān)系公布了,當然是坐的越近越好。
我坐在椅子上想了想,突然說道:“我知道你能聽見,告訴我,如何結(jié)束這個游戲。”我聲音不大,但是我清楚,他絕對能聽見。
周圍人見狀都以為我瘋了。
但是廣播聲的響起讓他們明白我在和誰說話。
“結(jié)束游戲也不是那么難,只要完成二十場游戲就能從游戲里出去,比如說你,還需完成十八場就能離開了,祝你好運。”接著廣播聲又消失了。
“老公,這么說我們有辦法結(jié)束游戲了?”黎冰蘭興奮的說道。
“二十場,這才第三場就已經(jīng)這么難了,你覺得能完成二十場的人能有幾個?而且完成二十場,你至少都會參與三四十場的游戲了吧,所以這個方法跟沒有一樣。”我的話就像一盆冷水,不僅澆滅了黎冰蘭的幻想,也澆滅了部門里所以人的幻想。
看著黎冰蘭的樣子,我笑了笑,說道:“放心,一切有我。”
“嗯!”黎冰蘭也笑了,然后靠在我肩上,也許是昨天太累了,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周圍亂哄哄的人群,我想道:“事情變的越來越離譜了,這種發(fā)展下,誰都不能保證后期不會出現(xiàn)自相殘殺的情況,為了護蘭兒周全,我只能早點做準備。”
這時我看到辦公桌上的美工刀,拿起來劃了一下,紙張立刻就被切開了。
“很鋒利,拿這個對付普通人應(yīng)該綽綽有余了。”我想道這,就把美工刀裝進了口袋里。
可能一個人有了想要守護的對象后就會改變吧,我現(xiàn)在想的不是自己怎么活下去,而是怎么保護黎冰蘭活下去。
我看著肩上熟睡的黎冰蘭,輕聲說道:“該說是我的幸運呢,還是你的幸運呢?算了,不要臉一次,認識我是你的幸運吧,居然能認識這么好的老公,你修來幾輩子的福分都用了吧。”
晚上,黎冰蘭躺在我懷里問道:“老公,你今天一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在想明天會成什么樣子。”
“是,這才第三場游戲就已經(jīng)玩不下去了。”
“現(xiàn)在的趨勢就是每場游戲都會死人,就是看死亡人數(shù)的多少了。”
“我們能活到最后嗎?”黎冰蘭擔心的說道。
“我保證一定會活著出來的,我們還沒有自己的孩子呢不是嗎?”
“嗯,我們一定能活到最后。”黎冰蘭肯定的說道。
……
第二天來到公司,眼前的一幕讓我大驚失色。
我們辦公室門口立著三個一人多高的雕像,我走過去一看“這是關(guān)二爺?這個是耶穌?最后這個佛像,不是他們要干嘛???”
我一臉無語的走進去,好家伙里面比外面還刺激,打牌的,刷劇的,聊天的什么樣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干正事的。
“這算是最后的狂歡嗎?”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走到王建國邊上,問道:“王叔,這是什么情況啊。”
“經(jīng)理說的,有這三尊雕像什么妖魔鬼怪都進不來。”
“那他們呢?”我指著狂歡的人群。
“享受生活唄,誰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就沒命了。”王建國像是看破紅塵般的說道。
“好,挺好。”我嘴上說道。
“說到底所有人還是不相信門口的雕像嘛,放在那也就是圖個心安。”我想道。
辦公室,準確的來說是整個公司里的人,每天等的就是中午的游戲,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今天抽不到自己,就皆大歡喜繼續(xù)享受生活,抽到自己就認倒霉,能活就活,活不了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