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讓我準備準備?”我試探的問道,要不是她前幾天來親戚,我有時間緩幾天,不然還真受不住。
可黎冰蘭不買賬,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說道:“老娘忍了半個月了,明天你要是能下床就算我輸。”
“不是,別,別,啊。”
兩個小時后。
“老婆,真的一滴都沒有了,放過我吧。”我突然覺得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好。
黎冰蘭微微的喘著氣,說道:“我也不行了,休息吧。”
過了一會兒,我看著黎冰蘭睡著了,我也漸漸有了困意,臨睡前我心里只有一句話,“去他媽的游戲。”
第二天早上出門前。
“老婆,今天去公司后,你要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絕望點都行,如果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我把你強了。”
“為什么?”黎冰蘭覺得自己的丈夫自從游戲開始后,就越來越看不懂了。
“這樣會再幫我證明一個猜想,這樣我們就能更好的從這個游戲里活下去了,還有,蘭兒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我們這場游戲就是你死我活的,你這樣不在意的態(tài)度很危險的。”我說道。
“不是有你保護我嗎?”黎冰蘭反問道。
“額,這個回答很完美。”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我會保護你的,但是你今天一定要配合出來,越慘越好,能哭出來最好,這樣的話,明天我們就能在公司里光明正大的公開關系了。”
“可是我沒哭過啊。”
“那你就想個場景,你懷孕好幾個月了,但是我沒有安慰你,而且跑出去和別的女人鬼混,那種委屈你可以想象一下。”
“你怎么那么熟練?”黎冰蘭冷冷的問道。
“大姐,這不是重點啊,那種情節(jié)啊。”我無奈的說道。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了。”黎冰蘭笑道。
坐在辦公室里,我看著黎冰蘭,不愧是我老婆,悟性就是好,我看了都覺得是影后,她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塊木頭,整個人喪失了希望。
同事進來后,看到她都圍過去,問道:“蘭蘭怎么了?”
黎冰蘭不說話,直接趴在桌子上哭起來。
“蘭蘭,你說話啊,怎么了。”蔣婉問道。
“我,我,我被張旭陽強了!”黎冰蘭哭喊道。
“喂,明明是你強我的。”我內心吐槽道。
“什么?快報警。”蔣婉喊道。
“報唄,反正我昨天晚上很享受,而且錄了點小視頻,你敢報警,我就讓全世界人欣賞到你的身體。”我邪笑道。
“你不要臉。”黎冰蘭顫抖的罵道。
“切,卑鄙的男人。”蔣婉罵完,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別,婉婉姐,不要報。”黎冰蘭害怕的說道。
“蘭蘭,別怕,我們把他送進去,他再也害不了人了。”蔣婉不顧黎冰蘭的勸阻直接就報了警。
沒一會兒,警察來了,把我和黎冰蘭都帶走了。
審訊室里,我一直在拖延時間什么都不交代,審訊我的人也沒耐心陪我耗,就把我關在審訊室里。
其實我演這么一幕就是想看看,在警局里廣播聲能不能傳進來,畢竟這里是正氣最足的地方了,一般的邪祟是絕對不敢靠近的。
大概到了中午的時候。
“又到了游戲時間了,先宣布一下昨天的游戲情況,因為張旭陽完成游戲,獎勵五千元,下面來進行今天的游戲,我看今天餐廳的食堂伙食不錯,這個炸雞腿尤為突出,那就讓廖勝宇把手放進油鍋里三分鐘,游戲限時兩個小時。”廣播聲在我耳邊響起。
可能是公司里的人都在謾罵,廣播聲又再次響起。
“只要每天完成游戲,獎勵會越來越豐厚,但是難度也會有所提升。”
聽到這我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都救不了我們了,甚至跑都沒有地方跑,“那就只好一直玩下去了,不過今天這個游戲有點重口啊。”我想道。
猜想已經(jīng)全部都證實了,也沒必要在這個小黑屋里耗著了,我對著外面喊道:“警察同志,我全都招了。”
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張紙說道:“這是法醫(yī)的檢查報告,黎女士昨天確實受到了侵犯,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黎冰蘭是我妻子。”我只是這樣淡淡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