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的大叫,用力拍打著門板。
“王叔。。。鄧妙妙。。。門怎么打不開了。”
但任憑我怎么用力的拍打門板,喊叫,始終聽不見回應。
這時候我肚子上的傷口又裂開了,疼得我只能不斷的吸涼氣。
厲鬼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桀桀…桀桀…”
“你不配反抗,被禁地選定的人,沒有人能逃過這個命運。”
我冷冷的問道:“什么禁地,你在說什么。”
我回過頭,本來我以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再見到厲鬼,心中定然已經(jīng)不是那么害怕。
然而真正看到厲鬼的那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我錯了。
只見那厲鬼四肢扭曲成了一團,詭異的站在那里。
明明是背對著我站著的,但是頭顱卻詭異的對我這。
他說話的時候,脖子上的骨頭不斷的發(fā)出嘎本嘎嘣的聲音。
感覺馬上就要扭斷了一般。
就在這時,我聽見門板被人一腳踹開。
是王麻子,他拿著一把桃木劍,大聲喝道:“孽畜,看劍。”
一劍便劈向了厲鬼。
厲鬼顯然十分忌憚桃木劍,一個轉(zhuǎn)身便躲了過去。
接著表情發(fā)出詭異的笑聲說道:“蘇北,你逃不掉的,你逃不出被選中的命運。”
然后便消失不見了。
我因為肚子上的傷口,王麻子又一次的把我送到了醫(yī)院,而鄧妙妙留在酒店照看張靜。
住院的護士,看見我忍不住的驚呼。
打趣的和我說道,我肯定是辦了他們醫(yī)院的VIP。
但我卻沒有心思和他們開玩笑。
我心中一直盤旋著厲鬼離開時,說的話。
“什么禁地,什么命運。”
緩了一會,我看見王麻子想要掏出旱煙槍抽煙。
連忙制止他,告訴他醫(yī)院不讓抽煙。
他尷尬的笑了笑,又將旱煙槍收了起來。
我問王麻子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禁地,還有那厲鬼最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王麻子說他也不知道。
我有些失望,又問他:“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我吃了厲鬼的碎肉,他隨時隨地都能找到我,今晚是因為有你在,要不然我可能就死了。”
“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消除我肚子里的碎肉。”
王麻子搖了搖頭說道:“沒辦法,除非有特別強大的道器,可以隱藏我身上的印記。”
我問他有沒有,我可以買,王麻子瞪了我一眼,說道:“那種級別的道器,在道士界里猶如珍寶一般,我怎么可能有,就算是有,也不會賣給你。”
我忽然靈機一動,問道:“王叔,要不然這樣吧,我當年徒弟如何,那樣我就能天天跟著你了,我要求也不多,只要你能保證那個厲鬼不纏著我就行。”
“你放心,我做了你徒弟,紅包絕對少不了,什么陰陽歷生日,大小年,我保準都會給師傅封一個大紅包。”
一向愛錢的王麻子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搖了搖頭。
“你命中煞氣太重,誰收了你做徒弟,會被你克死的。”
我心中不免驚訝,這個厲鬼連王麻子都覺得解決不了,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心中更是下定決心,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暗自盤算,王麻子有沒有什么弱點,我可以利用。
這么一想,我還真發(fā)現(xiàn)一個弱點。
那就是王麻子這老漢,已經(jīng)五十來歲了,還是一個老光棍。
既然金錢打動不了他,我就用美色試試,我相信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很難走過這一關。
于是我說道:“王叔,你還記得我大姨嗎?”
王麻子有些疑惑:“你哪來的大姨。”
“哎呀,就是那個小時候來我們家走親戚的那個。”
“我小時候還帶著她找你看過手相,當時穿得花襯衫,你還說人家長得特別好看,誰娶了去,那都是福氣。”
王麻子哦了一聲,好像回想了起來,說了一句:“怎么了,提她干什么?”
我一臉得意的說道:“我大姨幾年前離婚了,我看王叔你還單著呢。”
“我這大姨人美心善,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下,到時候保證給你拿下。”
我心中暗笑,這下親上加親,這師傅絕對沒跑了。
抬起頭卻看到王麻子滿臉目瞪口呆看著我,嘴巴大的好似能塞進去一個皮球。
半響才反應過來。
王麻子雙眼氣洶洶的瞪著我,伸出手給了我一耳光,大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修道之人,本就犯三缺五弊,怎么還敢禍害他人。”
然后便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我心中暗道:“得,看來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