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火離劍愛不釋手的他,決定去郊外試劍。剛準(zhǔn)備踏出城池,一絲寒意傳來。雖然煉氣期沒有神識,但這直覺中的殺意,讓他毛骨悚然!
他環(huán)顧四周,當(dāng)然看不到隱匿中的殺手。
“想必是青元教的人,這幫人心胸狹隘,蠻橫無理,莫非要糾纏自己到底?”張懷離心里默嘆了一聲,沒敢走出城池。
由于身上沒有靈石住不起客棧,于是找了個角落席地而坐。他內(nèi)心想著:我就不出城,你能奈我何呢?
他內(nèi)心極度渴望著變強,自己目前是練氣后期,差一腳就是筑基期。筑基期到底是什么呢?白矮子之前說過,筑基要借助一種昂貴的丹藥,使身體脫胎換骨,能承受更多的靈氣并開闊神識。
難道就沒辦法自行突破嗎?他試著吸收靈氣,到了極限沒辦法吸收了。他不信邪強行吸收,鮮血溢了出來,身上白衫漸漸染紅了,他卻像沒有知覺般,還在吸收著靈氣。
他此時還不知周邊已經(jīng)圍滿了修者,看熱鬧者、譏笑者、同情者相互討論著,嘈雜聲像炸開了鍋,而此時的他什么也聽不見。
“嗡~”他的耳朵突然傳來嗡鳴聲,感官瞬間恢復(fù)了,劇痛瞬間襲來。
他倒在地上不停翻滾著、咆哮著!他睜開雙眼卻只見血紅一片,而全身就如萬蟻在撕咬般。“這痛苦,殺了我吧!”他內(nèi)心嘶吼著,旁邊的譏笑聲越來越大,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劍,不停摧殘著他的內(nèi)心。
“閉嘴”他內(nèi)心憤怒的咆哮著“閉嘴、閉嘴、閉嘴!”
“殺了我吧,求求殺了我吧!”這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從憤怒變成了哀求。但他的喉嚨充滿了鮮血,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血液即將流干,但痛覺卻在慢慢減退,原來是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將要死去!
“散修真是可憐啊,連這都不知道嗎?”
“都練氣后期了,還如此魯莽,不應(yīng)該呀,唉~”
“這小子濺的我一身血,真晦氣!”
“是呀真夠晦氣的,不知道是哪個蠢材山門教的~”
“我看像是歪門邪道,哈哈哈哈~”
“這怕是齊木城,第一個強行筑基死的吧”
“呸,如此蠢材,怕是整個修真界都無二人咯!”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討論著,在許多人眼里,這條命就如草芥!
一股清香傳來,沁人心脾,引得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身著白色長裙,臉上蒙紗的女子走了過來,往張懷離嘴里塞了顆白玉般的藥丸。流血瞬間止住,就連身上血漬也消失不見。
“這是什么藥?這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這也太神奇了吧!”
“就是就是,這人什么來頭啊!”
驚嘆聲綿綿不絕,那女子絲毫不為所動!她掌心對著張懷離,一陣藍光瞬間籠罩著他,光罩之上一棵手臂長度的透明樹木,時隱時現(xiàn),周圍的人瞬間炸開了鍋。
“天啊玄仙!”
“玄仙界,天啊,是玄仙界的人!”
修者們激動至極,紛紛奔走相告,頃刻間,傳遍了整個城池!
酒館里,跑來個奴仆裝扮的人,氣喘吁吁地說道:“有空靈域的人來我們這里,快去看??!”
“在哪啊,天宗的嗎?”
“不是,玄仙界的,在城腳幫一個年輕人療傷!”
“你小子是在拿我尋開心?”
“少爺啊,給我一萬個膽子都不敢開您的玩笑啊!”
酒館眾人聽后紛紛摔下筷子,扔下酒杯,往城腳飛奔而去,甚至酒館老板都不顧其他人有沒有結(jié)賬,直接跳下柜臺,跑了過去。
小二是普通人,知道自己肯定擠不過去,沒這個眼福,于是大聲招呼道:“大家還沒結(jié)賬啊,大家還沒結(jié)賬??!”
“老板自己都去了,結(jié)個屁賬??!”
“咱們也過去看看,趕緊??!”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城腳幾乎聚集了整個齊木城的人。
玄仙女子還在專心致志地療傷著。藍光的氣場猶如風(fēng)一樣,吹動著白紗擺動,紗內(nèi)女子膚白如玉,約二十左右。眉毛細挑猶如新月,雙眼清澈明亮,傳神動人。
那被風(fēng)吹動的長發(fā),搖曳著鞭笞著吹彈可破的臉兒。她這傾城之姿,就如詩句描繪的一樣: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好一個絕代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