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區(qū)區(qū)秦家廢物,居然敢如此?”陳闊海身后的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不少人都踏步而出,沖向秦鋒。
但秦鋒挺身而立,面對這些人,卻沒有絲毫慌亂。
當(dāng)年戰(zhàn)場之上。
他以一敵百,又何曾后退過半步?
眼前這些家伙,雖然有些底子,但秦鋒并未放在眼中。
“砰!”
“砰!”
“砰!”
幾聲悶響之后,沖上來的幾名高手,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
秦鋒負(fù)手而立,森冷眸光中,殺意奔騰。
“把那個該死的狗東西,給我?guī)蟻怼?rdquo;秦鋒看都懶得看陳闊海一眼。
身后一人,踏步而行,很快像是提這一條死狗一般,將陳闊海帶上來。
陳闊海面目猙獰,眼眸中更多幾分憤恨。
“秦鋒,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我陳家,有何等能量?”陳闊海咬牙,看向秦鋒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她,在哪里?”秦鋒瞇起雙眼,那冰冷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沒有絲毫感情。
“說!”
不等秦鋒開口,身后那健碩身影,便抽出隨身軍刺!
“鏗!”
金鐵交擊的聲音傳開來。
陳闊海嚇得身體輕顫,眸光中更透出幾分忌憚。
“地牢里,有一些,她……她現(xiàn)在在偏廳!”陳闊海死死咬牙。
雖然心中還有些不服氣。
但性命掌握在別人手中,便由不得他!
“哼!”
秦鋒輕哼。
“爾等,去地牢救人!”
眾親衛(wèi)領(lǐng)命,紛紛離開。
但秦鋒身后,紅鸞依舊靜立不動。
“尊主,我們當(dāng)如何?”紅鸞是秦鋒身邊偏將之一。
此次隨軍出征,對秦鋒寸步不離!
“帶陳家老小,他們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你們留下,重整張家。”秦鋒獰笑。
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居然敢對自己的親人下手,那邊不能讓他們這些人有好果子吃!
“是!”紅鸞領(lǐng)命,帶著一隊親衛(wèi),迅速離開。
陳闊海瞪大了雙眼。
面容上滿是驚愕。
這!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敢重整張家?
“你……”陳闊海死死咬牙,心中震驚萬分。
“尊主,地牢里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救出了!”身側(cè),甲胄聲響起,一眾親衛(wèi)回返。
秦鋒只是看了一眼,面色驟冷。
為首的正是自己的岳父,張啟明。
原本張啟明還不到六十歲,五十多歲的年紀(jì),正值壯年。
意氣風(fēng)華,成熟穩(wěn)重。
但現(xiàn)在這副樣子,骨瘦如柴,眼窩深陷,可想而知,這些年受了多少折磨。
而且已經(jīng)昏死過去。
若自己回來的晚一些,說不定連岳父這條命,都要徹底的交代到這里。
“這里的事情,交給你們!”
“驚龍衛(wèi),隨我走!”秦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悸動。
那眸光中,更透出幾分殺意。
眼下,大局已定。
他必須盡快找到妻子張妙雪!
昏暗的房間中。
一名光頭男子,赤膊獰笑,眼眸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氣,那透亮的目光,卻落在曼妙的嬌軀之上。
嘖嘖!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真是水靈。
雖然已經(jīng)被自己用盡了各種各樣的手段,折磨了三天,卻始終沒有低頭。
“啪!”
光頭男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趴在地上的嬌軀之上。
那身軀只是輕輕一顫。
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悶哼,便再無聲響。
只是,帶著倒刺的鞭子上,鮮血淋漓。
“張妙雪,你后悔過嗎?”
“若不是嫁給了那個廢物,你也不至于這樣吧?”
“你看看,你的家,你看看你自己,我都替你心疼!”光頭說話間,便打算欺身而上。
“呸!”
張妙雪死死咬牙。
一口血水噴出,面容上更多了幾分決然。
“媽的,你這個賤人!”光頭頓時大怒,狠狠的扯了一把手中的鐵鏈。
張妙雪吃痛,但以后目光堅毅。
那揚起的皮鞭即將落下,張妙雪的面容上,卻透著幾分凄然。
她明白,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轟!”
但緊接著。
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撞開。
一道偉岸的身影,踏步而來。
似是在一瞬間,遮蔽了光線,讓房間為之暗淡。
張妙雪一愣。
淚水噴涌。
眼前的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
他回來了?
“妙雪!”秦鋒低吼,眼眸中,更多出幾分殺意。
身后驚龍衛(wèi)更是目眥欲裂。
堂堂尊主,家人居然被如此對待,眼前這些家伙,還真是膽大包天。
“尊主!”
“尊主,請您下令!”身后眾人紅了眼眶。
秦鋒卻一眼不發(fā)。
冰冷眸光落在那光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