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在地上不斷的打滾,疼痛的發(fā)出跟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一場景,驚呆了包廂里的所有人。
飛哥俯身下去,摸了摸黃毛的肋骨,冷笑道:“斷了,還斷的這么干脆。”
蔣曉彤聽到這話,不由得內(nèi)心非常震驚,這個窩囊廢姐夫竟然戰(zhàn)斗力如此爆表。
“還有三秒鐘!”聶云冷聲說道。
飛哥覺得這么落荒而逃太丟臉了,再怎么說混跡于城北這么久,什么樣子的人沒見過,并且他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這么足,未必就怕這個男人。
于是他慢慢的走上前說道:“兄弟,你這個身手不錯,若是可以考慮跟著我的話,那么……”
誰知道飛哥的話沒有說完,就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一直囂張跋扈的飛哥竟然跪在了聶云的面前。
這噗通的一跪震驚了包廂內(nèi)的所有人。
見到飛哥跪下。
其他的小混混都傻眼了。
蔣曉彤也傻眼了。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氣氛十分詭異,飛哥只是跪在地上,臉上冷汗止不住的流淌,甚至地上疼痛打滾的黃毛,此時都不敢高聲叫嚷了。
最終飛哥擠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道:“聶先生,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是我記得你,那天你來包廂找石偉的時候,我就在隔壁。”
“哦,那這么說你是目擊證人了。”說著聶云玩味的一笑。
“不不,我什么都沒看到。”說著飛哥抄起旁邊的酒瓶砸碎了,用鋒利的玻璃直接捅瞎了自己的眼睛。
“你這……”
聶云冷哼一聲,沒想到這個家伙對自己這么狠,本來想直接廢掉他的,不過現(xiàn)在都這個樣子了,也不太好辦了。
看到飛哥受傷,其他的人嗷嗷的要抄棍子上前打聶云,卻被飛哥一聲爆喝道:“都給我跪下!”
十幾個人錯愕的丟掉棍子,跪在了地上。
在場的其他人都在猜測聶云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嚇得飛哥不惜自殘。
郝遠(yuǎn)最清楚飛哥的身份,能夠一句話讓他自殘的人,那會有多么恐怖。
想起剛才還對這個蔣曉彤的姐夫口出不遜,不由得覺得脊背一陣發(fā)涼。
聶云冷聲問道:“事情鬧到這個樣子,你說該怎么辦?”
“全聽聶先生的,一切由聶先生做主。”飛哥顫抖著身體,匍匐在地上,早已經(jīng)嚇尿了。
“錢兩清了,人我?guī)ё摺?rdquo;
“是是是。”飛哥慌張的說道。
看到這個李飛如此懂事,聶云點(diǎn)點(diǎn)頭笑了,看樣子今天不用動手了,沒有想到碰到這么一遭子事情。
想到這里,聶云起身拉起蔣曉彤的胳膊,徑直的走出了門外。
其他人也都不敢耽擱,都急忙的跟著聶云一起離開。
躺地上的黃毛看著飛哥的樣子,顫抖著問道:“飛哥,這到底是誰讓你如此懼怕,咱們兄弟在城北還怕過嗎!”
李飛搖頭苦笑道:“一個羊城道上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來到水匯的外面,郝遠(yuǎn)才恢復(fù)了一點(diǎn)膽量,走到蔣曉彤面前道:“曉彤,你沒事吧,要不坐我買的寶馬車送你回去吧。”
果然一輛入門級別的寶馬轎車停在路口,可是蔣曉彤卻冷哼一聲,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根本不在乎這些了,相比較而言,剛才聶云的表現(xiàn)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此時的她看以前這個廢物的姐夫,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閃爍著光芒,她有點(diǎn)癡迷,對于郝遠(yuǎn)卻只有反感,冷哼道:“不用了,我跟姐夫騎共享單車回去。”
即使騎共享單車,只要跟聶云一起騎行,對于她來講都是一種幸福。
剛畢業(yè)的小女人心就是比較容易被俘獲。
“我有車。”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慢慢的走過一堆共享單車,最終在他的車前停了下來。
掏出了車鑰匙打開了車門。
“臥槽,保時捷帕拉梅拉!”
郝遠(yuǎn)不由得驚的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