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小伙子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周圍便頓時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都近乎是捂住了嘴巴,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眸子之中近乎是完全露出了驚慌的目光。
片刻后,近乎是可以炸裂耳朵一般的音量響了起來。
所有人一邊叫著,便一邊慌亂的想要逃離開來。
但是門口早已經(jīng)被周肖寒的人擋了個水泄不通。
所有人想要出去,但是卻被死死地堵在了里面。
又是一聲槍響,那些想要拔腿開溜的人,這才忽的安靜了下來。
回過神來,轉(zhuǎn)身看向了會所內(nèi)那個正舉著槍,面色陰冷的淵朔。
鳴槍示意,表示要是在鬧下去,或許下一個死在這槍下的人就會是門口那幾個想要逃出去的人的其中之一了。
會所內(nèi)頓時奇靜無比,就連倒在經(jīng)理腳邊的那個穿著燕尾服的小伙子,隨著身子的抽搐,也最終是咽了氣。
小伙子的額頭上一個血紅的窟窿不斷的涌出了鮮血,染紅了這本就鮮紅的地毯。
經(jīng)理微微低下頭,額頭上的汗早已經(jīng)止不住的滴落了。
腳邊躺著的尸體,是他一直以來都是十分得力的員工。
雖然那小伙子年輕氣盛,容易惹事,但是對他卻還算忠心。
但是此時此刻,卻沒想到,一枚子彈直接終結(jié)了他的生命。
眼看著真的死了人,經(jīng)理這下子心中才算是真正的慌了神。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是真的敢殺人。
一時之間,他也找不到什么能夠脫身的辦法了,緩緩地吞了下口水后,這才開口交代了起來:
“其……其實……那位姚小姐雖然確實是在我們會所交易出去的,但是經(jīng)手人還是薛老板自己……”
聽到這經(jīng)理居然如此將自己直接給供了出來,薛河哪里還沉得住氣。
只見其奮力想要起身,剛剛抬起的膝蓋卻又被人重重地給按了下去。
但是盡管這樣,他還是吹胡子瞪眼一般的怒目瞪向了一旁的經(jīng)理。
正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也并不僅限于夫妻不是?
經(jīng)理自然是知道自己這次出賣薛河,日后定然是從薛河那里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了,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繼續(xù)開口道:
“而且,我還記得,當(dāng)時薛老板是會見的嚴(yán)哥對不對?完事兒之后,姚小姐就被帶走了對吧?”
經(jīng)理一邊緩慢的說著,目光便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那個正怒瞪向自己的薛河。
雖然薛河也算是有些錢權(quán)勢都占了一些,但是面對此時此刻的場景,經(jīng)理還是選擇了自保。
他自認(rèn)為自己只要是交代出了薛河的所作所為,就能夠留下自己的小命兒。
可是接下來周肖寒的話,徹底是打消了經(jīng)理的如意算盤,也讓薛河一時之間陷入了泥沼之中。
“這樣的會所,不留也罷!把人帶走!”
周肖寒陰沉著臉,說完就拉著籽籽朝著大門走去。
淵朔頷首應(yīng)了一聲是后,便派人押解著薛河朝著外面走去。
路上堵住了薛河的嘴的同時還給他套上了一個黑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