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看起來臉色黝黑,但身子骨很瘦,有種病怏怏的感覺。
隔著老遠,我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這香味我似乎在哪里聞到過,轉(zhuǎn)念一想,好像是在賓館那個死去靈媒女孩的身上。
看到他,我心頭一咯噔,急忙撥通了何長生的電話,那邊,這老頭子應(yīng)該在喝酒,說話有點不利索,一聽來人了,說這就過來。
我死死的盯著這個男人,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如果我所料不錯,他應(yīng)該是認(rèn)識我的,畢竟是針對我們家的。
男人陪同的少婦非常開心,在里頭跪拜觀音,兩人應(yīng)該是夫妻,從打扮來看,應(yīng)該是農(nóng)村人。
片刻后,兩人正要離去,我趕忙取出一點蠟炬,然后往里頭滴血,一把甩了過去,正好落在那少婦的后背上。
等到二人離去,何長生才晃晃悠悠的過來,一見到我,老大不樂意說:“您老不知道喝酒誤事啊。”
何長生嘿嘿一笑:“別說了,那家伙在哪?”
我指了下遠處,何長生瞅了一眼后,面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小山,你跟著他,一定要看看這家伙的落腳處,到時候咱們在商量對策。”何長生吩咐道。
我也沒轍,只能聽他,于是悄悄跟著二人,只見二人在四周轉(zhuǎn)悠一圈后,上了一輛車離開了。
我趕忙開車跟隨,直到一處叫鳳陽村的村子跟前才停下來。
這村子離我們村大概也有幾公里的路程,也不算太遠,我瞅了眼后也不著急,而是進村子問了村民那男人是誰。
一番打聽下來,才知道這男人叫鄔二,是一年前從外頭贅婿到本地的,娶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應(yīng)該說二婚。
可以說,關(guān)于這鄔二的資料很少,鳳陽村的村民們只說邪性,這家伙不茍言笑,平日里躲在家里頭從來沒有外出過。
我一想,這家伙的確有嫌疑,于是打聽了住處后就跟了過去。
此時是下午時分,也不可能上門騷擾,我一想,干脆就晚上再行動。
于是去接了何長生過來,我倆在那一想,這個男人也不能說幕后黑手,畢竟我們只是懷疑罷了。
再說布局這么大,我也不知道他圖的是啥。
“何先生,你說小婉的魂能找回來嗎?”我問道。
這是我心頭的一個心病,何長生點頭:“若真是他在后面養(yǎng)邪,倒也有可能。”
不過能養(yǎng)黃皮子,就這等本事,已經(jīng)足夠我警惕的了。
當(dāng)天晚上,我跟何長生兩人悄悄進村,爬入那鄔二的家里頭,這是一棟三層小樓,看起來很新,是個富貴人家。
我倆就像做賊一樣,爬上一棵樹,此時屋中燈火通明,看樣子里頭應(yīng)該是有人在。
而這位置和視角,我發(fā)現(xiàn)正好可以看到三樓的一個臥室。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我發(fā)現(xiàn)那房間里頭來人了,正是鄔二和他的媳婦,兩人進來后就立馬纏綿在一起,那場面一下子非常香艷。
我老臉一紅,何長生瞪大了雙眼,低聲說:“多看看,以后有經(jīng)驗。”
我一聽,當(dāng)時就他么想給他一拳,這老光棍還反倒說教起我來了,就他這光棍的樣,恐怕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一老一小就這樣干瞪著眼,看著人家在里頭羞羞,說實話,這種窺視的感覺讓我有種負(fù)罪感。
不過片刻后,忽然間,里頭的燈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心頭一緊,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何長生也看到了,我倆頓時屏住呼吸,感覺到那房間里頭有一股子淡淡的陰氣繚繞,然而當(dāng)看清接下來的一幕時,我頓時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