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給我等著,小子,今天你廢掉我?guī)资畟€人,明天,我要你全家都給我兄弟陪葬!”
說完墨鏡男跳進旁邊的叢林。
葉楓和林芳芳從內(nèi)堂出來。
無臉已經(jīng)清理出了一條道。
抱著拳對葉楓說道。
“障礙已清除!”
葉楓沒有說話。
而是抱著林芳芳。
從臺階上緩步走下來。
眾人看著墨鏡男離開。
便回頭就走。
葉楓沒打算和這些名門貴族有什么交集。
看著他們離開。
林芳芳緊繃的表情也松懈了幾分。
“走吧!回家。”
林芳芳環(huán)視了一圈。
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
“我,我二伯回去了?”
“我,我,我是不是很給他們丟臉?”
葉楓笑著摸了摸林芳芳的頭。
“不會,你是他們的驕傲,更是我的驕傲,怎么可能會給他們丟臉呢。”
林芳芳羞澀的低下了頭。
靠在葉楓懷里。
“有你真好!”
“走吧!回家。”
二人走下階梯。
無臉已經(jīng)去開車。
走到臺階下。
林芳芳聳了聳肩。
今天的風有些無情。
葉楓下意識就想從脫下外套給林芳芳披上。
“哎,我,外套。”
林芳芳拍了一下額頭。
“我忘記了,在內(nèi)堂了,剛才給你測字我隨手披在了椅子上。”
“我去給你拿。”
說完咚咚咚轉(zhuǎn)身跑上臺階。
葉楓看著林芳芳遠去的背影。
心里被一股幸福感包圍。
無臉開著車已經(jīng)到了。
探出了頭。
“咦,嫂子呢?”
葉楓點燃了一根煙。
“她去拿外套了!”
無臉聞言也打開車門。
抽起煙來。
二人足足等了半個小時。
林芳芳還沒下來。
葉楓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嫂子不會出什么事了吧!狼君。”
葉楓蹙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
發(fā)了瘋跑上臺階。
無臉一看情況不對。
緊跟著葉楓也跑了上去。
來到內(nèi)堂。
里面空無一人。
僅剩下一張椅子和測字算命的桌子。
連那算命的老道士都不見了。
葉楓站在內(nèi)堂喊了幾聲。
可是根本沒有回應。
只剩下無盡的回蕩。
無臉沖到那桌子前。
發(fā)現(xiàn)了一大灘血跡。
“狼君,這有血跡……”
葉楓湊上前。
伸出手。
探了探。
居然還是液體狀態(tài)。
“肯定出事了!”
“給我搜!”
無臉不敢怠慢。
他深知林芳芳在葉楓心里的位置。
如果真的出點什么事,這座廟宇絕對保不住。
他趴到桌子底下。
沒有。
洗手間。
沒有。
就連香爐都搜查了一遍。
忍讓沒有。
葉楓站在內(nèi)堂。
內(nèi)疚的抬起頭。
無臉直接爬上那佛像。
俯視著下面。
突然。
他的眼角撇到了一處淡淡的拖行血痕。
趕忙跳了下去。
“狼君!”
葉楓沖到無臉的旁邊。
伸手摸了摸。
跟著血痕。
一路走向。
居然在佛像的后面發(fā)現(xiàn)了老道士。
那老道士已經(jīng)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就差點認不出來。
無臉搖了搖老道。
那老道才微微睜開眼睛。
嘴角已經(jīng)被人打破了。
抽搐著。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無臉揪著他問道。
老道士嘴里吐出幾口血痰。
有氣無力的開口。
“她,她,她被玄宗的人抓,抓走了!”
“我,我,我攔不住??!”
說完當場昏迷了過去。
無臉聞言腦袋一炸。
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葉楓的神情。
葉楓這個時候嘆了口氣。
好像這口氣憋了很久。
終于釋放了出來。
猛然一拳。
打在那佛像上。
發(fā)出陣陣回音。
頓時。
那佛像轟然倒塌。
“玄宗!?。。?!”
“我要你們死?。。。?!”
“無臉天王聽令!”
無臉一聽頓時心里開始打顫。
無臉天王只有葉楓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才會號令。
這就表示著現(xiàn)在不是兒戲的時候。
而是已經(jīng)準備與敵人殊死搏斗。
葉楓的手已經(jīng)在淌血。
無臉不敢玩笑。
單膝下跪。
“般若無臉天王在!恭聽狼君尊旨。”
葉楓一字一頓的開口。
“傳!我!野!狼!帝!君!號!令!”
“召集屠夫老鬼天王,滅道天瞳天王,劍鋒書生天王,暗刺玫瑰天王。”
“十八大戰(zhàn)王,三十一軍皇,四十八兵狂!”
“帶領(lǐng)百萬野狼鐵騎,沖進江海!”
“今天,我要踏破江海市的山,捅破這江海市的天!”
“我要玄宗這個組織在今天徹底消失!”
“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讓他們的血來祭海。”
無臉一聽。
完蛋了。
徹底完蛋了。
江海市的天徹底塌了。
就算面對境外最恐怖,最殘忍的修羅殿的時候葉楓都沒號令這么多的分支,這次真的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