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媛便早早的去了公司,而楊澤今天打算,去幫蕭萱還錢。
他原本是想用昨天諸葛明給他的那1000萬,但是蕭媛怎么也不同意,說是先留著,不要動。自己轉(zhuǎn)了10萬給楊澤。
楊澤取了錢,用行李箱裝好,準(zhǔn)備出發(fā)去一天月色。
楊澤本想一個人去,但是蕭萱怎么說都要跟著去,無奈之下,楊澤只好帶著蕭萱一起。
“到那里的時候,要一直跟隨在我身后,知道嗎?”出門前,楊澤再三叮囑。
蕭萱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楊澤的戰(zhàn)斗力,她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跟在楊澤后面,也是安全感滿滿。
二人出門開了家里面的另外一張車,由蕭萱駕駛。
“姐……姐夫,昨天在蕭強(qiáng)大伯家,你可真牛!那么烈的酒喝下去,都不會醉。倒是那個蕭亦然,這一回,人可丟大發(fā)了。”蕭萱一邊開著車,一邊對楊澤說道。
經(jīng)過了上次的事情,蕭萱對楊澤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雖然姐夫二字叫的還不是特別順口。
“唉!要不是你那個蕭亦然表哥非要喝酒,也不至于進(jìn)醫(yī)院。”楊澤搖搖頭。
“那他可是自找的,酒量不行還要喝。”蕭萱說道,“對了,姐夫,昨天聽姐說,你還會行醫(yī)?”
“略懂一二,也算不得行醫(yī)。”楊澤說道。
此時的蕭萱,心里早就埋下了一顆種子,對于楊澤,她越來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了。
車子行駛到了一天月色前,楊澤與蕭萱下了車,拿上了裝有10萬塊錢的行李箱,往大門方向走去。
站在門口的,依舊是那天被楊澤甩飛出去的那個男子。
看見楊澤,他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來干嘛?”那個男子看著楊澤,一臉的驚恐。
“快把你們的老大喊過來,告訴他,我來還錢!”
那個男子跑了進(jìn)去,把艾公子喊了出來。
艾公子見到楊澤,立馬想起了那天的下體之痛,他下意識的擋了一下褲襠。
“錢……錢呢?”艾公子說道。
“在這里。”楊澤指了指身邊的那個行李箱。
“錢留下,快走吧。”
楊澤搖搖頭,“你不夠資格,快把董先生喊出來,我要親手還給他。”
“就憑你?還想見董先生?”
“怎么?不夠格嗎?”
這時,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從一天月色里傳了出來,“夠資格,楊兄弟當(dāng)然夠資格。”
隨著人影的逐漸清晰,一個大約30多歲,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映入了眼簾。
“楊兄弟與我董氏商會接觸了這么久,今天總算是見到本人了。”
一旁的艾公子與守門的那個男子連忙打招呼,“董先生好!”
董先生?這個家伙就是董先生?
董氏商會這種惡棍橫生的地方,領(lǐng)頭人竟然是這樣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人,實(shí)在是違和。
“你就是董先生?”楊澤問道。
董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鄙人姓董,名為建明。”
“看來?xiàng)钚值芙袢諄?,是有關(guān)于蕭萱的事情。”董建明看著躲在楊澤身后的蕭萱。
“我就實(shí)話說了吧,我今天是來還錢的。”
“還多少?”董建明問道。
“小萱欠你們的,十萬!”楊澤拍了拍行李箱,“全部都在這里了。”
“我記得,我安排手下要去討要的,可是15萬!”董建明推了推眼鏡,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楊澤笑了笑,“艾公子沒告訴你嗎?我只還10萬。”
面對這種威脅,楊澤還真沒得怕的。
“蕭萱用假的貂皮大衣來糊弄我,害得我哥哥被人嘲笑,我就要多賠個5萬塊,不過分吧!”
“說實(shí)話,這家貂皮大衣,連我們也不知道它是假的。它是萬鵬實(shí)業(yè)的大公子,段滔送給我外婆的,但我外婆不喜歡,就被拿了回來,可能蕭萱覺得既然是萬鵬實(shí)業(yè)公子買的貂皮大衣,不可能是假的。所以就拿來抵債。”
楊澤掰了掰手腕,“要說賠錢,是不是該找這個段滔。”
董建明笑道:“哈哈哈,楊兄弟果然能言善變,怪不得胖爺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那你收還是不收?”
“既然楊兄弟親自來還這一筆錢,那么,貂皮大衣之事,也就算了,我就收下這10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