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鐵蛋的娘親一臉急切的眼神看著林夏,“在照顧孩子的過程當中,我們需不需要注意些什么事情嗎?”
林夏再一次的為鐵蛋號脈后微微微微皺皺眉頭,“眼下我也沒有其他的更好的辦法了,只是你們細心的照料著就是了。”
隨后,老村長和林夏一行人便從二住字的家里面離開。
“神醫(yī),您看眼下我們該怎么辦呢?有什么需要的嗎?盡可能的給我們……”
放著老村長一眼焦急的眼神,林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里面有多么的著急呢?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老村長的疏忽才發(fā)生的,倘若要是真的沒有辦法,只好村子里面的人的話,大家一定會把所有的怨氣全部都撒,現(xiàn)在老村長的頭上了。
“說實話,如果想要徹底的跟著大家,恐怕我還得要需要登山才可以。”
林夏淡然的開口,“既然大家在患病之前,所有的人都去過那座山,如果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座山里面一定還有其他古怪的事情……”
其實林夏所想的和老村長已經(jīng)想到一塊去了,真是老村長,心里面微微的有些擔憂,倘若事情真的如同林夏所說的這般,一旦林夏要是去了山里面也發(fā)生了意外的話,那么他們這個村子里面又該怎么辦呢?
“老村長,你就放心好了,如果要是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我是絕對不會去山里面的。”
林夏輕輕地拍了拍老村長的肩膀,給了對方一記安心的眼神。
“今天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們回去之后可以再好好的商量一下,或許能夠找到一些更好的解決辦法。”
林夏微微的伸了一個懶腰,隨后便跟隨著老村長來到了之前為他安排的地方。
身后的小林看著林夏心里面雖然有些著急,但也確不好再說說什么。
晚上的時候林夏躺在床上,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覺,白天的事情一幕幕的又一次的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唉!”
其實此時此刻小林心里面比誰都要著急,眼下正是在最緊急萬分的時候,他又怎么可能睡得著覺呢?所以就立馬來到了林夏的房間里面。
“怎么啦?是不是為了白天的事情來找我呢?”
其實還不懂對方初言,林夏就知道他心里面想的什么,“我知道你心里面非常的著急,可以說整個村子都非常的著急,但是眼瞎,畢竟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一旦要是弄錯了的話,恐怕后果會不堪設(shè)想的。”
林夏知道其實村子里面的人哪里是生病了呀,分明就是中邪了,可是想要破解這一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況且現(xiàn)在并沒有十足的證據(jù),可以證明是那個老道士所為,就算是貿(mào)然找到了對方,那又能怎么樣呢?一旦對方要是抵死不承認的話,到最后陷入被動的也只是他們而已。
“那我們該怎么辦呢?難道我們就不管了嗎?難道一切就是我們要坐以待斃嗎?”
小林微微的有些生氣,“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膽小怕事的人,今天是怎么了?”
林夏笑了笑,沒有多言。
“誰!”
就在這個時候,林夏突然間看到窗戶上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顯然對方剛才趴在了窗戶上,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林夏和小林兩個人哪里還有能夠睡得著呢?立馬翻了個身下去追了出去??墒堑鹊剿麄兇蜷_房門的時候,對方早就已經(jīng)跑到無影無蹤了。
“如果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就是那名道士的內(nèi)奸,剛才他之所以躲在咱們的墻角底下,只不過是想要偷聽咱們的談話而已。”
想到這一切之后,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要發(fā)麻了,沒有想到這個村子里并不是如同自己看到的這般簡單,看樣子以后自己做事情可要更加萬分小心才可以。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村長他們?”
“事情可不能想的這么簡單,我們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證據(jù),況且這個村子里面的村民可是世世代代都居住在村子里的,要是我們貿(mào)然將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村子里的話,恐怕有些人就會按耐不住的,如此以來的話,只有我們會陷入到被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