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姜正風拿到了圓通交上來的審訊記錄,他當場就發(fā)火了。
那個男人對老婆孩子的所作所為固然是一方面,可最重要的是他在記錄上看到了楚懷生的名字。
楚懷生,也就是楚先生。
姜正風自然是知道這個楚先生不單單是什么慈善基金會掛名的人物,而且能量很大。
怎么這個時候居然也牽涉到了這個案子?
楚懷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雖然我姜正風和他有合作關(guān)系,但是他不能在這瞎搞事情啊。
而且楚懷生上一次還因為黃津的事情,還欠了他姜正風一個人情!
于是姜正風迅速撥通了楚懷生的電話,打算警告一下這個不安分的人!
縱然是電話響了很多聲,可是沒有人接聽。
因為這幾天的楚懷生,也是忙的焦頭爛額,他根本不在辦公室。
楚懷生一直以來上躥下跳,利用輿論,什么反封建反迷信的一堆水軍撒出去也無濟于事,依然是沒有避免那桃木神龕被拆除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剛一開始楚懷生也并不著急,因為他知道一件事情的熱度總會下來。
這茫茫的人世間搞事情的人還少嗎?
很快一個熱搜上去就會把這話題給沖淡,那么到時候也就安全了。
而他和張?zhí)鞄熞步^對不會被牽扯進去。
甚至于后來,在張?zhí)鞄熌抢锇l(fā)現(xiàn)了張維德也去了,他依然是不慌張,因為對付要守著規(guī)矩的人來說是很容易的,無論如何他們也不可能擅自開挖那些地方。
可是沒想到,善于利用輿論的楚懷生,這一次還是敗給了廣大網(wǎng)友。
后來也因為張維德那的調(diào)查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沐阿生已經(jīng)被叫去靈異調(diào)查局問話了。
又過了一天,楚懷生的慈善基金會公司因為和沐阿生的公司有關(guān)聯(lián),導致了被查處,所有的資金都被凍結(jié)了!
雖然法人不是他的名字,他暫時不會有更多的牽連,可那是真金白銀啊!
他現(xiàn)在十分的缺錢。
別看他是黑暗組織東海堂的堂主,可是一直以來的活動資金都是需要自己籌措的。
上頭不止不會給他們發(fā)錢,還需要底下各個省的堂主上交!
而且這資金被查封的事情又不能讓上頭的人知道,如果被知道了只會說是他楚懷生辦事不力,說不定還會找個人來取代他!
他楚懷生在這整個東海省經(jīng)營多年,辛辛苦苦編織人脈擴展事業(yè),眼看著埋下去的幾個暗線都會在將來發(fā)揮作用,他豈會讓這一切拱手他人!
于是這幾天的他,也是四處的去活動,一直等到了三天后,也就是張維德回到靈異調(diào)查局的這天,楚懷生也剛剛小心翼翼的撕下來辦公室到處都貼滿的封條,回到他空蕩蕩的辦公室里。
因為他剛剛完成了對張?zhí)鞄煹臏缈谟媱潯?/p>
只要張?zhí)鞄熕懒耍敲存?zhèn)魂罐的事情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多年來四處埋下的鎮(zhèn)魂罐也總有一天會發(fā)揮作用!
就在他坐在這里冷靜的思考下一步的計劃的時候,此時他面前的電話又響起來了!
“我是楚懷生!”
“楚先生,你再搞什么鬼!為什么你也會牽扯進去!”
姜正風這幾天也是心情極為不爽,還對著外甥女沈若冰大吼過一次。
他還在想著辦法打通關(guān)節(jié)把那關(guān)押的小狐貍涂山羽給撈出來,在等著走程序,因為每天他一出門,涂山氏的那兩個女人都會來問。
他生怕他們再對他用法術(shù),一個不小心就說出來鼎爐的事情。
他更怕楚懷生因為沐阿生的案子牽扯進來以后,萬一被抓,也會為了將功折罪,把他姜正風以前的事情說出來!
兩個因為利益走到一起的人之間的關(guān)系極為脆弱!
“原來是姜大處長,呵呵。你放心,張?zhí)鞄熞呀?jīng)死了。”
“我就猜到是你做的。這種神棍死了就死了吧,免得污辱了道門的傳承”,姜正風此時也是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就開始質(zhì)問了起來,“我說你是怎么回事,每次合作的都是一群這樣的人?你之前的那破麥麗素就失敗了,現(xiàn)在你又想用嬰靈搞事情?你要是還想在南方市或者東海省呆著,就少給我惹事!”
姜正風當初聽那葛青打電話詢問封口符的事情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隱約覺得這手法像是楚懷生做的。要不是那兩個涂山氏女人突然出現(xiàn),姜正風說不定已經(jīng)成功的阻止這些事情的發(fā)生,直接毀掉封口符的證據(j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