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博,你不會萌生退意想回去繼續(xù)修習吧?”
“那倒不是。我?guī)煾祩魇谖耶嫹谋臼潞?,見我進展緩慢,臨走的時候送了我一些符。平時我也很少用。”
張維德雖然沒有見過楊文博的師傅,可也知道楊文博畫的符效力和他師傅的自然不同,疑心他是想說此次沒有帶上師傅的符。
“那些東西珍貴,用一張少一張,你還是留著吧。”
“每次只有進那王家村山的時候我才會帶一張師傅的符。那天的那張符。。。”
張維德回憶起來,當時楊文博半天從床底下出不來并沒有使用那張攥在手里的符啊。
“那天!那天我用了!”
“嗯?”
“我是對著黃皮子去的,可一不小心就打在了你身上!”
“啊?”
“然后就沒了!真的沒了!我也不知道這張符會影響你的發(fā)揮,給你帶來那么大的影響!可是當時我見你沒有絲毫被影響到,以為你突然修習了什么就沒說,想先回去問問。哪知道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就成了今天這樣。我!”
楊文博本來是難以開口,這下子鼓足勇氣說出來,也是說的顛三倒四。
聽得張維德也是一頭霧水,陷入沉思。他知道符紙消失一種情況是像那天黃津掙脫鎖妖鏈束縛失效的時候;另外一種情況就是主動焚化召神,那自己這種情況屬于什么呢?
楊文博卻以為張維德不出聲是不肯原諒自己,“我不知道這個影響會有多久,等我找到師傅問清楚他就好了,你相信我!”
張維德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楊文博這個問題,那天他運用力量的時候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可楊文博說的又是一片誠懇。
“高人嘛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沒事兒,其實我現(xiàn)在都好了。”
張維德說完,就想起來,自己認識的高人還有一個,退休的陶局長陶長卿!可是這人更不知道在哪兒去了。
楊文博還是擺著一副苦瓜臉。
張維德嬉皮笑臉的說,“我真的都好了!不信咱倆對練一下?”
說著就一拳迎著楊文博的面部而去,楊文博見到這一招出手迅速也是一驚,趕緊使出小擒拿手中的捉臂扭肩,按住了他的手腕向右下方斜拉!
可這一握之下卻覺得張維德力量比以前還大,雖然也是半信半疑,可看到張維德痊愈還是露出來笑容。
二人正打鬧著,門又被推開了,可二人現(xiàn)在正在興頭上是完全沒察覺。
咳咳!
一直到圓通科長咳嗦兩聲二人才停下手,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叫了一聲:“姜處長。”
進來的三個人正是姜處長、圓通科長、還有一個OL范兒的女人。
那女人踩著黑色高跟鞋,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套裝,齊膝短裙,一臉高冷,往哪兒一站就像是來催收住院費的。
而那姜處長原本就在林州局常來常往,楊文博也是認得。
張維德平日里卻很少見到姜處長姜正風,此時見他打扮一如往常,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中山裝,非常儒雅,相比于修習人他更像一個書生。
可他的臉色也是和平時一樣,異常平靜。
看不出喜怒哀樂,讓人捉摸不透。
這也是張維德平時對他有些敬而遠之的原因,遠不如那圓通科長圓滑多面。
圓通科長趕緊打著圓場,實笑假嗔的說:“你們都好了?沒好就趕緊好好躺著養(yǎng)病,特別是你張維德,今早晨還躺在床上現(xiàn)在就亂動?如果好了就趕緊回去報道去!多少事兒忙著呢!”
張維德知道這是圓通科長幫忙,笑了笑,“是是。我們這活動下,多謝姜處長來看望我們。”
姜正風也只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嗯。小楊同志,林州局那邊我都打過招呼了,你放心在這里養(yǎng)病。小張同志,你也是。前一陣我們南方局損失了不少人手,斯人已逝,可戰(zhàn)斗方面不能掉以輕心。下一步我們還得忍著悲痛進行隊伍組建,培養(yǎng)一批新人。哎。”
姜處長說道這里,還摘下來眼鏡,擦了擦眼淚。
張維德雖然討厭這些權(quán)謀,可是姜正風的話也無非就是說現(xiàn)在很忙,你能行就趕緊回來,還得干活兒。于是也不明確答復(fù)只是就挺直身子大聲說道:“是!姜處長!”
楊文博也依樣畫葫蘆學了一遍。
此時姜正風才指著站在身旁的那個OL高冷范兒女人說道:“沈若冰,新來的實習生。張維德,你以后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