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一聽是大檐帽同志才松了一口氣,放心的接過來票子。二人一上車后車子疾馳而去,留下一陣黑煙,旁邊草叢里咳嗦聲不停,一群黃皮子踉踉蹌蹌跑出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過后,又四散而去。
原來那群黃皮子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蹲守在張維德家附近的藥店那里,一路摸清楚了張維德的住址,本想著在他家里折騰一圈,可是那門口和窗戶似乎有什么禁制無法出入。于是只能一路尾隨跟蹤,他們明明看到張維德預約了來孤兒院的車子,就連黃津都親自出動了,提前趕到了這里埋伏在孤兒院這里守候。卻沒想到除了聞到這里有普通人出沒過的味道,那張維德居然沒有出現(xiàn)。
黃津臭罵了他們一頓,然后留下了他們繼續(xù)跟蹤。
那群黃皮子在附近四處嗅探,終于發(fā)現(xiàn)了兩條街外那輛守在這里的出租車。這出租車正是早晨停在張維德家附近的那一輛。
于是他們蹲守在草叢里,等著張維德上車,這樣甚至可以制造一起車禍。
可沒想到楊文博出現(xiàn)了。
直到二人遠去,黃皮子們被出租車的尾氣熏到才罵罵咧咧的從草叢里出來,然后把車牌號繼續(xù)散布了出去。
張維德在車上不方便和楊文博交流,本來想去調(diào)查黃津的,此時楊文博的突然到訪讓他不知道該不該帶上他一起去。
于是索性就讓車開到了黃津經(jīng)常出沒的那家夜總會附近。
二人下車看到車子遠去,張維德又把楊文博帶去了附近的一間小飯館里要了個包間,點上了一桌菜。
“來了我的地盤兒隨便吃啊。到底有什么大事兒啊?”
“昨天晚上我們突然接到了命令,來南方市協(xié)助清繳黃皮子的收網(wǎng)行動。還在車上的時候就把案情通報給了我們,看起來挺急的。”
張維德有些摸不清情況了,因為那份報告是昨天晚上他和圓通科長忙活了半夜剛剛交上去的,怎么這么快就請林州支援了?不是說讓自己去摸摸黃津的情況嗎?
“那奇怪了,我昨晚才遞交了報告,我還沒來得及去查黃津啊!”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過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當初那么著急去王家村了。”
楊文博隨后就說起來當初二人分別以后,他就去翻查了檔案,林州范圍內(nèi)的黃皮子出沒記錄,然而他發(fā)現(xiàn),王家村附近山上的最后一只五百年道行的黃皮子已經(jīng)在二十年前渡劫失敗死亡,而他族內(nèi)的其他黃皮子也在十年前就陸續(xù)消失了。楊文博猜測那么當初兩個人遇到的那一只應該是外來的了,線索一下子就中斷了。他滿口答應張維德會幫忙留意,如今卻進了死胡同,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夜里接到了命令。
還有一件事,是楊文博沒有告訴張維德的,那就是打入張維德腦后的定身符。那符紙還是師傅畫的,這突然接了命令,反而沒有時間去問師傅怎么回事了。
張維德也跟楊文博說起來早晨的事情,黃皮子可能在跟蹤他,還說道那只在王家村的黃皮子一定是和這邊一伙的。
一番交流后楊文博認為行動有些匆忙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圓通科長給張維德發(fā)來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