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那清純妹手段了得，登時就抱住了涂山羽。涂山羽哪里見識過這種場面，迷迷糊糊的就臣服在她手下，再也不敢多想。

而且黃津教給他的這方法本身的確是容易使用，施展的極為順利，又有了那邪門東西的加持，那清純妹也開始變得蒼老了起來。

涂山羽這時候也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對頭，那清純妹發(fā)出的聲音就像是幾十年的老煙槍，等他再睜開眼睛一看，立馬被嚇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幾分鐘就能給人類造成這么大的傷害，登時就嚇得癱軟了。

就在涂山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時候，張維德就進來了裝作是敲門查房。

涂山羽還在家里的時候就聽說過有一個靈異調(diào)查局，而且這局里的人都是有一股子和普通人類不一樣的味道，可一直到張維德出手他都沒有發(fā)覺。

涂山羽就稀里糊涂沒有反抗的被張維德拴著狗鏈子招搖過市，被人指指點點的，還把狐妖當成了低賤的狗子，畢竟是涂山氏名門妖族，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而且還被扔在了有些發(fā)臭的小藍車車筐子里，張維德當時為了趕時間騎車時候又速度飛快，迎面而來的風吹得那從未學過飛行術的涂山羽一陣子的難受想吐。

涂山羽這時候特別想臭罵一頓張維德，奈何被鎖妖鏈困住有口不能言，只能依靠嗚嗚兩聲表達不滿。

一直到被張維德拎進了靈異調(diào)查局里審訊室里，又想起來擺出高貴的涂山氏妖族的架子了。

等到審訊科長恢復他人言的能力時候，他初時還是閉口不談，可當審訊科的科長圓通提起來張維德的時候，涂山羽憋著一股子氣終于發(fā)泄了出來，順道罵著張維德就把所有事兒說出來了。

張維德看完了這審訊報告心情復雜，而且這記錄果然是沒有打碼的就連粗鄙之語都寫了下來。他心道這熊孩子怎么對自己這么大的氣呢？

審訊科的科長圓通看著張維德的表情也是在用自己肥大的兩只手捂著嘴巴偷偷摸摸的笑。

張維德思索了片刻，“圓通科長看來我們之前關于麥麗素的種種猜想，都想錯了。”

一說到正事兒，圓通科長也不再笑了，一本正經(jīng)起來，“是的。連我也看走了眼。以為這是個普通案子。”

南方市的調(diào)查局每年都會從地方刑偵系統(tǒng)的疑難雜案里秘密的進行案件篩選，篩選的標準都是難以偵破且又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或者證人證言牽扯到非人類力量的。

像張維德這樣的外勤臨時工，也都會分配到這些案件獨自調(diào)查，多數(shù)都是虛驚一場故弄玄虛，而且又大多數(shù)都是人類做的，不是半吊子神棍就是旁門左道的邪教，特別是大城市里想遇到妖怪一類的都是少見，就像張維德遇到涂山羽的時候也是覺得稀罕。至于鬼，除非是地府的擺渡人偶爾漏掉了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

網(wǎng)絡上的各大論壇和樹洞區(qū)域常年都有那種諸如“幫你種情蠱請加XXXX”，“幫你用玄門道術挽回感情某某聯(lián)系方式”之類的東西，每一次都會遭到多部門聯(lián)合打擊，一般都是抓的騙子。

那次刑偵抓到了一個在咸魚APP上賣愛情麥麗素的人，本來也是當詐騙犯處理的，他們順著提供的線索去抓供貨的夜總會小姐，可夜總會說那女人離職了，就連證件都是假的，再也找不到。他們又去找受害人作證，可那兩個受害人都已經(jīng)死了，順帶著連他們的男女朋友也死掉了，附近居民還說見到了鬼。因為沒辦法形成完整的證據(jù)鏈，案件也就沉了下來，一直到被調(diào)查局當做常規(guī)的靈異事件翻騰出來。

張維德接到案件以后，先是去那兩個受害人家里了解了情況，也去看了遺體，毫無發(fā)現(xiàn)。因為居民都說見到了鬼，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才利用退休的調(diào)查局的陶局長的關系，又燒了一大堆的紙錢才找來了地府擺渡人問受害人的情況，可是擺渡人卻只說收到了兩個人的魂魄，那倆人的都沒了。其中一個靈體異常頻繁閃爍，另外一個變成厲鬼害得他們損失了好幾個擺渡人才抓到。

地府擺渡人那邊沒消息，張維德又順著夜總會小姐那條線去找，也就找到了相親女這個嫌疑人，可是卻沒發(fā)現(xiàn)。

一直到張維德誤打誤撞遇到了城中村的狐妖灰毛小狐貍涂山羽，又接到了葉姐姐的電話發(fā)現(xiàn)了王菲和王大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