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二人的談話被突然闖進來的武齊云一把打斷。
隨即就齊刷刷地轉(zhuǎn)過頭看向來人。
而兩人那不明就里的眼神則是讓武齊云心頭不禁一慌,竟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時間三人竟是陷入到一場詭異的安靜之中,只留些許風(fēng)聲吹過。
不過好在蕭寒率先反應(yīng)過來,打破尷尬說道:
“武總,發(fā)生什么事了?”
此時的武齊云方才緩緩回過神,然后有些磕磕巴巴地回到。
“額...就在剛剛,候師兄以及張師兄和我聯(lián)系上了。”
“說是他們距離此處不遠,看見濃煙后正往這里趕。”
“嗯?”
蕭寒和醉瑾歌不由覺得有些奇怪,立馬拿出弟子令牌查看。
而后就發(fā)現(xiàn),令牌的確顯示有人剛剛用天音傳訊聯(lián)系過周圍的玄宗弟子。
應(yīng)該是剛剛兩人聊得太起勁,從而沒有察覺到。
“師兄們有說還要多久才到,以及找到多少人了嗎?”
反應(yīng)過來的蕭寒即刻問道,醉瑾歌也默默看向武齊云。
而后者此刻不知為何還是有些不敢看醉瑾歌的眼神。
只能直直正對著蕭寒說道:
“侯師兄說他們一行有十幾人,包含縹緲宗,凌云宗等好幾個宗門。”
蕭寒一聽,略微思索一番后說道:
“武總,現(xiàn)在你先將那兩位縹緲宗的師兄照料好。”
而后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再過不久,血魔教的人應(yīng)該也會聞聲趕來,我們要提前做好對敵準備!”
接著又看了看一旁的醉瑾歌,然后眼神一狠。
“甚至,其他宗門的人也要有所防備!”
“不要忘了,血魔教的人可是會替身之術(shù)!”
說道此處蕭寒忽然輕咳了兩聲。
剛剛武齊云的那一擊端是有些猛,加上脫力后強行運作。
此刻蕭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痛的。
“老寒,你沒事吧?!”
武齊云見狀連忙走上前緊張地問道。
當(dāng)是以為剛剛自己的那一擊讓對方受傷不輕。
“沒事兒。”
“就是此前脫力后強行運作,導(dǎo)致筋骨有些拉傷罷了,你不用太擔(dān)心。”
看著緩過勁來的蕭寒臉色重回平靜,武齊云神色不由一松。
“好吧,那你先休息療傷,我就先去把集合點收拾出來。”
“等其他人到齊后大家再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對敵。”
“特別是這里的核心樞紐,端是萬萬不能落入賊人手里。”
說完就火急火燎地離開,不知道到底是著急集合人手還是想避開哪個人。
而且他竟也知道此處秘境最為重要的地方所在!
“武師弟,當(dāng)是頗有遠見。”
醉瑾歌看著離去的武齊云,忽然就說了這么一句。
蕭寒不由看向其沉魚落雁的面容,卻是想看出一些其他的東西。
不過轉(zhuǎn)眼就又神情變得嚴肅。
“師姐,其實還有一些消息我最開始沒有告訴你,可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嗯?什么事?”
似乎是早有預(yù)料,醉瑾歌語氣極為平淡。
“其實我在降臨點附近遇見了血魔教的人。”
“而且十分湊巧的還是當(dāng)日追殺我和武總的那名灰衣老者。”
聽到此處的醉瑾歌,神情不免有些驚訝。
她依稀記得那灰衣老者乃是靈河境的修士。
即使傷勢未愈也不是化竅境之人就能擊殺的。
可隨即又仔細一想。
靈河境修士對于蕭寒好像還真不是什么事兒。
就目前為止,其干掉的血魔教徒哪個不是靈河境三重以上的修為?
想通此節(jié),醉瑾歌便再不糾結(jié),而后沒有絲毫猶豫地問道:
“那你是從中得到什么消息了嗎?”
看著古井無波,眼神真誠的醉瑾歌,蕭寒心中莫名一松。
“此次血魔教之人乃是通過秘境空間周圍的裂縫降臨,所以他們大部分都是結(jié)伴而行。”
說到此處,神情轉(zhuǎn)為肅穆。
“而且,其中修為最高的乃是靈海境五重!”
醉瑾歌聞言雙眼不禁微睜,柳眉稍蹙。
“靈海境五重?這下就真有些麻煩了!”
見此情形,蕭寒不禁有些猶豫地繼續(xù)說道:
“嗯...血魔教這次進入秘境的,大概有..三百多人。”
“這么多人?!”
醉瑾歌終是不再淡定,眼神驚愕地看著蕭寒。
可隨即便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并不著急,心中頓時一定。
“師弟,你是已經(jīng)有什么計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