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蕭寒剛想著怎么委婉地拒絕回答才好。
卻不想周玉濤身邊的一位弟子,這時忽然頗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僅僅數(shù)月就進階至化竅境,一看就知道只開辟了最少的竅穴!”
“一百還是一百五?哦,有兩百也說不定...哈哈哈”
邊說邊一臉嘲諷的看著蕭寒。
入竅境開辟的竅穴越多,進階就會越慢,反之就會越快,這是天玄大陸公認的準(zhǔn)則。
蕭寒聞言,心頭頓時一怒。
而周云濤則是大聲呵斥道:
“金克,你給我閉嘴!”
“現(xiàn)在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蕭寒見此情形,不禁有些琢磨不定。
而后輕輕嗤笑一聲。
“呵,這位師兄說的沒錯。”
“我的確竅穴打通得不多,所以才會這么快突破到化竅境。”
“斷斷比不上幾位縹緲宗的師兄,這把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靈河境的修士。”
陰陽怪氣誰不會似的,蕭寒嘴角一掀,眼含譏誚的回到。
“你??!”
“你??!”
“...”
其余四名縹緲宗弟子,騰的一下便站起身想上前收拾蕭寒。
卻是被周云濤用狠厲的眼神給制止住,而后有些無奈的看著蕭寒。
“蕭師弟...你不愿說就不說吧。”
而后又看向白玉堂等人。
“現(xiàn)在修整得也差不多了,我們就一起上山頂吧。”
“這會兒其他宗門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到了。”
就這這時,蕭寒等人的弟子令牌中突然響起秦戰(zhàn)的聲音。
“醉瑾歌,白玉堂。”
“你們這支小隊即刻動身到山頂來,這里有重大發(fā)現(xiàn)!”
醉瑾歌此刻才終是放下戒備,隨意的看了看一臉討好的周玉濤。
而后眼神示意白玉堂不要多說話,當(dāng)即回到:
“明白,我們立即出發(fā)。”
接著又看了幾眼蕭寒,發(fā)現(xiàn)沒有其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
于是便瞬時提身,腳尖一點就是躍出數(shù)丈,留下一股淡淡香風(fēng)。
剩下的幾人人見狀也是身軀一躍,即刻跟上。
周云濤見此情形,只能是苦澀一笑。
然后率領(lǐng)臉色不太好看的幾位師弟向前追去。
不過在路上,周云濤卻是向這幾人說了些什么。
而后他們便只是一臉便秘的樣子跟在后面,只是定定地看著蕭寒不斷跳躍的背影。
蕭寒一行人這就樣順利地前行著。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周玉濤的厚臉皮的程度。
只見他沒過多久就追趕上先行出發(fā)的蕭寒等人。
然后就又屁顛屁顛地奔向醉瑾歌,與之‘并駕齊驅(qū)’。
看到如此情形的蕭寒,心里終是忍不住腹誹道;
“這...當(dāng)舔狗真是舔到一種境界了啊...這么鍥而不舍的嗎?”
就在蕭寒神情怪異地看著周云濤吐槽時,老福卻突然開口道:
“男人嘛。追求心儀的女人,除卻依靠強大的實力或者龐大的資產(chǎn)。”
“剩下的就是靠一張厚臉皮,學(xué)會為愛主動出擊。”
“呵呵,搞得你這器靈很會談戀愛似的。”
“一個不知道單身多少年的老處...”
忽然,似乎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
蕭寒臉上開始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讓一旁的武齊云見狀都不禁覺得他腦子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可他卻是在心中默念道:
“老福,這么久都沒有問,你有沒有那...”
結(jié)果話未說話,老福的咆哮聲就在蕭寒的腦海中驟熱響起。
“你特么給老子住嘴?。?!”
“就算爺只是一個器靈,那也是最高級的器靈,和人沒什么兩樣!”
“再敢這樣沒大沒小的亂說話!”
“小心勞資直接用天雷劈死你?。〈蟛涣送瑲w于盡!”
蕭寒不由腦補這此刻老福那怒氣滔天的樣子,但又只能使勁憋笑。
“嘿嘿..”
而后馬上又道歉道:
“我的鍋,我的鍋。”
“這次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說的話當(dāng)屁給放了吧。”
“下次一定不會再說這些,免得你受刺激。”
就在蕭寒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和老福有來有往地互懟時。
經(jīng)過小半個時辰的趕路,兩宗一行十幾人終于是來到千玨山的山頂。
此時只見整座山頂中央,直接是破開一個十?dāng)?shù)丈寬,數(shù)丈深的大坑。
比蕭寒此前遇見的那個靈寶坑還要大上數(shù)倍有余。
坑中更是彌漫著數(shù)不清的灰色氣流,而還隱隱約約有雷光閃爍。
“我的龜龜,山頂竟然有這么大,這么深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