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寒心中還在思考著該如何離開此地時。
金衣少年則已經(jīng)來到二人跟前。
然后臉上的肥肉一顫,一臉豪橫。
“你這什么..蒼龍角。”
“我用五萬金幣回購了,反正都是從這里開出來的,你不吃虧。”
說完還得意洋洋的看著蕭寒,篤定其一定會答應(yīng),不敢拒絕。
至于一旁的徐正涯則是被他直接無視,理都不理。
“哈???”
蕭寒一聽直接是一臉問號,不禁有些吃驚地看著少年,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你怕不是在想...”
而一旁的徐正涯不知是因?yàn)楸粺o視,還是怎的。
竟然沒等蕭寒說完就直接一臉譏諷地看著少年道:
“你怎么不直接去搶?!”
“就算現(xiàn)在蒼龍角精華流失嚴(yán)重,但對于修士而言仍然是有價無市!”
“還五萬金幣?!五萬靈石恐怕都不夠零頭!”
說著又上下打量起眼前這比自己矮上許多,但卻胖得像個球的少年。
“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這蒼龍角沒你的份!趕緊離開!”
說完周身氣息直接一震,就想要給金衣少年一個小小的教育。
少年見狀,沒有絲毫懼怕,然后是不屑地看著眼前二人。
于此同時,其身邊的黑衣武士當(dāng)即快步上前,瞬間就將徐正涯散發(fā)的氣勢盡數(shù)擋住。
同時武士身上氣息也是一震,竟是融竅境七重修為!
一時間,周圍之人都變得安靜下來,站在一旁開始觀望。
金衣少年此時則是薅開面前保護(hù)自己的武士,而后神情變得十分狠厲。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動手?!”
“我可是這玉寶軒的少東家,金多多!!你們竟然敢如此對我!”
而周圍之人似乎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對此不言不語,只是‘看戲’。
蕭寒和徐正涯聽罷,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后,緩緩挪動走近。
然后在金多多面前‘悄悄’地交流著:
“這玉寶軒的老板來頭很大嗎?怎么這少年這么有恃無恐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不過看他的裝扮,家里有錢是肯定的了。”
說著二者還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一下子就仿佛成為相識多年的老友。
而金多多此時瞧著蕭寒二人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反而自顧自的在那里商討起來。
當(dāng)即臉色一黑,極其憤怒地喊道:
“不要以為你們是什么宗門弟子就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在我的地盤都得聽我的!要想活著離開這里,就乖乖把東西給我留下!”
金多多此刻連山滿是桀驁不馴的神情,好像周圍一切都盡在掌握。
徐正涯,終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說....”
“嗯?!”
就在這時蕭寒卻是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血腥,暴虐,狂燥...
當(dāng)即就開始細(xì)細(xì)感應(yīng)。
而后便發(fā)現(xiàn)氣息是由金多多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再仔細(xì)一看。
其雙眼眼角中各自有一道細(xì)微的血線延伸至瞳孔,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絲邪異。
覺察到此的蕭寒不由自主地暗想道:
“呵,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這都能遇見血魔教的人。”
然后不禁低頭心中默念道。
“最大的客棧,最大的賭石軒。這紅楓城怕不就是血魔教的據(jù)點(diǎn)吧。”
緩緩舒了口氣,而后蕭寒不再多言。
直接無視掉金多多此刻囂張無比的神情,接著手中白光一閃,拿出弟子令牌就準(zhǔn)備叫人。
徐正涯見狀,不禁眼前一亮。
玄宗特有的天音傳訊,各宗早已眼饞許久,用盡辦法想要弄到手,可此等秘辛當(dāng)是萬萬不會外傳。
而且就算是運(yùn)氣好得到玄宗的弟子令牌,那也沒用。
一旦試圖破解其中的陣問,令牌就會直接自爆。
別問他怎么知道的,這是一段不光彩的歷史。
但對于一個執(zhí)著于煉器的人來說吸引力還是太大,徐正涯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蕭寒進(jìn)行操作。
而此時的金多多見此情形,當(dāng)即就氣急敗壞地指示手邊的武士前去阻止蕭寒。
武士當(dāng)即氣息一震,鎖定蕭寒二人,就要上前動手。
“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