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看著走上樓梯的白玉堂,不由得怒火中燒,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分毫不滿。
但心中則是十分不忿地念到:
“丫的,這都多久了?還抓著我不放!做這樣子給誰看啊...”
同時不禁回想起一路上醉瑾歌的表現(xiàn),對所有人都是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
而這一路上白玉堂卻是一有機會就找醉瑾歌說話。
沒事就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對方,極力討好,看得蕭寒那是直起雞皮疙瘩。
“可沒看見人家根本就不怎么打理你嗎?你個舔狗!”
蕭寒如是想到。
不過順嘴說出的‘舔狗’二字雖不知道具體的含義,卻是感覺到莫名搭。
隨即在原地深吸一口氣后,便神情郁悶的和武齊云進到房間。
就在蕭寒還在收拾床鋪的時候,武齊云此時卻走到其身旁,低聲說道:
“剛才那縹緲宗的周云濤是故意的。”
蕭寒一聽,收拾東西的動作不由一頓,而后啞然一笑道;
“你看出來了?”
接著不等回話就又是輕笑著說道:
“也是,你看不出來那才叫怪事,也只有那滿腦子泡妞的白師兄才看不出來吧。”
“呵呵....”
而武齊云卻是沒有被蕭寒的言語影響到,而是繼續(xù)分析道:
“那周云濤看似喝醉,步伐變得凌亂,可實際上卻是亂中有序,時刻準(zhǔn)備著暴起一擊。”
聽罷,蕭寒不禁有些認(rèn)真地看著武齊云道: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根本不像是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年輕,反倒是像一個老謀深算的中年大叔。”
“說的你好像不是小年輕一樣,說的好像你不是老謀深算似的。”
武齊云卻是沒好氣的回到。
蕭寒此番則是沒有過多理會,而是繼續(xù)問道:
“那你覺得還那些什么不妥的地方?”說完便靜靜地看著武齊云。
數(shù)息過后,二人突然相視一笑,異口同聲說道:
“那位掌柜!”
蕭寒則是繼續(xù)說道:
“那位掌柜,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明明表現(xiàn)得那么的膽小怕事,可整個身體卻是格外的放松。”
“直到最后我無意間瞟見他那奸詐得意,陰險毒辣的眼神,我才確定他有問題。”
但其中更為重要的一點沒有跟武齊云說的是,蕭寒當(dāng)時是悄悄用天賦靈眼探查了一番。
于是便發(fā)現(xiàn)那位掌柜有著和林奕身上散發(fā)出的極其相似的氣息。
雖然極其稀薄,可其就算不是血魔教中人,那也絕對和血魔教的人有過接觸。
看著此刻正沉心思考的武齊云,蕭寒緩緩道:
“也別在那想有的沒的了,我們都沒有證據(jù),只能把這當(dāng)成一個線索。”
“現(xiàn)在抓緊時間休息要緊。明天多半就是我們兩個去城里打聽消息,到處跑腿。”
說完就躺上床準(zhǔn)備睡覺,武齊云見狀不禁搖頭一笑。
而后二人很快就相繼進入夢鄉(xiāng)。
時間一晃就來到凌晨。
蕭寒此時卻是并沒入睡,反而是在和老福不斷交流著。
“老福,那個掌柜現(xiàn)在動身了嗎?”
“沒有,一直呆在房間里,沒有任何動靜。”
老?;氐?。
“難道他是有其他方式通風(fēng)報信?”
蕭寒繼續(xù)問道。
“應(yīng)該不會。”
“就算是用通訊符傳信也會產(chǎn)生靈力波動,而不是沒有任何動靜。”
老福緩緩解釋到。
對此,蕭寒不免有些遺憾道:
“看來只能等明天一早去城里打探一下消息了,可這無異于大海撈針。”
突然有些不爽的在心里自言自語道:
“宗門給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
“就簡略的說了一個地址,疑似存在據(jù)點。”
“我也是服了,這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可老福此時卻是悠悠說道:
“你還是先小心小心你那幾位師兄吧,他們可沒那么簡單。”
聽到這里的蕭寒,黑暗中的俊臉不禁一緊:
“嗯,我知道。”
“一路上有意無意針對我的惡意就是從他們幾個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在魂種開始‘發(fā)芽’后。
蕭寒的靈眼和魂種虛妄之瞳融合得越來越深入。
已經(jīng)可以明顯的感知到周圍散發(fā)出的惡意。
從而使得蕭寒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此次任務(wù)的背后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最后,蕭寒選擇暫時放下疑慮,很快便步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