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的一聲驚呼換來的卻是魚小琴一陣白眼。
她隨之說道:
“一萬金幣,一分都不能少,這里的物價就是這樣。”
“你愛給不給。”
說完還攤了攤手,頗有不給錢就不干活的架勢。
“你?。。?rdquo;
蕭寒頓覺怒氣上涌,可又感到無可奈何。
于是便一臉無奈地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十張金票,然后伸出手惡狠狠說道:
“給你!快點拿走!”
“不過先說好!”
“如若沒有打聽到有用的消息,那斷腸丹的解藥你就別想要了!”
魚小琴卻是沒有理會,反而是興高采烈地拿上金票,隨即笑意吟吟地說道:
“你放心吧,我可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然后繼續(xù)問道:
“打聽到消息后,我怎么通知你?”
蕭寒聽罷,只能按下心中不忿,轉(zhuǎn)而看向周圍。
很快就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yuǎn)處有座看起來狀況不錯的客棧。隨即就指著前方客棧的酒旗說道:
“到時候你就去那座云來客棧來找我。”
“不過要快,我可沒什么時間可以在這里瞎耗。”
順著蕭寒所指的方向看去,魚小琴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然后眼神頗為奇怪地看向蕭寒說道:
“行吧,你說了算。”
說著又是欲言又止道:
“那我就先去打聽消息。嗯..你自己注意點身體。”
“要走趕緊走!廢什么話!”
蕭寒并沒有發(fā)現(xiàn)魚小琴話中的異常,反倒是很不耐煩地將其打發(fā)走。
樣貌大變的魚小琴聞言便即刻轉(zhuǎn)身離去。
不過臨走時看向蕭寒的眼神越發(fā)古怪,嘴里喃喃的說著什么。
而蕭寒看著不斷走遠(yuǎn)的煩人精。
此前一臉的不耐煩卻是變得深沉,眼光幽邃的看著魚小琴離去的方向。
老福則在此時開口道:
“你就這么放心讓她一個人走?就不怕她直接跑了?”
蕭寒聽罷,嘴角一掀,心中平靜念道:
“我為什么要怕?”
“她自己很清楚,要想活命。只有幫我把事辦完,此外別無他法。”
在古戒中的老??粗樕蠞M是戲謔的蕭寒,一時之間沉默不語。
而蕭寒這時正牽著龍鱗馬走向云來客棧。
不一會兒,一人一馬就來到客棧門口。
只見一張鎏金的匾額高掛,漆面斑駁的門柱,漏出點點白色內(nèi)里,看起來頗有些年頭。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這位公子是要用餐還是住店?”
蕭寒低頭聞聲看去。
只見一二十歲出頭的女子正站在門口,滿臉笑意的看著他。
蕭寒先是一愣,隨即便定了定神向著女子點頭說道:
“我想在貴棧小住幾日,不知還有沒有房間?”
“還有就是你們這里有飼養(yǎng)坐騎的獸欄嗎?”
說完就牽著龍鱗馬上前。
女子快速回到:
“當(dāng)然有,奴家現(xiàn)在就叫人把公子的坐騎領(lǐng)到后房。”
說罷便有一男子出現(xiàn)在女子身旁。
只見他快步走向龍鱗馬,伸手就想要牽走它。
可沒等蕭寒阻止,龍鱗馬便突然提腿嘶鳴一聲就將其頂了出去,撞到后方門框方才停下。
而龍鱗馬則在原地打了幾通響鼻,看起來有些煩躁。
看著捂著胸口齜牙咧嘴的小廝,蕭寒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抱歉,小黑認(rèn)人,不讓其他人碰。”
“你們獸欄在哪兒?我自己去吧。”
小黑就是蕭寒給龍鱗馬取的名字。
這時女子則是連忙說道:
“哪能讓公子自己去呢?讓靑荷帶你去吧。”
說完就揮手示意向著一旁走去,蕭寒于是便快步跟上。
不一會兒,一行三人就來到獸欄。
此時的獸欄里,大部分都是尋常的黑鱗馬,只有零星幾頭其他品種的坐騎。
轉(zhuǎn)眼間,龍鱗馬就被安置在一馬廄中。
這時,蕭寒右手白光一閃,手中當(dāng)即出現(xiàn)幾顆靈果,接著便喂起了小黑。
一旁的靑荷和小廝看見蕭寒用靈果喂養(yǎng)普通的‘黑鱗馬’,不禁臉色一變,眼波流轉(zhuǎn)。
很快,小黑就將靈果吃光。蕭寒隨即低頭和它講了些什么便轉(zhuǎn)身說道:
“好了,勞煩姑娘帶路。趕了一天的路著實有些累,想要早點休息。”
說完又是拿出一小袋金幣,大約有數(shù)十枚,遞給一旁的小廝。
一方面是表達(dá)歉意,一方面想讓他照顧好小黑。
小廝見狀,當(dāng)即喜笑顏開的連連道謝,再無剛剛被小黑踢飛的郁悶。
而蕭寒就跟著靑荷前往客棧大堂。
很快二人就回到客棧門口。
蕭寒看向門里卻是看不得真切,霧蒙蒙的,不過也沒多想,當(dāng)即便是一步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