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擺起架勢,準備動手。
蕭寒這時卻突然一笑,嗤嗤說到:
“打完可別找大人來說事啊,小屁孩兒!”
“你!..好..!!”
結果,話未說完。
蕭寒右腳猛然一蹬,地上塵土飛揚,眨眼間便來到李游身前。
李游見狀,不由面色一慌。剛想運起撕風手就被蕭寒一拳轟向肚子。
“啊...!!!”一聲慘叫。
李游凌空飛出,咳出一口鮮血。
可還沒等他落地,蕭寒就欺身而上,瞬時來到其背后,一記鞭腿將其打飛。
飛躍數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方才停下,而后口吐白沫,意識不清。
這時,察覺到有風聲流動,蕭寒知道身后來人。
卻是陳飛宇踏步直沖,出拳直取其后心。拳上包裹一層紅色光霧,似火焰燃燒。
蕭寒并未回頭,只是側步往左一滑,下蹲后沖,手肘一頂就正中陳飛宇的胸膛。
豆大的汗珠瞬間布滿陳飛宇一片蒼白的臉,雙目圓瞪像是快要爆出眼眶。
當即捂住胸口連連后退數步癱倒在地,發(fā)出陣陣低吟。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切就已結束。
蕭寒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向周圍。
那些李游帶來的人面面相覷,原地踟躕著不敢上前。
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蕭寒則是嗤笑一聲后說道:
“不知道該說你是自大還是蠢,才剛入竅境二重就敢修行玄級武技。”
“就那么點靈力沒等你使出來就會被榨干脫力。”
“你還打個屁??!”
“呵呵....”
說完又一臉譏誚看向人群中的張信達,說到:
“趕緊把你們老大抬回去吧。”
“倘若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
說完,便轉身回到小院。
至于時幽,則臉色蒼白的和那些跟班一起抬著躺在地上的兩人悻悻離開。
短暫的風波過后,蕭寒回到房間繼續(xù)收拾。
隨后跟進來的王境澤見狀。
于是就提醒他記得去靈物堂領取物資,以及去藏武樓和玄兵閣選取功法武技和兵器。
說完就返回自己房間,不再打擾。
少焉,蕭寒便出門前往靈物閣。
一路上,人來人往。
大部分外院弟子還好,看見蕭寒只是覺得驚奇,很快就恢復如常。
可有那么一小部分人眼神中則充滿不善。
見此,蕭寒無奈一笑。
其中緣由,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不是李游他們幾個,就是通陽峰的人在搞事。
心中微嘆,搖了搖頭便不再理會,自顧自的走著。
很快就來到靈物堂。
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排好隊,沒多久就輪到他領取物資。
按例,將令牌遞給值班弟子。
值班弟子看著遞來的弟子令牌,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旋即恢復平常。
檢查一番后就走向身后的木架,拿出兩套衣服以及放在一旁的數瓶丹藥。
打包成包裹轉身遞給蕭寒,滿臉和煦,嘴角帶笑。
看了看手里的東西,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蕭寒點頭示意一番后便轉身離開。
可他剛轉身,身后之人卻是嘴角一咧,一臉嘲弄,奸計得逞的樣子看著他離去。
蕭寒先是腳步一頓,然后便如無其事地向著下一個目的地進發(fā)。
不一會兒,就來到藏武樓前。
看著眼前四層高的樓閣,心中默默和逍遙峰的藏武樓相比。
果然,外院和主峰兩者沒有可比性,單從外觀上就沒得比。
眼前這樓只有四層。
而逍遙峰上的卻有九層,并且更加宏偉壯觀,碧瓦重檐,飛閣流丹。
甩了甩頭,不再糾結和懷念,徑直踏入大門。
一進去就看見一須發(fā)皆白,身著麻衣的老者微瞇著眼坐在柜臺后方的躺椅上。
察覺來人,老者雙眼微睜,緩緩問到:
“新來的?”
蕭寒見此,點了點頭,以為是駐守藏武樓的長老,便回到:
“是的,勞煩長老了。”
說完就將令牌遞給老者。
老者隨手拿上令牌低頭檢查。
結果一眼就看見令牌上銀鉤鐵畫的逍遙二字。
當即一驚,眼底閃過一絲驚詫,轉眼便面色如常地向著蕭寒說到:
“新進弟子可選擇一門功法一門武技,種類不定。”
“而你是主峰預備弟子,按規(guī)定,可多選一門武技并且能直接上二樓。”
老者起身看向蕭寒,見其一臉疑惑,于是繼續(xù)問到:
“你難道不知道?”
“作為主峰預備弟子,待遇比一般弟子要高上一籌。”
“沒人和你說...”
老者這時好似想到什么,便不再多話,隨后便介紹起藏武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