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問一下,你爺爺是做什么的?”
洪佳琪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我正準備說出破解的辦法,聽到這個問題之后微微一愣。
“我爺爺也只是先前一直管著古玩店的老板,在破解災邪方面也有一些見解。”
“這本書就是他老人家留下來的。”
隨意的解釋了一番,然后就指著面前的這一夜,向他們說起了解決的辦法。
“其實破解下來也并不是多么的困難,只需要把古董歸位,然后按照這上面的辦法進行一番驅邪就行了。”
而我把這句話說出口之后,洪佳琪臉上顯現(xiàn)出一絲不好意思。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看到你的隱私的,只是有些好奇。”
對于洪佳琪我倒是沒那么大的反感,所以面對著他那怯意的面龐,我也只是擺了擺手。
“這倒沒什么。”
說完這句話,我把手中的無皮之書打開,翻到了破解之法的那一頁。
“不過是家里面的事情罷了,說出來倒也無妨,就是如果要破解的話,需要選擇一個陽氣特別重的日子,只有這樣才能完成得了這件事情。”
我說出這句話之后,抬頭看向了眼前的洪佳琪和洪玲兩人。
對于驅邪這方面我并不是特別的擅長,經過洪玲的一番推測,最后我們這才推算出來,陽氣特別重的日子,距離今天還有幾天的時間。
我們也只能耐心的等到那天的到來才能夠按照五筆之書上面所說的辦法破解掉這個災厄。
只是在那之前……
我眸底微微一沉,看著眼前的無皮之書,最后又抬眼看向了眼前的姐妹倆。
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面容十分的凝重,洪佳琪下意識問我道:“怎么了?”
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臉色難看無比,然后又看了一眼無皮之書,這才抬頭對他們說道:“恐怕我們等不到陽氣特別重的那天的到來了。”
“這話怎么說?”
洪玲眼底生出了不解,明顯是弄不懂我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而我也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抬眼看了他們一下,這才聲音凝重的將在無皮之書上看到的結果告訴給了她們。
“這無皮之書上面說,在遭遇到災厄之后,第三天晚上就會遇到在劫難逃的事情,若是能夠逃得過,還有一線生機,若是逃不過,恐怕我們都得死。”
我這一句話說出完之后,兩個人都是一愣,隨后空期陷入到了一陣可怕的沉默。
無怪她們姐妹兩個人會是這般的沉默,其實按照無皮之書上面所寫的三天之后的時間,這么一算的話,其實剛好就是今晚。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我們會面臨非??植赖氖虑?。
“也就是說咱們今天晚上會經歷再見難逃的一件事,就看能不能通過了,對嗎?”
洪佳琪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第一個打破了沉默。
而我也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說的沒錯,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都會遇到十分可怕的事情,你們兩個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是。”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去埋怨洪玲或者是洪佳琪了。
畢竟我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將災厄給破解掉,再去埋怨她們姐妹二人也無濟于事,畢竟事情都已經是發(fā)生了。
不過雖然會面臨非??膳碌氖虑?,但是也并非沒有辦法可解。
就在那姐妹二人十分恐慌的時候,我看著無皮之書,眼睛猛的就是一亮。
“這書上面寫的有破解之法,我們還有希望!”
而我這句話說出口之后,洪玲和洪佳琪姐妹二人連忙就湊了過來。
我現(xiàn)在也顧不得跟洪玲之間的恩怨,拿起書放在他們二人中間,指著上面寫的那一行字讀了起來。
“在房間的周圍布置滿黑狗血以及糯米和糯米水,遭受厄運之人需用糯米水沐浴洗澡。”
“沐浴完畢,再準備多余的黑狗血以及糯米和糯米水,必要知識潑到惡鬼身軀之上,方可躲去。”
上面所寫的破解之法倒也不是很難,黑狗血以及糯米之類的也好,看到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便趁著天色未黑,開始將各種各樣的道具都準備齊全。
洪玲負責將黑狗血帶來,而我家里面有不少的糯米,所以也就不用特別的麻煩。
一切都已經是準備好了之后,看著木桶里面的糯米水,本著女士優(yōu)先,便讓洪玲和洪佳琪姐妹兩人先去沐浴洗澡。
而趁著這姐妹兩人正在洗澡的空檔,我就將整個古玩店的周圍全部都布置滿了黑狗血。
黑狗血撒到了周圍,糯米也緊跟著撒在了黑狗血之上。
一切全部準備完畢之后,確認周圍沒有任何的遺漏,我這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正當我坐在客廳里面等待著兩人洗完澡,浴室那邊卻傳來了洪玲喊我的聲音。
“黎明……”
聲音里面帶著一絲尷尬,我挑了挑眉,一時不知道她忽然之間叫我做什么,便走到了浴室門口。
“怎么了?”
“我……”
洪玲的聲音里面有一些猶豫,最后還是咬了咬牙說道:“我們今天穿的衣服都臟了,剛才又不小心掉到了水里面,現(xiàn)在沒衣服穿了,所以能麻煩你……”
“麻煩你能不能讓我們姐妹倆先穿你的衣服?”
最后一句話帶著一絲尷尬和難堪,仿佛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說出口的。
我有些意外,不過聽著浴室里面洪玲那一絲清麗的聲音,我心中微微震動了一下,下意識的便回想起了先前洪玲被我捆起來的美麗身軀。
不過也只是一秒的時間,我馬上回應過來:“你們等等,我去給你們拿衣服去。”
將衣柜里面剛洗干凈的白色襯衫和短褲拿出來,走到浴室門口,我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一只雪白的柔荑便伸了出來,快速的接過了我手里面的衣物就猛地關上了門。
關門的那一瞬間,我隱約的聽到了洪玲那一聲細如蚊蠅的“謝謝”。
微微的愣了一下,我也只是隨意的勾了勾唇角,摸了摸鼻頭,又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