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認(rèn)定白秀紅是自己跟嘉偉感情關(guān)系最嚴(yán)重的威脅,金曼妮開始了行動,想要徹底消除威脅。
自然,她不會直接跟白秀紅談,那樣會降低自己的身份,還有可能跟白秀紅那暴脾氣直接沖突,讓自己難堪。
于是,來到了李子和家,說明了來意。
聽她這么一說,李子和認(rèn)定她已經(jīng)決定找嘉偉做男朋友了,非常緊張。
要是這樣,如何能完成金博儒交辦的任務(wù)呀。要是完不成任務(wù),藍(lán)波灣總經(jīng)理有可能屬于別人呀。
可眼下,金曼妮是藍(lán)波灣的大股東,而且脾氣也不怎么好,也只能順著她呀。
怎么辦?作為老江湖的他自然臨危不懼,氣定神閑,笑瞇瞇地請金曼妮坐下,給她泡了咖啡,輕聲細(xì)語地說:“說說看,秀秀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去好好教訓(xùn)她。”
金曼妮提高了聲音說:“她趁我不在的時候叫偉哥去教她打羽毛球,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李子和笑瞇瞇地問:“僅僅是教她打羽毛球,沒有發(fā)生其他事情吧?”
金曼妮瞪著眼說:“還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還希望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啊,不是。我是說,要是僅僅教她打羽毛球,也很正常啊。”
“正常什么呀,就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呢!”
“他們在哪里打球呀?”
金曼妮瞪著眼說:“藍(lán)波灣后院呀,他們倒是會找地方,在那里談情說愛。”
李子和似乎找到了處理問題的突破口,臉色立馬變得嚴(yán)肅起來:“是嗎?秀秀要是跟楊嘉偉談情說愛,我是絕不容許的。跟你實說吧,我可不希望外甥女嫁一個護衛(wèi)!”
后半句話李子和說得語氣很重,表明他態(tài)度堅決,同時也告訴金曼妮,你堂堂一個總裁要是嫁楊嘉偉,那也更加不像話了。
當(dāng)然,金曼妮也聽明白了李子和這句話的意思,半天都沒有回話。
可是,個性決定了她不會就此罷休,再說,嘉偉的形象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白秀紅的威脅還得解除。
就說:“咱們不說廢話,告訴我,你打算怎么禁止秀秀跟偉哥來往?”
李子和抿著嘴這里看看那里看看,轉(zhuǎn)過頭來說:“啊,金總,禁止他們來往恐怕有點難啊。你想想,秀秀僅僅是我外甥女,就算是親女兒,你要禁止她跟同事正常交往也不容易啊。”
“怎么不容易!難在哪里?”
“你得有個有說服力的理由啊,可我沒有。”
金曼妮怒道:“你不肯說,是吧?你將秀秀叫來,我跟她說好了。”
李子和大喜,趕緊說:“好,我馬上叫她過來,讓金總親自開導(dǎo)開導(dǎo)她,提高一下她的認(rèn)識水平。”
其實李子和知道,金曼妮根本就說服不了白秀紅,將球踢給了她,以后白秀紅再跟嘉偉交往,自己在她面前就心安理得了。
馬上給白秀紅打電話,要她到家里來。
不一會,白秀紅進來了,看見金曼妮在,就禮節(jié)性地打招呼:“金總好。”
金曼妮白了她一眼,首先給了她一個下馬威,白秀紅還沒入座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秀秀,你不要單獨跟偉哥在一起了,希望你能做到。”
白秀紅皺了一下眉頭,不過是在舅舅家里,面對的是總裁,沒有撒刁,只是淡淡地說:“你是說我跟偉哥在一起打羽毛球,是吧?我請他教我打球,怎么就不行呢?”
“因為偉哥是我的護衛(wèi),我不允許他跟別的女孩子交往。”
“那,偉哥是你男朋友嗎?”
“啊,不是,”金曼妮記起了剛才李子和的話,就說,“我堂堂一個大總裁,怎么會找一個小護衛(wèi)做男朋友呢。”
白秀紅笑了笑:“既然這樣,你怎么不允許你的護衛(wèi)跟別的女孩子交往呢?”
“這是我的規(guī)矩。”
“為什么要定這么個莫名其妙的規(guī)矩呀?”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向你匯報。”
李子和也說:“秀秀,請你注意說話的分寸,你現(xiàn)在是跟總裁說話!”
白秀紅可不管總裁不總裁,順著這個話題說:“對,我知道金總是總裁,而且是港灣區(qū)來的大總裁。港灣區(qū)是法制社會,特別講究人權(quán),是吧?”
金曼妮瞪著她說:“我們今天討論的是生活問題,不是政治問題。”
“可生活問題從屬于政治問題呀。”
“你什么意思?”
“偉哥是你的護衛(wèi),不是你的男朋友,他工作之余完全可以跟別人正常交往,包括女孩子。你干涉他就是侵犯人權(quán),不是嗎?”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金曼妮被懟得無話可說了。
李子和為了化解尷尬,趕緊說:“金總說你們在正常工作時間打球,這不對。”
白秀紅說:“我們打球的時候金總出去了,偉哥沒有事情做了呢。”
金曼妮大聲說:“我就不喜歡偉哥單獨跟女孩子在一起呢,你沒聽清楚嗎!”
白秀紅笑笑說:“聽清楚了呢,金總還說了,偉哥不是你男朋友,那你為什么忌諱他跟女孩子在一起呢?”
“懶得跟你說這些了!”說完,金曼妮氣沖沖往外走。
李子和只好跟了出去,回頭裝模作樣地大聲說:“你冒犯金總,回來再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