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曼妮打斷他的話說:“還長得很漂亮,是嗎?”
嘉偉嘿嘿笑著說:“確實是這樣。”
金曼妮笑了:“這話我愛聽,只是你沒有說我漂亮呀。”
嘉偉看著她的眼睛說:“是你打斷了我,不讓我說嘛。”
金曼妮笑靨如花,勾魂的眸子閃爍著迷人的光芒,晃了晃一頭微卷的長發(fā),拉著嘉偉盡情地旋轉(zhuǎn)。
嘉偉也放松了,努力配合她,盡情舒展興奮。
見嘉偉在看著她,金曼妮蛇腰扭動,峰巒突顯,妖嬈媚惑的眼神更是讓人迷戀。
頃刻,他們成了舞廳的明星,大家的目光都看過來,金曼妮的虛榮心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舞廳終于散場了,金曼妮拉著嘉偉朝外走,嘉偉成績捏了捏她的玉手。
金曼妮興奮了,想逗弄他一下,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巴。
“金總你是干什么呀?”嘉偉一臉壞笑著,直勾勾地看著她。
“喜歡你唄,你一個大男人我摸你一下又怎么啦。”
“不行,這是騷擾!”
金曼妮偏偏不聽他的,還是在他的下巴上摸了幾下。
嘉偉當(dāng)然只是這么說,不會再阻止。
金曼妮的玉手纖柔漂亮,柔順光滑,說真的,還希望她一直這樣呢。
一起走出舞廳的時候,后面的人將金曼妮推搡了一把,金曼妮站立不穩(wěn),一個趔趄倒在前面一個女子身上,將那女子給絆倒了。
那女子的男朋友大怒,舉起拳頭來就要打金曼妮,嘉偉馬上趕過去攔在他們中間。
那威猛的男朋友不干了,揮拳打在嘉偉的臉上,打得他嘴巴都出了血。
嘉偉估計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擦干了血跡,沒有還擊。
反正沒有讓金曼妮挨打,已經(jīng)盡到了做護衛(wèi)的職責(zé)了,挨幾下拳頭也無所謂。
再說,玩悲情也許更有效呢。
金曼妮見他這樣,抱歉地說:“偉哥,讓你受苦了。”
嘉偉鎮(zhèn)定自若地笑笑說:“護衛(wèi)嘛,就該奮不顧身保護你。沒問題,我農(nóng)村出身,經(jīng)打。”
金曼妮有點感動:“你呀,確實是真誠的護衛(wèi),為了我舍得拼命。要不,你就做我長期的護衛(wèi)吧。”
顯然,臨時改變決定是要補償他。
這正式嘉偉想要的結(jié)果,做護衛(wèi)比做禮儀先生輕松,收入更多,地位更高,名氣也響亮,而且歐陽也說了,跟著金曼妮不會吃虧。
就說:“好啊,我做你護衛(wèi)是最好的。”
“只是,這么被動挨打不保險,我也于心不忍啊。”
“我知道,也不想這么吃虧,會向平哥學(xué)武功的。”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
這時,金曼妮的手機響了,是蘇佳玉打來的,叫她過去說點房地產(chǎn)開發(fā)方面的事情,就對嘉偉說要開車走了,讓他一個人回去。
回到賓館,嘉偉找到林和平說:“我想拜你為師學(xué)武術(shù),請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你只是給金總做臨時護衛(wèi),不需要學(xué)武呀。”
“她已經(jīng)決定要我做她的長期護衛(wèi)了呢。”
“啊,你使了什么招將她搞定了?”
嘉偉就將舞廳門口發(fā)生的事說了。
林和平略一沉吟說:“好吧,從蹦極看出來,你有學(xué)武的心品素質(zhì),只是學(xué)武要吃苦啊。”
嘉偉拍著胸脯說:“吃苦我肯定沒問題!”
金曼妮跟蘇佳玉談完事后回到賓館就聽葉佳儀說楊嘉偉已經(jīng)決定拜師學(xué)武了,晚上就要舉辦拜師儀式。
“這么快呀,那就好,”金曼妮笑著問,“拜師儀式怎么弄呀?”
葉佳儀說:“就是請大家喝酒,讓大家見證并監(jiān)督他練武唄。”
金曼妮立馬表態(tài)說:“我也參加拜師儀式,啊,讓歐陽幫他們策劃設(shè)計一下吧,所需花銷我來負擔(dān)。”
葉佳儀笑道:“金總這么關(guān)心、支持,偉哥太幸福了。”
晚上,金曼妮帶著歐陽來到了拜師儀式舉辦地地中??Х葟d。
“啊,我也陪金總一起參加。”李子和早已在門邊等候,陪著她一起進去。
咖啡廳里的桌椅已經(jīng)搬開,分列在兩邊,中間留著一張桌子,桌上是四個酒杯,里面斟滿了酒。旁邊是一把椅子,椅子前面擺著一個坐墊。
兩邊的椅子上坐著林和平,嘉偉和藍波灣很多員工,黑壓壓的一片。
金曼妮想,怎么有這么多人來參加儀式,是李子和知道我要來參加做了動員吧。
歐陽拉著金曼妮和李子和站到中間的桌子旁邊說:“熱烈歡迎金曼妮總裁和李子和總經(jīng)理出席楊嘉偉拜師林和平的拜師儀式,大家鼓掌歡迎!”
于是,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歐陽說:“今天,我們在這里舉辦楊嘉偉先生拜師林和平先生習(xí)武的拜師儀式,金曼妮總裁和李子和總經(jīng)理來參加,還有全體員工來見證,足見這是一件大事。他們師徒將為藍波灣,為金總裁撐起一片安全的藍天。”
之后,李子和和金曼妮都講了話,表達了對他們師徒匡扶正義,維護秩序的期望。
于是,歐陽主持的拜師儀式正式開始了。
嘉偉請林和平到桌邊椅子上坐好,自己單腿跪地敬他三杯酒,表達對師傅的敬意,自己學(xué)武的愿望以及練武的決心。
林和平回敬了他一杯酒,表達對徒弟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