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長叫做李占軍,算是地方一霸,行事風(fēng)格十分的彪悍,他之所以叫村長,是覺得陸澤一定揮投鼠忌器。
李占軍一來聽了幾句,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我說啊,陸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對,吃水不忘挖井人,你是入贅咱們李村的,現(xiàn)在就這樣走了?”
李占軍囂張的看著陸澤,沒怎么當(dāng)回事,在他眼里,這陸澤充其量開個小加工廠。
他李占軍可是官方有人的。
陸澤冷笑一聲:“鄉(xiāng)里大力扶持地方經(jīng)濟,鎮(zhèn)領(lǐng)導(dǎo)三令五申保證地方企業(yè)的正常運行,我雖然是李村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工廠受地方的保護,昨天他給我通電話,讓我有什么困難及時匯報。我是不是應(yīng)該匯報一下這邊的情況,讓他老人家也能放心?”
陸澤的生意干的如火如荼,龐忠誠也把上面的關(guān)系打的順暢無阻。
不過,聽在別人耳朵里就不同了。
李占軍越聽越害怕,臉一抽搐,他也就是在村里有點威望,出了村啥都不是,上面卡他就是一句話的事。
李占軍那一套說白了,拉起鄰居和幾個侄子外甥恐嚇人,對陸澤沒啥作用。
“咳咳!??!”李占軍臉紅脖子粗,被嗆得說不出話。
眼前的情況,已經(jīng)超出他的意料,很簡單,陸澤不是他能拿捏的。
“這事……我管不了,你們自己解決。”
找了個借口,李占軍騎著嶄新的自行車趕快逃竄。
李槐氣的煙斗摔在磨盤上,臉色漲的通紅。
“你小子到底想怎么樣,讓我這老臉沒地方擱?”
一番的折騰,李槐知道胳膊拗不過大腿,把陸澤拉到一旁小聲求饒了幾句。
“李大鳳,李飛和高杰都看不起我,幾次拿捏我,讓他們在鄉(xiāng)親面前給我道歉,工作的事我盡力想辦法,給他們安排一下,但是不能在我的工廠。”
看到他態(tài)度誠懇,陸澤于是說出要求。
李槐點點頭,道:“成了,我明白了,都是要臉面的人。”
“李飛大鳳,把街坊鄰居請一些過來,當(dāng)眾給你們妹夫道歉,我老李干了一件錯事,曉藝是我們李家最好的閨女,陸澤是我們李家最好的上門女婿~?。?!”
幾個人馬上就去把鄉(xiāng)親喊來。
這種事好說不好做,站在父老鄉(xiāng)親的面前,李飛嘴巴抽搐好幾次,這才尷尬道:“我以前瞧不起妹夫,現(xiàn)在妹夫有了本事,對不起。”
下面那些街坊鄰居來了十幾個人,一聽這話都明白怎么回事,一起起哄。
“怎么了,上門女婿有了本事,現(xiàn)在后悔是不是晚了?”
“陸老板聽說你的廠子生意特別好,我們這么多人沒工作,怎么辦?”
“現(xiàn)在陸老板可是名人,應(yīng)該不理我們了。”
聽了這些人的話,陸澤不以為意,他上輩子就是管教人的,手腕虛空一壓,說道:“你們錯了,我不但不會不理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來我的公司上班,誰要是不來我和誰不高興,但是我說清楚,我這個人一視同仁,不會因為你們是鄉(xiāng)親就寬容,嚴(yán)格遵守制度,如果壞了我的規(guī)矩,越是一個村的,我越要整治你們。”
他說完,所有人一起激動的鼓掌,好像是職務(wù)代表大會,都忘記了李飛道歉的事。
沒多久聚攏了三十多個人,男女老少一起激動的看著陸澤。
“陸澤就是有出息了,你聽人家說話水平,比村長還能說。”
“陸澤說的出來,也做得到,我給你們說,我就一直看陸澤特別順眼。”
周圍人一片亂七八糟的議論,站在臺上的李飛和高杰一臉土色,好像斗敗的公雞。
高杰還沒有說話,陸澤揮揮手道:“算了,不用說了,都是一家人。”
聽到這里,李槐和李曉藝終于露出笑容,這就代表陸澤承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了。 “今天就在我這里跟我好好喝兩杯?。?!”
李槐覺得差不多了,背過身鉆進屋,最主要的李飛和高杰的工作,現(xiàn)在完事了,就是皆大歡喜。
“我殺只雞,歡迎我們的女婿陸澤回家。”李大鳳激動說完,幾個人熱情的忙乎起來。
陸澤和一干鄉(xiāng)親說著公司的計劃收入待遇,以及未來的前景,人越來越多,幾乎半個村的人都來詢問。
陸澤一點也不緊張,一一的回答。
李曉藝看著陸澤的眼神柔情似水,陸澤終于好好賺錢了,不在是過去那個整日喝酒打老婆的酒囊飯袋。
這一個晚上,陸澤和老丈人喝了幾杯,至于兩個大舅哥的工作,陸澤心想就讓老龐隨便安排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