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州。
玉虛宮,虛空殿內(nèi),會議開始,整個氣氛無比壓抑。
一張長桌兩邊都是玉虛宮的最高長老。
一個個氣息無比強大,這些都是玉虛宮除了玉虛至尊的至高戰(zhàn)斗力。
看著無人說話,一位靠近首座的長老開口說話了,此人名喚白永長,乃是玉虛宮的大長老,地位僅此于玉虛至尊,修為同樣深不可測。
“諸位,宮主生命玉牌破碎,相必大家都已經(jīng)了解了。宮主有很大可能遭遇了不測。”
話語一畢,大殿氣氛更冷了。
大家其實都不愿意開口說出真相,可是,沒有辦法。
如今九州勢力混亂,玉虛至尊就是整個玉虛宮的精神支柱,宮主隕落,對玉虛宮打擊太大了。
“諸位。宮主對我等恩重如山,還將玉虛宮大任交給我等,無論是誰害了宮主,我等都要為他報仇,哪怕粉身碎骨。”
白永長幾乎是咬著牙齒說道。
話音落下,所有長老幾乎是同時表態(tài),誓死報仇。
就在這時,只見一位女子款款走了進來。
渾身散發(fā)的氣息強大無比,修為絲毫不低于當(dāng)日的任何一位至尊。
沒錯,她就是離歌至尊。
一眼看去,真是絕代佳人,穿著青蓮色的長裙,猶如仙女下凡,三千青絲如瀑布般落下,一雙清澈明亮的桃花眼,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真不愧是玉虛至尊的道侶。
“參見離歌至尊”眾位長老見她來,紛紛起身行禮,因為她不僅是一位至尊,她還是玉虛至尊的玉虛宮的宮主夫人。
“免禮”聲音清冷,但又有淡淡的柔氣伴隨著,“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查了一下。
應(yīng)該和其他四位至尊有關(guān)系”。
話說的很冷,但仔細(xì)觀察離歌至尊的眼角就會發(fā)現(xiàn),離歌至尊剛才肯定哭過。
但她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現(xiàn)在壓力很重。
“什么,可惡,我就知道宮主通天修為怎么會無緣無故隕落,原來是這幾個狗雜毛聯(lián)手,我現(xiàn)在就要為宮主報仇”
一個長老說完就要往外走。
“方陽榮,你想送死,沒人拉你,但是你要是暴露了宮主隕落的消息。
九州震動,讓宮主的百年基業(yè)沒了,你死了都不夠還的。”白長老怒喝到。
“好了,都安靜,如今玉虛不在,我離歌就代管玉虛宮,玉虛至尊隕落的消息不可傳出一絲。否則你們提頭來見。”
“我很久以前,和玉虛一起修煉過互通生命精氣的功法,我能隱約感受到對方的存在,或許,玉虛他還活著。”
“當(dāng)然,希望很渺茫,但是我不希望玉虛回來看到的玉虛宮是亂作一團,所以不可穿出此事的一絲消息,你們可懂?”
離歌這句話如重磅炸彈一般砸在眾長老心里。如果玉虛至尊沒死。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就還有希望。
“什么,宮主大人還有可能活著。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宮主修為通天,怎么會如此輕易隕落。”
白大長老說完居然哭了起來,可見他是真的很開心。而眾長老心底也存了一絲希望,大家都回來自己的地盤,裝作沒有啥事發(fā)生。
而出這次會議的也沒有透出一絲消息。整個玉虛宮這個龐大的機器還在正常緩緩運轉(zhuǎn)。
登天崖,位于離歌州的境內(nèi),號稱最靠近天空的地方。
一女子站在崖口??聪蛱炜?。“玉虛,你真的走了嘛,我真的不相信,你答應(yīng)要娶我的,我真的好累啊,哎…
我明白你隕落的事定然和那幾個家伙脫不了干系,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我想給你報仇,哪怕打不過,就當(dāng)是去陪你,又害怕你真的沒死,回來找我可我卻死了,你也會很傷心的,我也會難過的。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
“玉虛~”
離歌至尊說著眼角留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