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隨便點了占卜者區(qū)域里的一個小版塊,那里面的人正在討論教皇牌的內(nèi)容,聊天方式是貼吧那種?! “l(fā)言的人還挺多的,頁面不斷向下滾動。秦悅窺屏看了許久,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的事,原來每個人在同一張塔羅的不同次游戲里,每次的游戲內(nèi)容不一定相同?! 【拖窭锩嬗腥苏f了,自己是在教堂里進行的整場游戲,也有人是進行所謂“圣戰(zhàn)”保衛(wèi)教皇。 偶爾會有幸運的人在不同次進入同樣內(nèi)容的游戲,二十個人中間未必有五個。就為了這渺小的概率他們來這里尋找過來人的經(jīng)驗,幾下他們鴿子的游戲內(nèi)容,也許下場就會遇到呢?
不過,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下一場游戲的卡牌的呢?
秦悅注冊了個匿名賬號,在網(wǎng)站里詢問:求問,怎么知道自己的下一場是哪張牌?
發(fā)完等了差不多三分鐘,有人回答了:看這問題,樓主應該是才開始的吧?上一次游戲結(jié)束二十四小時內(nèi),預言者板塊會出現(xiàn)下一張要面對的牌,以及下一場游戲會在哪一天開始。
秦悅看了眼右上角的時間,現(xiàn)在是六點三十,距離游戲結(jié)束差不多五個小時,還有段時間才到二十四小時。
“那如果有人不知道這個網(wǎng)站怎么辦?”秦悅想了會兒,又問了那個人一個問題。
就像這次,如果不是她幸運的遇到沈珉隱,那么她也不會知道有這個網(wǎng)站的存在,不可能所有人都那么幸運,都能遇到一個參加過好幾次游戲的人。
“不知道這個網(wǎng)站的人會在上一場游戲結(jié)束的二十四小時內(nèi),記憶里會突然出現(xiàn)下一次游戲的牌和時間。”這次那個人回答的很快,秦悅問題發(fā)出去不到一分鐘就回答了。
行吧,暫時是沒什么問題了,先去看看預言者那里有沒有新消息吧。
哦吼不錯啊,已經(jīng)出來了。下一張牌是魔法師,時間七天后。
七天后就是很普通的上學日,至于魔法師牌。
秦悅不是很了解塔羅,平常只知道是用來占卜的,所以她去查了一下,某度解釋魔法師牌用了一大摞子的話,總結(jié)下來就是變幻莫測。
對了,只知道了是哪一天,但是還不知道具體時間,該不會是隨機挑選時間吧?要是上課的時候開始,恰好那時候老師喊回答問題,這不直接玩完?
“再問一下,游戲開始有準確時間嗎?還是隨機時間開始?”
“隨機時間開始,一般情況會挑選不至于尷尬的時間開始。”
還好還好,不是會讓人社死的時間,要是正上課老師問問題的時間,就算是活著回來也會被老師說。
但是這七天該怎么過呢?秦悅躺倒在床上,兩眼放空的看著天花板,左手握著手機,屏幕還沒有關(guān),網(wǎng)站的頁面還在不停向下滾動。
雖然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塔羅游戲,但這不代表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對死亡的威脅。
如果她有足夠多的自由時間,那么她可以去學一防身自保的技能,或者一些野外生存的知識,增加自己的存活率,但她是個學生,大部分時間屬于學校,專業(yè)課和文化課同時進行,年底的藝考,不到一年時間的高考。
真煩,為什么自己是個學生。
秦悅摸索著把書包拖過來,拿出里面剛買的東西。一把匕首,六張符紙,自己要靠著這些活下去。
對比符紙,秦悅喜歡匕首多一點,作為一個女生,但是她從小就喜歡刀、劍這些。
匕首通體銀白色,鞘上刻著一個秦悅從來沒見過的動物,身形和豹子感覺挺像的,額頭上有根尖角,身后有五條尾巴。
除了這個動物之外,鞘上沒有別的了。刀身可以清晰照出秦悅的模樣,寒氣重。柄上一圈圈形似波濤的紋路,干凈利落。
秦悅揮了幾下,挺順手的。
至于符紙,秦悅就打開看了一眼然后果斷放棄了,上面用朱砂畫了許多她看不懂的奇奇怪怪的圖案。
該干嘛呢?要不先看看跟魔術(shù)師有關(guān)的內(nèi)容?雖然幾率很小,但是萬一就瞎貓撞上死耗子了呢?
秦悅翻個身,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在論壇里尋找魔術(shù)師相關(guān)內(nèi)容??戳舜蟾虐雮€多小時,大致可以確定的有兩個內(nèi)容;第一個是在馬戲團里當魔術(shù)師,呃,真的和名字一模一樣,但是具體內(nèi)容走向又不盡相同,似乎每個人的任務還不一樣。
第二個是世界崩壞,占卜者需要利用自身魔法師的能力創(chuàng)造新世界。
秦悅感覺第一個任務簡單點,但是那個任務的死亡率占比百分之五十,比第二個高。
希望是這兩種吧,最起碼還知道一點消息。
唉,還是先把眼前事搞完吧,作業(yè)這還沒寫呢。隨后秦悅十分乖巧的拿出了作業(yè)開始學習。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悅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玄幻的夢。
夢里她的雙手被繩子捆住吊在半空中,周圍一片漆黑,只有遠處一點微弱的火光。四周很安靜,可以聽清自己的呼吸聲。
“該死,怎么動不了。”秦悅下意識的想掙脫,但是身體完全脫離控制。過了不到一分鐘遠處傳來腳步聲。
“嘖,這副模樣還真是慘啊。”來人渾身被黑霧包裹,聽聲音分不清男女。
“好歹也是個上位者,居然混到這種地步,連條狗都不如。”
這人說話的語氣怎么這么欠打。秦悅很想甩那家伙一巴掌,不過只是想想而已,動都動不了,就算動的了也不會去冒這個險,萬一跟那個塔羅游戲一樣,自己說不定就玩完。
“哦,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你被封印住了,說不了話,也動不了手。”看著對面的人半天沒反應,那個被黑霧包裹著的家伙又欠嗖嗖的補話。
等等,這有沒有可能是我提前夢到了魔術(shù)師的內(nèi)容?雖然可能性很小,但萬一呢?
“秦悅起床了,上學了。”母親一聲溫柔的呼喚,打碎了秦悅的夢境。“嗯,起來了。”秦悅打個呵欠,伸著懶腰坐了起來,不急不慢的穿衣服。
母親喊完她起床就回房間繼續(xù)休息了,畢竟她八點才上班,現(xiàn)在只六點。
收拾書包時,秦悅看著符紙和匕首,猶豫再三還是帶上了,萬一有什么用呢?
早上到班級才七八個人,光速吃完早飯,然后翻出語文書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