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答應你行了吧,這個周末把你兒子叫來見一見,如果是沒有特別討厭的話,那么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他。”
“不過先說好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能學到多少本事全看他自己,我呢這邊也不會藏私,但是醫(yī)術這個東西你也知道的,我認真的教他未必能認真的學,認真的學了也未必能學會。”林越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不是對方逼迫的,而是他現(xiàn)在考慮到自身的情況,也確實需要一個打下手的。
根據(jù)系統(tǒng)這幾次的實驗,他已經(jīng)得出了一個結論,他的成長將是非常迅速的。
很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只要是時機夠好,那么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弄來。
再加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實驗對象,對自己的醫(yī)術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定位就,治好妹妹應該不成問題,只要妹妹出院以后,他有大把的精力去研究自己的事。
到時候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需要他出面了,而有一個小徒弟使喚,說起來好像也不錯。
再加上短短的這段時間,他在醫(yī)院里見識到了太多太多因病而造成家庭破碎的悲劇,他也想匡扶正義,也想用自己的一身本事,讓很多人脫離病痛的折磨。
可這些事情,讓他自己一一去做是完全不可能的,就算他有這個心,也完全沒有這樣的精力,時間也不夠,所以收幾個徒弟把技術傳揚下去,發(fā)揚一下中醫(yī)的魅力,也是可行的。
當然,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的實力,光有太極能不能夠用不一定,k可是比太極更高深的功法,他也未必不能弄來。
“真的!”黃錦江一下子驚喜無比:“好好好,我立馬就叫他,來來來,咱們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
說著,他怕林越反悔似的,立馬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
看著如同一個老小孩般的黃錦江,林越嘴角一,抽無奈地交換了兩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
隨后說道:“我接下來的時間要為我妹妹治病,所以有事沒事別打擾知道知道。”
“放心吧,就算是要學你的本事,我也會偷偷的學,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宣稱我是你的徒弟。”其實黃錦江覺得這并不丟臉。
無論是哪行哪業(yè),達者為先,這都是沒錯的,他一把年紀了,肯叫一個跟自己兒子年齡差不多的為師傅,他都不覺得害臊,對方有什么可尷尬的?
可無奈本事在人家手里攥著呢,人家不樂意他也只能妥協(xié),不過好在這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自己兒子學了本事再回來教他,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也能達成他的心愿。
幾分鐘之后,好不容易擺脫了黃錦江的林越,回到了病房。
林鈴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到自己的哥哥如約回來,頓時揚起了一個如花般的笑臉:“哥,你回來啦。”
“嗯,回來了感覺怎么樣?”
“比前幾天舒服多了,你那個按摩的手法是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你信不信?”林越打趣了一句。
看到他這樣,林鈴很識趣的沒再問,而是說到:“哥,你這幾天不用去打工嗎?”
雖然哥哥沒有細說,甚至故意隱瞞,但是她知道以他們家的情況,自己住院這么多天了,肯定早就沒錢了,況且前段時間還做了手術,那這些錢是怎么來的?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哥哥想盡了辦法籌集而來的。
所以即便是一個人在孤零零的病房當中,并沒有人陪伴,感覺很害怕,但她也從未抱怨過。
她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哥哥一定更加的辛苦,比她更加的可憐。
“暫時不用去了,先睡一會兒,睡醒了我給你弄點藥喝,幾天之后大概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林鈴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她知道自己的病是很難好的,白血病不是輕輕松松就能治好的,她的主治醫(yī)生跟他說過,如果想要徹底恢復成正常的人,那么就得換骨髓。
可是能不能找到骨髓的捐贈者尚且不一定,就算找到了骨髓,也得配型,還需要做排異實驗,還需要做手術,以及后續(xù)的恢復情況等等。
這都是一筆天價。
以他們家現(xiàn)如今的情況,根本就承擔不起。
可是看著哥哥每天為了自己的事情忙成那個樣子,她又不忍心說不治了,因為她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越堅強,哥哥心里的壓力才會減少一點。
如果她這一邊再不配合治療的話,哥哥恐怕早就崩潰了。
現(xiàn)在乍一聽到可以出院,當下就是不可相信。
“有些事情以后你慢慢就會知道的,相信哥哥嗎?”
“我信。”林鈴好不猶豫的點頭。
相依為命這么多年,要說這個世界上誰能讓她毫不猶豫的相信,那就是面前的林越。
“那就好好的睡一覺,放心吧,錢的事不用愁了,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你的病也有辦法醫(yī)治了,我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
“好。”小丫頭答應了一聲,隨即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真瘦。”林越在心里評價。
被病痛折磨了這么久,以前看起來圓潤可愛的小丫頭,突然之間瘦得不成人形,全身上下除了烏黑的頭發(fā)看起來沒有太大變化之外,跟以前完全是兩個樣,說是皮包骨,一點都不為過。
以前他不是沒發(fā)現(xiàn),只是無能為力,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拿出了從黃錦江那里弄來的銀針,直接扎在了睡穴上,剛才還皺著眉頭一臉不安地林鈴,頓時就如同暈過去的人一般。
隨后又連續(xù)下了幾針,止住了林鈴的痛覺,在之后林越不緊不慢,陸陸續(xù)續(xù)的往林鈴身上扎了幾百針。
直到林鈴小小的身體上,全部都布滿了銀針,宛若一只刺猬的時候,他才停下手。
又過了片刻,收針。
隨后又親自去了中藥的窗口,找黃錦江抓了一副藥。
“這么快就想到辦法了?”黃錦江一臉陪笑:“要不要把剛才你煮藥的工具再拿給你?”
林越淡笑:“不用了,這個我回去用電磁爐給熬上就行了。”
“熬中藥這種東西還是得用砂鍋。”
“沒那么多講究。”林越搖搖頭。
以他的醫(yī)術,完全不用講究那么多,只要對癥下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