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架子的我打的皮開肉綻,整個人不甘心的癱倒在地上,身上的劇痛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我就差一步了,我就差一步就可以看到他的尸首了,我求求你讓我把它挖出來好好安葬。”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大哥倒下的地方,還是被那些磚塊給壓在下面。
我有一些不甘心,因為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了,我很快就可以把他挖出來,好好的安葬。
我轉(zhuǎn)過頭雙手放在胸前,交叉對他低聲下氣的哀求著。
“哈哈……你這個賤骨頭,現(xiàn)在知道哀求嗎?剛剛我叫你做什么?你聽了嗎?告訴你現(xiàn)在求我?我告訴晚了。”
旁邊人的冷眼旁觀,他們紛紛的揉了揉自己的雙臂。
有些被我的模樣給嚇到了,眼前的人依舊沒有停手,在我的身上鞭打著。
我真的很不甘心,嘴里不斷的對著劉大哥說著對不起。
就在我暈厥之際,方琴琴向我走來,她身后跟著龍哥,帶著浩浩蕩蕩的人走了過來。
之后我便徹底的暈了過去,手里還緊緊地拽著身旁的架子,想要將它挪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脫離這個人的魔爪?
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高高的鐵木板搭建的房梁,耳邊依舊響起嘈雜的聲音,這一幕太過熟悉了。
我知道我回到了倉庫。
蜷縮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卻讓我痛得鉆心,我渾身是傷,無法動彈。
“你先不要動,我剛剛已經(jīng)給你擦了藥膏了。”
方琴琴按住我的肩膀,臉上盡是不忍。
身后的峰哥胖子,對我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我像是失了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木木的望著倉庫頂部,眼淚無聲的劃過眼角,打濕了我的鬢發(fā)。
最后落到了枕頭上面。
身子微微抽泣了起來,像是無家可歸的孩童一般。
每當我抽泣一下,便扯動了我身上的傷疤,疼得我都快要麻木了,對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將麻木。
我本來以為只要我,回到了過去就能夠,救下他們讓自己心安。
卻沒有想到將他們帶入了另外一種窘境,或許那晚在森林里面,看到的人骨頭,就已經(jīng)預(yù)示了一切。
我隱隱覺得,這發(fā)生的所有一切并沒有那么簡單。
當我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想要去找劉大哥的尸首。
可是無論我怎么打聽都找不到,不見他的尸首。
最后卻被那些人,戲謔的調(diào)侃著劉大哥的尸首,可能早就已經(jīng)投喂了喪尸。
看著他們?nèi)绱死淠嫖兜纳袂椋艺麄€人像是被一把把利刃,狠狠的插在我的心口處。
我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如此的冷漠無情,哪怕是他們曾經(jīng)并肩做事的人,都如此沒有感情。
仿佛一個旁觀者一般,笑的那樣的令人惡心。
我沒有辦法再相信任何一個人,從前他們有意無意的警告著我。
是我沒有放在心里,是我太過于單純天真,把人性粉飾的太過于平和。
自從這兩起事件發(fā)生之后,我整個人變得冷漠不茍言笑,不與任何人談心,就猶如一個行尸走肉一般
在倉庫與苦力活兩點之間,暗中調(diào)查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