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這個表情,楊靈兒又怎么可能拒絕得了那。
她沒說話,只是默默的轉(zhuǎn)了個身子,讓女兒爬到了陳安年的懷里。
“嘻嘻,謝謝媽媽。”小布丁笑著感謝了媽媽,然后趴在父親的懷里滿臉笑容。
“小布丁,剛剛有沒有聽話呀?”陳安年用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女兒的小鼻子問道。
“聽話,小布丁最聽話了。”小布丁立馬說道。
“那你走路的時候,腳會不會痛???身上別的地方有什么不舒服嗎?”陳安年隨即問道。
所以說對于女兒重新走路,陳安年是有自信的。
可是他也會擔(dān)憂,會不會有其他什么后遺癥,必須得問清楚。
聽到爸爸這么問,小布丁仰起個小腦袋,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道:“沒有哦,爸爸,就是有點不習(xí)慣。”
不習(xí)慣也正常,畢竟她也就兩三歲的時候,走過一段路,估計都忘得差不多了。
對于小布丁來說,從她開始記事起,自己就一直坐在輪椅上,現(xiàn)在能重新走路,完全靠的是本能。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以說是小布丁記事起,第一次再走路了。
平時看到其他小伙伴能走能跳的,她不知道多羨慕,現(xiàn)在她自己也正常了。
“這樣啊,沒事就好,以后小布丁能走路了,爸爸再教你騎小車好不好?”陳安年笑著說道。
當(dāng)然,雖然女兒說沒事,但他的手還是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女兒的手臂。
看似是跟女兒說話,實際上他是在為女兒檢查身體,看看女兒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
“真的嗎,最愛你了爸爸,你什么時候教我騎小車車???”小布丁聽到爸爸說要教自己騎小車車,開心的鼓起了掌。
而這時,陳安年已經(jīng)放開了她的手臂,剛剛的檢查,陳安年已經(jīng)可以確定自己的女兒是真的沒有任何事了。
除了那還在增長分裂的白細(xì)胞,其他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雖然白細(xì)胞還在增長,不過有陳安年為女兒調(diào)理身體,讓白細(xì)胞的分裂速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陳安年也想過能不能徹底將那些白細(xì)胞給廢除掉,但他試過很多次,發(fā)現(xiàn)都沒用,即使他輸入再多的青木長生之力都不行。
也不知道是他此刻的青木本源太弱了,還是說必須得使用天玄九針,才能徹底根除女兒的這個大病。
不過這倒也不用擔(dān)心,畢竟只要他跟在女兒身邊,每天為女兒身體輸入青木長生之力,那女兒的白細(xì)胞,絕對不可能再傷害到她的身體了。
“這個呀,那要等過段時間,等小布丁身體再好些,能夠跑的不摔跤了,爸爸就教你騎小車車好不好?”陳安年笑著回答道。
“這可是爸爸你說的哦,我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小布丁伸出小拇指,就要和陳安年做約定。
陳安年當(dāng)然不反對了,立馬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和女兒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父女倆一起搖著小手道。
“好唉。”
和陳安年做好了約定,小布丁開心地拍起了掌。
楊靈兒在一旁看到父女兩這溫馨的一幕,神色有些復(fù)雜。
現(xiàn)在他倆感情越好,以后等女兒的病好了以后,她和陳安年離婚就越困難。
一想到這個問題,楊靈兒一時間都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阻止他們兩個如此親近。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她一看到小布丁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時,她知道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
女兒就是她的一切,就是她的命,如果她為了以后的問題,讓此刻的女兒不開心的話,她是怎么也做不出來的。
況且女兒失去父愛已經(jīng)太長,太長了,她不希望自己女兒的童年是沒有父親的。
“算了,不想這個問題了,等以后再說吧。”搖了搖頭,楊靈兒放棄了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東西,朝著客廳走去。
剛剛的家族會議,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有些沒緩過來,一想到接下來要遇到的難題,她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
陳安年和女兒玩了一會兒,看到老婆的表情,她把小布丁放下,讓小布丁自己先去一邊玩,然后自己來到客廳。
小布丁很懂事,并沒有過來煩他們兩個。
她知道爸爸媽媽的感情很復(fù)雜,現(xiàn)在好不容易爸爸回來了,她可不想爸爸和媽媽又發(fā)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這個時候她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真需要她出現(xiàn)的時候,她自然而然會出現(xiàn)的。
“怎么了?看你滿臉愁容的樣子,有什么煩心事嗎?”陳安年問道。
楊靈兒抬起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女兒,然后又將目光望向陳安年道:“你還問我怎么了,那100億的合同你準(zhǔn)備怎么辦?”
“原來你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啊,不是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嗎,你放心,三個月內(nèi),我肯定能把這單合同給談下來。”
陳安年充滿自信的說道,仿佛談下這上百億合同,對他來說輕輕松松。
其實陳安年的內(nèi)心,并沒有像他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只不過他對于自己的能力充滿了信心,所以才敢這么說。
楊靈兒可不知道這些,看到陳安寧那信心十足的表情,她非但沒有感覺安心,反而皺著眉頭說道:
“這件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百億合同啊,可不是張嘴說說就能換得來的。”
“我知道你醫(yī)術(shù)超群,可是談生意,跟你醫(yī)術(shù)好不好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楊靈兒擔(dān)心陳安年覺得自己有無敵的醫(yī)術(shù),就小看了談生意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既然我敢跟你爺爺保證能談下這單生意,那我就肯定能談下來。”
陳安年依舊信心十足的說道。
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膽怯。
他必須讓楊靈兒明白,她老公,也就是自己,沒有什么事是做不成了。
楊靈兒實在是想不明白,陳安年到底哪來的信心。
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繼續(xù)道:“明天我讓人把長盛集團的資料給你,你好好看看該怎么跟他們談。
我希望你能記住,如果你失敗了,那我們就必須離婚,爺爺他們是絕不可能把你留在楊家的。
女兒的病還沒治好,這一點你可千萬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