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昆應走了之后,章柳婷瞬間松了口氣,白昆應還是第一次這樣跟自己說話。
不過,真帥。
白昆應打車來到了研討會的選址,入眼的是一座高樓大廈,聽說是當?shù)赜忻慕ㄖ?/p>
來的人都是醫(yī)學界有名的大佬,當然不可能是想進去就進去的。
來到門口,已經(jīng)有保安在那里站崗。
“不好意思先生,請出示一下請柬。”
白昆應一愣,找了半天卻沒有什么東西,才想起來落在酒店了。
“我走的太匆忙所以忘帶了,我叫白昆應,你這邊應該有記錄。”
剛說完這話保安就做了個請的手勢,但卻并不是讓白昆應進去。
“我們會場有規(guī)定,沒有請柬不得入內(nèi)。”
白昆應也不好為難,轉(zhuǎn)過頭去卻看見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正站在那里,聽他們的話語當中,好似是為了進去冒充身份然后被趕了出來。
白昆應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些尷尬,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馬上就開始了,就算回去拿也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有個人從會場內(nèi)走了出來叫白昆應。
“白醫(yī)生你怎么在這,都快開始了,咱們趕緊進去吧。”
這個人不就是昨天開車去接他們的那個負責人嗎。
白昆應交代了前因后果,對方這才了然,對著保安呵斥。
“這位是精神科的權威專家白醫(yī)生,以后見到直接放進來,要什么請柬。”
白昆應擺手。
“沒事,他也是盡職盡責,這次確實是我馬虎了,咱們走吧。”
踏入了會場,很多人已經(jīng)到齊坐在那里。
白昆應隨便找了個地方,畢竟他來晚了,太高調(diào)也不好。
主辦方笑呵呵的站在前方。
“歡迎各位學術界的權威到此,希望大家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學習,讓我們國家的醫(yī)療水平更上一層樓。”
白昆應沒有在意對方的開場白,無論到哪,都是一成不變的。
看著四周有幾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甚至年齡更大的人他認識,也算得上是醫(yī)學界的泰山北斗,只不過他們不是一個類型的。
旁邊還坐著幾個年輕人,估計是跟著來長見識的。
“聽說那個年僅二十出頭的白昆應也來了,他年齡這么小跟我們差不多都已經(jīng)成了他們醫(yī)院的精神科主治醫(yī)生,這也太神仙了吧。”
另一個人卻不屑的說道。
“說不定只是謠傳,就算再怎么厲害他的年齡也得再加個十。”
白昆應就坐在這些人的旁邊自然聽的清清楚楚,搖頭輕笑。
卻被那幾個過來學習的實習生聽到了。
“你笑什么,哪個醫(yī)院的實習生,這么囂張。”
對方認為白昆應這是在挑釁,一下子也急了。
白昆應不去理會,跟這些孩子計較沒什么必要。
畢竟重生了一次,白昆應對一些事情也早就看淡了。
卻不料對方的這幅舉動更讓這些人窮追不舍。
“你給我起來,這件事你不說清楚,今天就別走了。”
白昆應現(xiàn)在孤身一人,雖然穿的得體,但誰知道怎么混進來的,以為對方也是過來見世面的。
因為他們的聲音很大,瞬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視線紛紛向著這邊掃來。
白昆應知道現(xiàn)在再不解決,估計就鬧大了,本來想渾水摸魚完事就走,但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白昆應站起身來首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再看向這群人。
“第一,我沒有說什么的或者做什么的出格的事情,第二,我想笑就笑跟你們沒有半毛錢關系,第三,現(xiàn)在這是研討會請你們安靜一些。”
人聚的越來越多,對方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白昆應懟的啞口無言。
但如果在這個地方丟了面子,回去自己的導師肯定會生氣。
主辦方的人也已經(jīng)被吸引過來,看著這幾個實習生不善惡的說道。
“希望你們可以適可而止,我們給你導師個面子才讓你們進來學習旁聽,希望你們不要太過分。”
看到來人,對方開始惡人先告狀,指著白昆應就開始潑臟水。
“是他先找事。”
白昆應冷哼:“哦?難不成聽見你們在討論我,身為當事人不能發(fā)表什么意見了?”
主辦方的工作人員看到是白昆應后有些驚訝。
“白醫(yī)生,是您啊。”
實習生們頓時懵了,白醫(yī)生,哪個白醫(yī)生?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這個時候也走了上來,實習生們連忙恭敬的站在一旁。
“導師。”
對方點了點頭,知道這邊發(fā)生了爭吵,才過來查看,剛想要說些什么就看到了白昆應。
“白醫(yī)生,好久不見啊。”
笑著與白昆應伸手一握。
這幅情景實習生們看在眼里簡直是現(xiàn)場處刑,這下子真的得罪人了。
現(xiàn)場主辦方很巧妙的化解,直接閉口不提剛才的事情。
“白醫(yī)生,該你發(fā)言闡述了,咱們現(xiàn)在抓緊吧,要不時間可能來不及,我們也都想聽聽白醫(yī)生的見解。”
對方緊張的要死,生怕白昆應咬著剛才的事不放,這里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他當然得罪不起。
白昆應連看都沒看那幾個實習生,好似根本沒發(fā)生過,直接向著講臺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這個時候臉色也是緩和了一下,直接瞪了幾眼自己的那幾個學徒。
講臺上,男人身姿修長,面容俊美,或許是架了副眼鏡的事,顯得格外成熟,不會有人對方只是二十出頭。
“各位同仁大家好,我是白昆應。”
配合著早先準備好的ppt白昆應的演講顯得格外的精彩和成熟。
有甚者從中也是收獲良多。
畢竟是大型研討會,當然聚集了很多記者,只見他們爭先恐后的向白昆應遞著話筒。
“請問您是怎么做到年紀輕輕成為精神科的主治醫(yī)生,會不會有人對您的醫(yī)療技術存在著質(zhì)疑。”
白昆應嘴角的微笑一直淡淡的掛著,從未落下。
“首先,我認為外界的看法不重要,因為我一直是憑借著實力說話。”
這話看起來驕傲自大,但確也如此,被白昆應救治過的病人無一不是夸贊。
但有的人卻不覺得這是件好事,有時候被人捧得太高跌落神壇的時候就會摔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