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事之后需要人善后,而善后的話自然是需要周子雅和白主管這些人會面的。
我的猜測并沒有錯,周子雅也如實的回答道:“是的,我確實見過你們的白主管。”
“不過我只是在警察局見過他一次而已,所以印象不是很深。”
見她這么說,我又忍不住又問,“那你來過這沒?”
“沒有,我以前沒來過,這是第一次來。”
我沒有再問什么,而是帶著周子雅直接來到了,三樓白主管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緊鎖的,里面不知道有沒有人,我試著敲了敲門。
“白主管,你在里面嗎?”我連叫幾下,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周子雅也走到窗前,想往里看看有沒有人,可惜窗簾被拉上了。
“可能他不在里面吧!”周子雅說道。
我想想也是,白主管確實有可能是跑其他地方去了,“走,我們到別處去找找。”
說完,我就想帶周子雅到其他的地方去找,可當(dāng)我們想走時,聽到了從里面?zhèn)鱽淼墓致暋?/p>
“格格,格格!……”這是骨頭被咬碎時所發(fā)出來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在啃骨頭一樣。
聽到里面?zhèn)鱽磉@樣的怪聲,我和周子雅兩人立即停了下來。
此時不用在說,我們兩個也是知道白主管,一定是在里面了,“白主管,你是不是在里面?”
我叫了幾聲,可還是沒有回應(yīng)只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已。
“咚咚!”我用力的拍打著門叫道:“白主管,我知道你一定在里面,你趕緊開門吧。”
可無論我再怎么用力的拍打,再怎么使勁的喊,就是沒有人回應(yīng),只是那種聲音變的越來越多而已。
周子雅開始有點(diǎn)害怕了,“鄭昊,白主管在里面到底干嘛?”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只能夠繼續(xù)用力拍門,最后我連腳都給用上了。
在我不停的叫喊,不停的拍門之下,里面終于有回應(yīng)了,只聽白主管的聲音,非要生氣的道:“干什么?。?rdquo;
聽到白主管回答,我和周子雅兩人莫名松了口氣。
“白主管,你快開門,我們找你有事。”
我喊完后,一會才得到回應(yīng),“等著。”
我們等了有兩分鐘,白主管才給我們打開的門,此時的白主管穿的有些奇怪,他的衣服有些像電視中的道袍,可認(rèn)真的看,又覺得不是道袍,總之是件非常奇怪的衣服。
見到我跟周子雅兩人,白主管眼露奈人尋味的表情,“進(jìn)來吧。”
我們走了進(jìn)去,白主管關(guān)好了門,叫我們坐下。
白主管先是向周子雅給問道:“你是周同的女兒吧?”
“是啊,我們半個月前見過一面的。”周子雅也回道。
隨后白主管又把目光看向了我問:“鄭昊你呢,你不是說不干了,今天過來又是怎樣回事?”
白主管問我,我也懶的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山的道:“白主管,我過來就是問問你,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為什么我自從給你送物后,總是遇到怪事。”
在我問出這話后,周子雅也跟著問道:“是啊白主管,我也覺得我父親的死,太過離奇了,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而白主管卻不以為然,反倒是覺得我們無理取鬧似的,“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啊?”
“對沒錯!鄭昊我剛開始時是騙了你沒有錯,我騙你去送喪葬東西確實是有錯在先。”
“可這事,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道過歉了嗎?還有你說最近總是遇到怪事,可能也是你自己受了驚嚇的啊,你總不能把所有問題,都推我身上吧。”
白主管這種無賴的回答,讓我非常的氣憤,我都快要被氣炸了。
周子雅見白主管這么能說,她也是說道:“好白主管,就算你說的是對的,可是我父親的死呢,你不覺得太過草率了嗎?”
周子雅的問題,白主管就更加的不屑了,“草率?草率什么!你父親周同的死,那是因為疲憊駕駛才出的事。”
“這問題可不是我說的,是人家法醫(yī)說的,你有什么問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去找法醫(yī)吧。”
“再說了,我們不是賠了你們家二十萬了嗎?怎么嫌少了,還想再回來撈一筆不成?”
“你你!”周子雅被白主管這話,快氣哭了。
我見狀把她拉到我身后,準(zhǔn)備出強(qiáng)硬手段,逼白主管就范了,我就不信他不說。
我咬著牙道:“白主管,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說不說實話,我們送的貨物除了喪葬品外,還有什么鬼東西?”
“切!”白主管對我,還是不屑一顧,他坐在座位上,翹起二郎腿不鳥我。
“啪!”白主管的態(tài)度,真的是太讓我生氣了,所以我隨手抓起他桌上的文件,就向他甩了過去。
我都快要被這些恐怖的事給嚇?biāo)懒?,他既然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對此事遮遮掩掩的,換了誰都無法忍受。
被文件甩臉上,白主管他也是生氣了,“鄭昊,你想怎么樣?”白主管猛的站了起來。
“我想怎么樣?”白主管的激烈反應(yīng),非但沒有讓我平息怒火,更像是火上澆油般。
我又隨手一抓桌上的電話,就想對他砸過去。
“鄭昊,不要。”周子雅見狀,她也是趕緊出手阻止我,不讓我繼續(xù)對白主管動手。
“周子雅,你放開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xùn)這家伙不可。”
白主管不怕我,他整理了衣領(lǐng),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道:“砸!砸啊,快砸,砸壞了什么,都得照十倍的價格賠償。”
“你!……”
我雖然很想動手,可周子雅卻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讓我無法出擊。
“鄭昊,你夠了,我們不是來這里打架的,這種事情要是靠打架就能解決的話,那就不是問題了。”
在周子雅的勸說下,我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抓住電話的手也松開了。
我們這邊算是沒什么事了,可此時白主管出現(xiàn)問題了。
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捂住了喉嚨,好像是非常痛苦一樣。
這情況一出現(xiàn),我和周子雅兩人也是蒙圈了,心想這白主管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