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貨物確實是有問題,都是喪葬用品。”我把貨物的真相講給周子雅知道后,她顯然也是非常意外的。
“原來我父親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運送這些東西,怪不得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事情。”
“周子雅小姐,那你父親到底有什么古怪之處?”我趁機向她問道。
“我父親是一個月前找到的這份工作,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沒過幾天,每次他回來之后,就自言自語的對著空氣說話。”
“清醒過來之后,他就告訴我貨物有問題,起初我也沒怎么在意!以為他只是壓力太了,出現(xiàn)的幻覺而已。”
“但是沒想到!最后……”周子雅說到這里,她就抽泣了起來,我見狀遞過紙巾。
“兩位你們要點什么?”這時咖啡廳的服務員走過來道,而周子雅也是擦了擦眼角,隨便點了一杯咖啡。
“我跟她一樣的!”我實在是沒什么心情,就隨口要了份跟周子雅一樣的咖啡。
“周子雅小姐,那你還記得你父親有什么不同尋常的舉動嗎?”
“有!”周子雅見我這么問,她也是趕緊回道:“雖然我白天去上班,不是經(jīng)常在家,但我五點回家后,總是見到他做些奇怪的事。”
“什么樣的事?”
“他經(jīng)常在供奉臺前,放一碗米飯,還有一個用草做的木偶,神神叨叨不知道念些啥。”
“總之我父親找到這份工作之后,就完全變了一人一樣,可是那時的我,還以為我父親他只是祈禱求心安而已。”
“直到他出事,我才覺得整件事情,可能不是我想的這么簡單。”
聽到周子雅這么說,我一時間也沉默了下去。
“鄭昊!你這護身符是?”周子雅看到我脖子上的護身符,她不禁開口了起來。
“怎么了!這護身符有什么不對嗎?”我下意識的抓住了護身符,畢竟它可是救過我一命的啊。
“不是鄭昊,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看它眼熟而已。”
“眼熟?”這回輪到我震驚了,因為這護身符是白主管給的,難道白主管以前也給過周子雅的父親不成?
果真不出我所料,周子雅馬上就說道:“鄭昊先生,我父親生前也有個跟你一模一樣的護身符,是在他找到這份工作后才有的。”
周子雅這么一說,就更加的確定我心中的猜測了,看來白主管不僅給了我護身符,連周子雅的父親,他以前也給過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只能如實拖出了,“沒錯,周子雅小姐,這護身符是白主管給我的,可能他以前也給過一個你父親吧。”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周子雅也是點了點道:“能給我看看嗎?”
周子雅她要看護身符,我自然也沒什么意見,所以我直接把護身符取了下來給她。
“兩位,你們點的咖啡。”這時服務員把咖啡送過來了,也就在這時詭異的事情出現(xiàn)了。
可能是我失去了護身符,所以當服務員把咖啡放下桌來時,我看到服務員的手不是人手,而是一只長著鱗片青色的手。
“??!”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一個激靈,叫了一聲,把座位往后一推站了起來。
“怎么了?”周子雅和服務員兩人,異口同聲的向我問道,咖啡廳中的其他人,也是把目光向我這邊投了過來。
然后我又看服務員的手時,一切又恢復如初了,我擦了一把冷汗尷尬的道:“不好意思。”
可事情并沒有就這樣結束,一系列的詭異形象,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了。
“周子雅小姐,你看出什么了嗎?”
周子雅沒有回答,而是對護身符又摸又捏的,在查看著。
“先喝咖啡吧!”我不認為周子雅會從護身符中發(fā)現(xiàn)什么,所以就叫她先把咖啡喝了。
“嗯!”周子雅點點頭,放下護身符勺起一口咖啡往嘴放。
我自然也是準備喝咖啡的,可當我用勺子攪拌咖啡時,原本好好的咖啡直接變樣了。
咖啡變成了血紅色,里面還有個種令人作嘔的東西,指甲、頭發(fā)、牙齒、排泄物,甚至還有一棵眼珠子。
“啊!”見到這樣一幕,我又被嚇的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又怎么了?”周子雅見狀不妙,也是迅速的向我問道。
“沒,,沒啥!”我又擦了把汗向周子雅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更讓我絕望了,原本好好的周子雅,一下子變成了個青面獠牙的怪物,張著血本大口,不停的勺起咖啡往嘴里放。
不,此時已經(jīng)不能再叫咖啡了,是非常惡心的東西,什么大腸,手指,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被它勺起放嘴中。
“嘿嘿!”周子雅變成的怪物,嘿嘿的沖著我笑,然后向我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我的臉。
此時的我已經(jīng)被嚇的不行了,我雙手緊緊的抓住椅子,想要閉上雙眼不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無法閉上,只能看著眼前的怪物不停的舔著我。
“嗷!”
怪物好像不滿足只是舔我而已了,所以直接跳起向我給撲了過來。
“啊,??!”我被怪物撲倒,嚇的尖叫連連,慌亂中我緊緊的抱住桌子,不被怪物拖走。
“??!色狼放開我,放開我。”
直到一位無辜的女性,喊著色狼這些話,我才從中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我,發(fā)現(xiàn)自己既然抱住了鄰座一女子的大腿,還把人家的裙子扯下了一半。
“色狼,快點放開我。”鄰座女子一把將我踢開,撲進了她老公懷中。
“我打死你!”鄰座男掄起座位,就想對我動手,好在發(fā)現(xiàn)這邊情況的服務員們迅速趕到,阻止了這一場血腥的報復。
“鄭昊,你怎么樣了?”周子雅也是趕緊過來扶起我關切的問。
“我,我……”此時的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了,好在周子雅她也知道這種情況,她知道我肯定是中邪了。
“沒事的鄭昊,我相信你。”看著周子雅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并孤單。
但其他的人就不一樣了,服務員們立即把我們兩個趕出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