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變得可怕?這是什么意思?”
我心想不妙啊,當時賈韻吃了很多應(yīng)該是保命護身的藥丸,身體素質(zhì)等各方面能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可以以一人之力站殉情夫婦,立于不敗之地!
那時看上去還挺好的?。≡趺赐蝗恢g就變成余婉瑩口中說的“可怕”了?
余婉瑩見我面色有些擔心,解釋道:“唉,我也不知道隱情,只知道三天前,賈姐姐被嘉銅山莊的好幾位身手不凡的工作人員以及一些保鏢,用赤紅色的麻繩死死纏住,押送回了莊內(nèi)......”
“當時我就在場呢!賈姐姐身子負了傷,衣服支離破碎,血沫子一股股地從嘴巴里往外冒,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似笑似哭的樣子......”
“對了!還有眼睛!”
“賈姐姐的好像閉著眼睛......或者說,她睜不開眼睛!”
此言一出,我如遭雷擊!
閉目,七竅中有一竅以上在流血,露出詭異的笑容......
這......這不就是我在江田村的地洞里,遇到的那一對閉目和尚的模樣嗎!
為什么賈韻也成了這副可怖的樣子???
“余婉瑩,當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知道嗎??”
余婉瑩皺了皺眉,困惑地搖了搖腦袋,答道:“我哪知道......這件事一出來就馬上被封鎖了消息,只有山莊的高層人物才知道內(nèi)情.....而且我也看新聞了,江田村那天夜里發(fā)生了兩起案件,死了不少人......”
我心中有著重重疑慮,但是在和這位自稱是嘉銅山莊的普通員工對話的過程中,我揣摩到了一些信息。
首先就是,她說“三天前”賈韻出事回莊子,說明,當初我被嘉銅山莊的人押在車上的時候,再到現(xiàn)在在山莊的房間里醒了過來,過了三天,也就是說我昏迷了三天!
其次,余婉瑩,她還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因為從她的語氣中,絲毫沒有把我代入到江田村事件中去......
說明她口中派她來找我的郭叔叔,并不想讓她知道我到底是誰。
“那賈韻現(xiàn)在是在接受治療嗎?”
余婉瑩重重地點了點頭,面露堅定的神色,大聲道:“嗯嗯!我們嘉銅山莊,向來就是集百藥之地,隨便拋出一顆藥丸到市面上都能夠賣出非常好的價錢!”
“我相信,憑郭叔叔他們的能力,一定可以制作出解救賈韻姐姐的藥物出來的!”
嘉銅山莊,原來是家上市公司啊......我還以為是類似于農(nóng)家樂的地方呢,畢竟好多農(nóng)家樂就喜歡取某某山莊的名字......
我也點了點頭,打心里也希望賈韻能夠被快點救治,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我肯定要負一定的責任。
先不談別的感情,比如我爺爺楊遠山和嘉銅山莊莊主也就是老板的關(guān)系;要是賈韻這次有個三長兩短,沒有了爺爺這座靠山,我定會在這嘉銅山莊里吃不了兜著走!
“那個,郭叔叔讓我告訴你,趕緊學會你爺爺?shù)谋臼?,否則的話......”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皮鞋踏地的聲響我,一道中年男人的磁性嗓音傳出:“否則的話,就把你丟給馬氏集團,給他們處置你。”
“??!郭叔叔!”
余婉瑩見到這個男人跨入門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男人微微點頭,擺了擺手,示意余婉瑩出去,她沒有過問緣由,便立刻走出了房門,臨走時還不忘將房門帶上,可見情商不低。
我望著眼前這位被余婉瑩稱作郭叔叔的中年男子,一下子就認了出來,他就是當時我在車上的那位罵我的大叔!
還沒等我開口,郭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沖來,我倆之間的距離不到10米,如此情形下,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下一刻,我便覺胸口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地板上,隨即脖子被郭叔狠狠掐住,我整個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賈韻就不會成那副模樣?。?rdquo;
我被郭叔捏得額頭上青筋暴起,頓時感覺顱內(nèi)血液流動不順暢起來,對著郭叔說道:“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真的不記得了!”
郭叔沒有松開手,惡狠狠地盯著我說道:“少他嗎給我裝蒜!”他掐我脖子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好似將怒意發(fā)泄在這上面。
縱然他是郭叔,是嘉銅山莊的高層人物,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此時被這樣壓在地上,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fā),朝著郭叔吼道:“我真不知道?。‖?shù)?,不分青紅皂白就搞我,真當老子是軟柿子了?誰踏馬都要來捏老子一下??”
自從那天離開江田村,詭異的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先是被莫名其妙失去自我意識的司機大哥活活勒住,再被馬天風羞辱,如今又被這嘉銅山莊的經(jīng)理郭叔掐著脖子,他氣,我還更憋屈更氣呢!
可是郭叔不愧是莊子里的重要人物,力氣之大,我根本就沒有了絲毫的反抗之力,想要挪動身子,咽喉處卻相似要被擠斷了一般窒息痛苦,四肢百骸已經(jīng)用不上了力量......
“好!好!”
郭叔一記重拳轟在了我的臉上,面部神經(jīng)很敏感,在他強勁的力道下,疼得我倒吸了一大口涼氣!
“來!再把那招邪祟至極的招式使出來,使不出來,我就打到你使出來為止,直到你被老子打殘,你都用不出來,我就相信你!”
說著,又是一記重拳,這次砸在了我的右側(cè)肩膀上,右臂頓時麻木,連痛感都沒有了。
“郭建木!夠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在耳畔,郭叔的下一拳在我的左肩只有20厘米處停了下來!
一位身著白色襯衫西裝褲的人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正是當時押送我的那位抽煙斗的男人!
此時看上去,他的頭發(fā)好像又白了許多,臉上多了不少的倦意。
“楊凡,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