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好不容易從激動之中平復下來,對著蘇墨感謝地說道:“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
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傻哥哥,又看了一眼蘇墨,曹植站了出來:“大哥,這是我的師父蘇墨,他本領高強,能文能武,是個全才,之前一直都是隱居在宛城,不曾出仕,也不參加那些士人的集會。”
“父親跟我說,他也是托了門路,才能讓我拜蘇師為師的。”
看著周圍的仆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史阿小聲說道:“公子,蘇先生這不是能文能武,他這水平相當之高,劍法甚至不下于我。”
“這醫(yī)術(shù)你也見到了,文學韜略,子建公子你也認可了,我看就算是姜尚周公這種人物,也未必敢說比蘇先生更厲害了。”
聽到他們這樣吹自己,蘇墨肯定是不會輕易接受的,實在是吹得太過了,就算是諸葛亮這個級別的人物,也不過是說自己趕得上管仲樂毅,不敢說能夠和姜尚周公相比。
自己雖然說在系統(tǒng)的幫助之下,也有了不少的本事,但是真要說和這種頂尖的歷史人物相比,還是有些自慚形穢的。
雖然說他們是這么吹著,但是就算是曹丕也不會當真的,這個形容實在是太過于離譜了。
姜尚周公這個級別的名臣,那可是能夠變更立法,重新訂立炎夏秩序的頂級人物,當今之世,不管是誰,恐怕都沒有這機會了。
自己面前這個蘇墨,雖然說本事很大,但是真要說到姜尚周公這個級別,恐怕還是差這遠了。
曹丕估摸著,這個人物水平極高,可以算得上是管仲,叔孫敖這種級別的名臣,亦或者是范增張良這個級別的人物。
他內(nèi)心肯定是想要招攬這樣的人物的,但是人家已經(jīng)是自己弟弟的老師了,基本上就如同史阿和自己一樣,已經(jīng)進行了深度的綁定。
雖然說自己這個弟弟并沒有收攬人才的意思,但是自己去招攬人家的老師當門客,肯定是行不通的,說不定曹植還得過來和自己理論呢。
所以他想著,既然沒有辦法解決,那不如就和曹植一樣,以對待老師的禮儀對待蘇墨。
安頓下來的蘇墨不禁感嘆曹家的奢華。
這里面的柱子都是金絲楠木的,雖然說不是最上等的,但是也不差,至少是個中等品質(zhì)。
自己這間房子里面四根柱子,都是金絲楠木的,恐怕得價值三四金,這房子里面這個級別的廂房少說要有六七十間,再加上主家的房子,恐怕得有一百多間。
那不得有上千金?
雖然說蘇墨并不差錢,但是像是這樣浪費著來的,實在是太少見了。
就光憑著家里面的房子,就可以看出曹操在朝廷里面權(quán)勢滔天,要不然這種級別的木頭,應該都放到皇宮里面的。
房間里面飄蕩著一股香氣,蘇墨對于香料沒有什么研究,但是他對于醫(yī)術(shù)頗有心得,再加上自己也是世家子弟出身,這種帶著淡淡的幽香,似乎能夠提神醒腦,而且也不讓人覺得庸俗的香料,價格恐怕也不會太低。
墻上的畫作雖然不是什么古董,但是也是名家所作,放在外面恐怕一副幾十萬錢,也是要的,在曹家就這么輕易地掛在了一間廂房里面。
看著奢華的景象,蘇墨不禁嘖嘖稱嘆,曹操這個賊老頭果然沒少從皇宮里面甚至是國家的府庫里面少拿東西啊。
不過這個也不新奇,興許就是從曹家自己的產(chǎn)業(yè)里面拿出來放到皇宮里面,然后又從皇宮里面拿出來的。
正當蘇墨準備睡覺的時候,曹植突然進來了,他有些著急地對著蘇墨說道:“師父,你武功高強,我們幾個人當時在驛站停馬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有人跟著?”
蘇墨有些奇怪,搖了搖頭,雖然他確實比常人更加警醒,但是確實沒有看到什么人跟著他們,到驛站里面去停馬。
畢竟這個事情也不是什么太過于異常的事情,驛站附近也有不少人呢,這有點為難他了。
看著曹植著急的樣子,蘇墨詢問道:“子建,是不是出事兒了?”
曹植長話短說,稍微描述了一下,他們幾個去停馬的時候,似乎是有人跟著他們,等他們下來之后,就把馬牽走了。
驛站那邊甚至于都沒有記錄好這個情況。
如今這個時候,馬都是非常珍惜的資源,驛站的馬都是能跑能跳,耐力好,速度快,價格都是不低的。
雖然說曹植家里有錢,不太在意這些,但是居然有人能夠在史阿和蘇墨兩個絕世劍客眼皮子底下把馬給偷走了,這實在是太過離奇了。
曹植甚至于本能地覺得是驛站的人上下串通,把馬給掉包了,或許是他們認得他曹植,知道他不會為了兩匹馬大動干戈。
蘇墨看著曹植又著急又氣憤的樣子,有些奇怪,曹植解釋道:“師父,我覺得,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水平那么高,能從你和史阿兩個人眼皮子底下偷東西,我覺得,這個肯定是有人想要賺點外快,就坑了我們一把。”
雖然對于自己的判斷沒有多少證據(jù),但是曹植仍然是堅信不疑,畢竟他知道,這個事情過于離譜了。
聽了這話,蘇墨倒是也覺得有些道理,說道;“那確實啊,不過就算是查出來,你又有什么辦法呢?”
曹植笑道:“師父,我們的關(guān)系可是非常多的,許都的縣令,司隸校尉手底下刑曹滿寵,和我的關(guān)系也不錯。”
“我們真要是有什么證據(jù)的話,搞到滿寵手底下,那那個小賊肯定是十死無生。”
一邊說著,曹植還一邊牙癢癢地看著窗外。
蘇墨問道:“那我們是今天就去看看,還是明天再找機會去,我看著天色也不早了啊,說不定人家都已經(jīng)下班了。”
天雖然已經(jīng)黑了,但是蒙蒙有一點亮,曹植道:“師父你放心,滿寵他日夜執(zhí)勤。”
曹植連忙拉著蘇墨,就往許縣的衙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