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可看著那五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陰森的寒氣,只聽到其中一個人說“那兩個家伙干什么去了,不是發(fā)消息讓我們回來嗎,怎么還不出來,不會是摸魚去了吧”。另外一人搖搖頭,“不能,那兩家伙雖說能耐差點(diǎn),但也是我門里老人了,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shí)刻,他們不可能擅自離開”,“二哥說的沒錯,明天晚上就是開陣的時(shí)候,這倆家伙怎么可能走,退一萬步來說,他們也不會放過這長生的機(jī)會”,一個光頭的家伙說道。“那人去哪了。”有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莫可可聽著像是個女聲,“只有一種情況。”那個光頭繼續(xù)說道,“什么情況。”,“有別人來過,天殘地缺應(yīng)該是被那人抓走了。在抓走之前發(fā)了示警信號”,當(dāng)中那人說道,“老大,不會吧,這鐵木林本身就有陣法相守,還是三姐參詳了好多天才看透的,我們多說也就走了半天,怎么可能呢。”一個頭戴斗笠的人說道。“沒什么不可能的,術(shù)門里比你三姐強(qiáng)的陣法高手有的是,我們破的慢,不代表別人也慢,而且,這里有個最直接的證據(jù)。”那位老大說道,“什么證據(jù)”,“我們讓天殘布置的陷阱,被人破了。”那個老大指著腳下道,其他四人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陷阱確實(shí)是被破壞了,“到底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破了這陷阱。”那個三姐蹲下說道,“這陷阱下的雖然沒有多高端,可也不是這么容易就能破壞的,下手之人只是以氣破除其中一個連接點(diǎn),就破壞了整個陷阱,絕對是個高手。”那三姐抬頭看著眾人道,那個老大陰沉沉的說道‘不管他是誰,總歸不是朋友,而且,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說完,老人朝鐵木林內(nèi)喊道,“不管你是那路的朋友,既然來了,何不現(xiàn)身一見,去做那藏頭露尾之輩。”伴隨著聲音,一股股陰寒之氣向鐵木林襲來,莫可可只感到這氣溫瞬間低了幾十度一樣,凍得直打擺子。“這些都是什么人???”,“如果我沒看錯,應(yīng)該是鬼煞門的門主,剩下那四個就是所謂的四大鬼王了。”“啊,那些人是鬼啊。”“都是人,只不過是些不干人事的家伙,你說他們是鬼也無妨。”云墨染說道,“他們好像發(fā)現(xiàn)我們在這兒了,我們該怎么辦?”莫可可哆哆嗦嗦的說道,“打就是了。”云墨染淡淡的說,“你在這兒不要動,一會兒我讓你放的時(shí)候,你就把小白放出來。”說完,就從林子里竄了出去。莫可可急的想要大喊,這小白要怎么放啊??纱藭r(shí)云墨染已經(jīng)竄出去了,再想問也問不了了,只能將裝小白的盒子拿出來,抱在懷里,緊張的看著云墨染他們。
云墨染在莫可可呆的地方布置了一個簡易的陣法,提著天殘地缺兩人,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走到離五人十步左右,停了下來。將天殘地缺直接扔到了幾人面前,那位三姐趕緊上去查看,對幾人說道“被廢了”。
幾人不由的怒上心頭,那位老大盯著云墨染說道“朋友,不管此二人如何得罪了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過分,我倒不覺得”云墨染說道,“要是你的家被不知被什么人強(qiáng)行占據(jù)了,還造的如此不堪,不知幾位是否仍然覺得,我這么做很過分”云墨染盯著幾人好不退讓,“你的家?”那光頭說道,“敢問朋友師從何處,具我等所知,這鐵木寺自始至終只有老道士一人,緣何說成,是朋友的家呢”,“很簡單,跛腳道人是我祖師,家?guī)熌耸亲鎺焷泶酥笆盏年P(guān)門弟子,那我請問,這為何不能說是,我的家”,“如此,倒是我等唐突了”,那老大說道,“可是朋友,就算是此二人做的不對,也不至于廢了道行吧,朋友只要說明緣由,他們自會將此歸還”,“哼,要是如此的話,我至于廢了他們嗎,若不是他們欺辱我祖師在先,我也不是那不好說話的人。”云墨染頓了頓,接著說道“還有,你們是誰,跟這二人可是一伙的”那老大說道“正是,朋友,若當(dāng)真如你所說,我等自不會找你麻煩,可此二人畢竟是我門下,若是不像朋友討個說法,日后術(shù)門之中,我等面上必然無光”,“說法,我倒要問問,怎么個討法”,那老大說道“很簡單,只要朋友自斷一臂,我等就此揭過,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朋友意下如何”,“呵呵”云墨染冷笑道“還真是鬼煞門的做派,若我是不肯呢,你待如何”那老大聽他說出鬼煞門并沒有多驚訝,此人既然能以一敵二廢了天地二人,見識修為自是不弱,冷冷的說道“若是不肯,就別怪我們兄弟得罪了”,“哈哈哈,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術(shù)門傳言的鬼煞門主和四方鬼王驕傲自大果然不是虛的,真是可笑啊”,云墨染哈哈大笑道,似乎根本未將對方五人放在眼里。
“小子,你說什么,死到臨頭還不跪下受縛,我看你是活膩了”,那個三姐嘶啞著嗓音說道。云墨染并沒有理她,雙眼一錯不錯的盯著對方老大,冷峻的說道“既然你們自稱鬼王,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小心了”,說完,身形一閃,直奔對面鬼煞門主而去,還沒帶幾人看清,云墨染已經(jīng)到達(dá)近身,左手并指如刀,絲毫沒用術(shù)法的意思,竟是依靠蠻力直接批向其面門,那五人沒想到他說打就打,根本沒有起手式,但雖驚不亂,那門主雙臂一封擋住云墨染的手刀,其余四人立即捏住指決,圍攻云墨染,云墨染見其余四人以至,右手指決捏起破煞決,同時(shí)施展金剛不壞體,護(hù)住周身,左手變刀為指,清風(fēng)指決捏起,對著那光頭就點(diǎn)了過去。那光頭急忙向一旁閃開,云墨染雙腳連踢,擋住那三姐和那戴斗笠之人,右手一揮,一張烈陽符直拍另外一人面門,那人猝不及防之下,沒有擋住,被拍中面門,頓時(shí)周身陰氣紊亂,支撐不住,倒了下去,云墨染順勢一根銀針刺入丹田,那人眼看是暈了過去。云墨染打開生門,一個滑步竄了出去,負(fù)手而立,看著對方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