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是張凡的同班同學,大一開始在一起,平時張凡為了讓她生活的更好,自己省吃儉用,挑好的都給秦盈,單是一個情人節(jié)禮物,就要花掉他將近半年的工資。
“盈盈,你怎么來了!”張凡跑過去好奇的看著她詢問一句,并且想著要把自己擁有金手指的事告訴她,這樣以后就可以給她更好的生活了。
可沒想到,還沒等他解釋,秦盈的臉色忽然一變,沒有了平時的笑容,而是變得有些僵硬。
猶豫了幾秒,秦盈還是開口說道:“張凡,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你說什么?”
張凡以為秦盈在跟他開玩笑,因為兩人平時的關系很好,也很恩愛,對于張凡來說,秦盈就是他的全部。
突如其來的分手,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
秦盈卻是表情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繼續(xù)重復道:“我們分手吧,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為什么?我們在一起不是一直很快樂嗎?而且我今天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其實可以先聽我……”
“你夠了,那只是你以為的快樂,我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沒一天快樂過,別的女孩背一萬兩萬的包,你只能給我買幾千塊的,別的女孩一頓飯吃兩三萬,我卻只能跟你吃幾百塊,甚至幾十塊的快餐,我想要的不是這些,所以我們不合適。”
秦盈直接打斷了張凡的話,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張凡卻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靂,整個人呆傻在原地!
他記得秦盈以前跟他說過,兩個人在一起看的不是物質,而是真心,她也是因為真心喜歡自己,所以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可是現(xiàn)在……
“對了還有,你今天是不是在靈寶閣摔壞了一個價值不菲的青玉觀音雕像?以你現(xiàn)在的本事,恐怕一輩子都還不起這筆錢,我若繼續(xù)跟著你,只能一輩子受苦,這種日子我過夠了。”
秦盈忽然又補充了一句,讓張凡的神思乍然收回。
張凡詫異的看著她,眉頭一蹙:“你怎么知道我摔壞了一件青石觀音雕像?”
這件事發(fā)生時,秦盈可是不在場的,而且他現(xiàn)在只知道是徐向天栽贓嫁禍自己,難道說……
“莫非是徐向天提前告訴你的?”張凡幾秒后忽然嚴肅的看著她詢問,他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是除了這個可能之外,沒有別的可能。
“不錯,的確是我告訴她的。”
沒等秦盈回應,徐向天這時候出現(xiàn)了。
他直接走到秦盈的面前,輕輕一摟將秦盈的細腰緊緊摟住,隨即說道:“張凡你小子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是什么東西,你配得上盈盈嗎?實不相瞞,在你們兩個好的時候,盈盈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尤其是每周周末,她說陪舍友去逛街旅游,其實是跟我到酒店開房了,你頭上的這頂綠帽子,戴了大半年都不知道,真是可憐呢。”
“你說什么?”
張凡聽到這些話,表情驟然變得憤怒,但他還有些不敢相信,轉眼詢問秦盈道:“盈盈,他說的是真的嗎?你難道真的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和他……”
“沒錯,我之前只是把你當成我的提款機,現(xiàn)在你闖下了這么大的禍,我當然不會跟你在一起,就你這窮鬼,只配找一個矮矬窮,像我這么好看,身材又好的女人,你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秦盈露出了自己的本色,一邊嘲笑張凡,嘴角還一邊上挑,主動挽住了徐向天的胳膊,表現(xiàn)得格外親熱。
張凡忍不住發(fā)出嘲笑,他真的沒想到自己一直喜歡的竟然是這種女人,心中的所有喜悅,還有和她在一起的期待,瞬間全部消失。
“呵呵,我之前真是看走了眼,竟然會喜歡上你,像你這種婊子,也就只有被別人玩的份兒了,幸虧你今天來找我分手,要不然繼續(xù)和你這種婊子在一起,真是丟我張凡的臉。”張凡冷笑著對秦盈說道。
“你說什么?”
秦盈氣的直跺腳,轉臉看了下身邊的徐向天,直言道:“徐大少,你看他在欺負我呢,竟然說人家是婊子。”
“嗎的,張凡你小子活膩了。”
徐向天一時露出憤怒之色,現(xiàn)在秦盈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辱罵?
張凡卻不以為然,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還有你,徐家大少,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別人用過的二手貨,這種癖好還真是讓人感到意外呢。”
“特么的,你找打。”
徐向天忍不住怒氣,直接提拳向張凡打來。
卻不料,張凡只是腳步輕輕一閃,便輕松將徐向天閃到了一邊,看著他差點兒控制不好平衡摔在地上的模樣,忍不住嘲諷道:“徐大少就這點兒本事?該不會是平時在床上用力過猛,導致全身虛弱吧。”
“嗎的,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老子弄死你。”
徐向天不服氣,還要朝著張凡的身上沖來,這一次,張凡毫不客氣的一拳猛揮,當場把徐向天打到了地上,鼻子里的鮮血瞬間噴發(fā)了出來,半邊的臉也直接高高腫了起來。
張凡自己也深感意外,自己的力氣怎么忽然變大了?之前自己身上的力氣并沒有這么大的。
“啊……好疼,張凡你小子下手這么狠,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徐向天稍微一動,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要爆炸一般,巨痛無比,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兇狠地沖葉凡叫喊一句。
從小到大,除了他爸,誰敢這么使勁兒打他?一般只有他主動打別人的份兒。
“徐大少,你還好嗎?”
秦盈嚇得不淺,立即跑到徐向天的面前攙扶。
張凡則不屑一顧的轉身離開,對這對兒狗男女的后事沒有一點興趣。
離開之后,他獨自走在天都的古玩街道上,卻是當他路過一家更大的古玩店明玉閣時,店內忽然傳出的一陣爭吵,吸引了張凡的注意。
“嗎的,你店里的人怎么干的?這是我妹最喜歡的發(fā)釵,你竟然能把它修復成這樣?”一個男人的聲音最先傳出。
“先生對不起,我店里的人不是故意的,您要怎么賠償盡管開口,我明玉閣一定負責到底。”
緊跟著是店里的老板親口解釋著,而且臉上冒著嘩嘩的冷汗,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得罪不起。
站在男人身邊的,還有一位看上去年紀約莫二十歲的女孩,模樣十分標志,一張臉蛋猶如精雕玉琢般,身材挺俏,長發(fā)飄飄,兩只大眼睛睜開猶如兩個大銅鈴,正在一臉冤枉悲傷的看著男人手里的玉佩。
張凡目光望過來,他一眼認出了這家明玉閣的老板,他叫蔣先德,和之前自己所在的靈寶閣有不少的合作,為人老實忠厚,也十分講誠信,而且張凡在一次受罵時,他還幫張凡說過好話。
“這位先生,您手中的發(fā)釵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忽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人群中傳出,蔣先德與一對兒男女同時將目光轉了過來,四周圍觀的人也紛紛露出了好奇之色。
“是你?”
蔣先德看到張凡的一瞬間,立馬認出了他。
剛才開口的男人卻是一臉冷峻,上下打量了張凡一番,嚴肅中帶著些輕蔑地道:“小子,你是做什么的?我這發(fā)釵可是價值上百萬的東西,如果被你搞壞了,你負得起責嗎?”
這男人是天都蘇家的大少爺蘇明辰,蘇家是一個名門豪貴家族,站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妹妹,也是蘇家的小姐蘇雅菲。
張凡并不認識他們,但從他們的服飾還有打扮可以看出,他們一定是富家子弟,這個男人身穿一身名牌西裝,手腕上還有脖子上全部戴著古玉打造的飾品,價值不菲。
蘇雅菲外表清純,氣質高貴,一身古馳短裙,身上背著限量款愛馬仕包包,彰顯著自身的豪貴。
“先生別誤會,我不會弄壞的,只是想看一眼。”張凡隨口回應一句,他這么做都是為了蔣先德。
蘇明辰臉色一沉,似乎有些不大耐煩,繼續(xù)不屑的道:“這件事與你無關,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蘇少爺,這位小兄弟是我的同行,對古玩也有一定了解,說不定他從您的發(fā)釵里看出些什么,您不妨讓他一看。”
蔣先德忽然上前,替張凡美言兩句,反正他的手下已經把事情搞砸了,張凡就算再看,也不可能比現(xiàn)在的情況再壞到哪兒去。
“原來如此,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懂古玩。”蘇明辰繼續(xù)輕蔑的掃一眼張凡,顯然看不起他。
“哥,不如讓他看一下吧,反正我的發(fā)釵都壞了,他看看也是無妨的。”
蘇雅菲這時忽然開口。
蘇明辰稍微想了下,再看看手里的發(fā)釵,一番猶豫之下,不屑地將發(fā)釵遞給了張凡:“諾,你小子最好小心點兒,要是把裂痕搞得更大了,你給我原價賠償。”
“放心吧,不會的。”
張凡回應一聲,小心地將發(fā)釵接在了手中。頓時,他的大腦里又自動浮現(xiàn)出了這支發(fā)釵的信息:九鳳天冠釵,來自唐朝,乃是皇室楊貴妃當年所戴之物,采用千年寒玉打造,雕刻紋路皆為名師之手,完整價值三百萬,可修復。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支發(fā)釵并非美女摔折,而是睡覺壓折的吧。”
葉凡盯著發(fā)釵幾秒后,忽然開口詢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