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寶兒以前是貪睡的人,因?yàn)槊刻於枷牒突粼迫背栽绮?,現(xiàn)在都習(xí)慣早起了。
不過昨晚喝了不少酒,就醒的遲了一些,她沒有說話,因?yàn)樵谝粋€不喜歡自己的婆婆面前,就連呼吸都是錯的。
見溫寶兒不說話,霍媽媽不耐煩了,每次都這樣,她翻了個白眼:“我聽白蘇說你和云缺離婚了,那你怎么還好意思住在這里?還起這么晚?”
溫寶兒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白蘇,白蘇那臉上分明就是得意的笑。
“當(dāng)年我就不同意這婚事,就知道會是這么結(jié)果,就是你和你那不要臉的爺爺非蠱惑老爺子,一家人都想攀高枝,逼云缺娶了你,這下好了,害了我兒子成了個二婚,肚子沒用,兩年也沒個孩子,還白白拖了我兒子兩年。”
溫寶兒臉色一沉,自己爺爺都去世了,還這樣說自己爺爺。
看著溫寶兒臉色的變化,霍媽媽依舊不依不饒:“既然離了,就趕緊搬出去,有點(diǎn)自知之明,別在這惹人煩。”
溫寶兒吞了一下口水,以前她不過是尊重看霍媽媽是長輩,忍氣吞聲,不過不是每個長輩都值得尊重。
她冷笑一聲:“恐怕不能如你所愿,我們還在冷靜期,一切還是未知數(shù),說不定明天我們就和好了,而且云缺也說了這房子到時候會分我一半,這也是我的家,我干嘛要從自己家搬出去。”
這棟別墅,當(dāng)時就是霍爺爺怕溫寶兒吃虧送給他們的新婚禮物,一人一半,也做過公證,不過霍云缺在離婚協(xié)議里,將這別墅折算成了公寓和兩百萬。
之所以說霍云缺說的,溫寶兒就是想氣一氣那個白蓮花。
霍媽媽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皺著眉頭問道:“憑什么分你一半,這房子你出過一分錢嗎?”
溫寶兒嗤笑一聲:“那沒辦法,這房子本來就有我一半,爺爺送的,公證過的,要走的也是你們吧,我家不歡迎別人。”
霍媽媽氣急:“老爺子是不是老糊涂了。”
溫寶兒皺眉,罵完自己爺爺又來罵霍爺爺,這兩個最疼自己的老人,她昂起下巴:“那要不您當(dāng)面問問,爺爺是不是糊涂了。”
話畢,溫寶兒往前走了兩步喊道:“老陳。”
老陳聽見聲音,立馬從院子里跑了進(jìn)來:“太太怎么了。”
溫寶兒沖著后面兩人揚(yáng)了一下巴:“送客,以后不要隨便讓別人進(jìn)來。”
老陳點(diǎn)頭:“好的,太太。”
霍媽媽眉毛差點(diǎn)皺在一起了:“溫寶兒,你什么意思啊,誰是別人了,我來我兒子家怎么了?”
溫寶兒轉(zhuǎn)過頭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媽,您別激動,我又不是說您,您怎么會是別人呢。”
話畢,溫寶兒轉(zhuǎn)過頭去,瞇著眼睛輕蔑的看著白蘇:“你最好要點(diǎn)臉,不要讓老陳給你趕出去。”
白蘇氣的牙癢癢,但是在霍媽媽面前依舊裝作一副大方是態(tài)度:“伯母,既然寶兒不歡迎我,我就先走了。”
“小白你別走。”
霍媽媽轉(zhuǎn)頭看著溫寶兒,有些詫異,從來沒有見過溫寶兒這樣反過自己,一直都覺得溫寶兒是個軟柿子,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腦筋,接著抬著下巴:“今天小白來是給云缺過生日的,我們給云缺打過電話了,云缺是知道的,你憑什么趕人走。”
溫寶兒心里咯噔一下,霍云缺知道白蘇來了,他們還沒有離婚,他就讓自己的媽媽帶著自己的情人登堂入室。
霍云缺,你夠可以的。
白蘇保持著優(yōu)雅的微笑,溫柔的說道:“伯母,我還是走吧!我不想讓您為難,更不想讓云缺為難。”
可真是善解人意呢?
溫寶兒覺得惡心,在心里倒吸一口涼氣,抱起雙臂,假笑道:“那麻煩你走快點(diǎn),我還要上去睡個回籠覺呢,老陳,送這位小姐出門。”
霍媽媽眉頭皺的更緊了:“溫寶兒,我說話不好使了,是不是。”
溫寶兒轉(zhuǎn)過頭去,勉強(qiáng)擠出一個微笑:“媽,我這也是為了云缺和霍家著想,這婚還沒離呢!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婚都沒有離,云缺就帶著小三登堂入室,那傳出去,云缺的名聲可不好聽,婚內(nèi)出軌,不過,仔細(xì)想想那云缺就是過錯方,我好像能分的更多點(diǎn)是不是,那走不走也無所謂了。”
溫寶兒故意這么說,將難題甩給霍媽媽,她斷定霍媽媽不會給自己兒子扣上這個不好的名聲。
白蘇聽到小三這個字,眉心一緊:“溫寶兒,你說誰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