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亂成一團(tuán)的兩個人,李宏的嘴角就抽了一下。
他可不是閑的蛋疼,過來看人打架的。
這兩個人在那邊的打斗的,跟過家家一般,把這種事情看做是什么了?
若是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話,這白金玉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如此的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軒子居然如此的不放在心上?
他可真的是呵呵了。
只見,這個時候的李宏臉上掛起來了一抹淺笑,也是想都沒想的,直接就是走了過去。
李宏的大手,一把就抓起來了軒子的頭發(fā)。
這一下子,頭皮發(fā)麻的一瞬間,軒子的腿再也無法夾住白金玉的脖子了。
得了喘息的功夫的白金玉,也是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氣喘吁吁的看著面前的軒子,十分氣憤的往軒子的身上踹了幾腳。
“還敢罵我?!”
眼看著軒子的衣服上面,又多了兩個大大的黑腳印兒,李宏無奈地捏了捏眉心,也是稍稍松開了自己的手。
他對著此時的白金玉開口勸說著:“金玉,不要再打了,這件事情是有辦法解決的,但不是以這種方式。”
聽到了李宏這樣講之后,白金玉大概也是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過了,不免是哼了一聲,便是收回了腳。
見著白金玉還能夠聽得去勸,李宏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只要理智還在,那就沒什么問題。
又是伸出手來,李宏也是指了指地上的軒子,對著白金玉說道:“金玉,你把軒子拖到床上去,我有話要問。”
按照著李宏的指示,白金玉將軒子拖到了床上。
“你們兩個,究竟是想干什么?別忘記了,這里可是我家!”
被人丟在了床上之后,軒子才是意識到了危險,此時不免是往角落那邊縮了過去,可盡管如此,他還是嘴硬的說著。
看到了軒子如此模樣,李宏只是將沙發(fā)移動到了床的面前。
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面,他十分平靜的詢問著:“說說吧,你為什么要用五帝錢來謀害白金玉?”
“難道,真的只是因為,生意場上的事情嗎?”
軒子聽到這話之后,張張嘴,一臉的憤恨:“對,就是這樣!”
話音剛落,軒子就瞧見了李宏虎視眈眈的模樣。
莫名的,見到李宏這樣,他有些心虛起來。
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軒子給自己壯了一下膽子:“不能是因為這個嗎?”
“誰讓他父親,不把那個項目給我們?整個圈子里面誰人不知,呂家因為融合資產(chǎn)失敗,面臨著破產(chǎn)了?”
“虧得白金玉還說是我朋友!呸!”
罵完了這句之后,他又是一臉憤憤不平的繼續(xù)說著:“他們不仁也不能怪我們不義了。”
“白起(白金玉父親)敢眼睜睜看著我們呂家破產(chǎn),那我就把他唯一的兒子給殺了,如此一來,才能夠消解了我的心頭之恨!”
“即便呂家破產(chǎn)了,也能夠讓白起這個狗東西,好好的感受感受喪子痛苦。”
聽到了軒子這樣罵自己父親,白金玉有些忍不住的湊過去,準(zhǔn)備要打軒子:“你塔瑪?shù)脑僬f一句?”
見此一幕,李宏無奈,也是伸手一撈,直接就攔住了白金玉。
白金玉咬咬牙,注意到李宏目光也是哼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
“究竟是誰教你的這樣的法子?”眼見著白金玉安靜下來,李宏又是詢問。
聽到這話,軒子笑了一聲。
“如今被你們知道事情了,我也不怕說這些。”
說到這里,軒子看向了白金玉,也是陰測測的繼續(xù)說著。
“城東南有一個破廟,后面還是住著一戶人家的那個老太婆,她教我的。”
“只是可惜了呀,沒能夠?qū)⒛憬o殺了,不過看樣子,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那老太婆,她可是說這世間無人能解的。”
“所以,白金玉,你就等死好了,這就是白起的報應(yīng)。”
軒子說完之后,又是大笑了幾聲。
白金玉當(dāng)真是沒有想到,軒子要做這些的理由,居然就是這?!
就這?!
他嘴角抽了一下,便是要撲過去打人。
李宏手疾眼快的,直接就將人給攔住了。
只見,李宏也是有些無奈的說著:“金玉,你別沖動,先把事情給調(diào)查清楚。”
白金玉聽到這話之后,也是狠狠的掐了掐手心,強行的壓制住了內(nèi)心的怒氣。
瞅著白金玉如此,李宏便是收回了目光,又重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軒子。
仔細(xì)的想了想,他也是對著軒子詢問著說。
“你說,你家族會破產(chǎn),可是現(xiàn)如今住的別墅好好的,身邊的女人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哪里來的破產(chǎn)一說?”
“依照我看,什么呂家家族企業(yè)破產(chǎn)之類的,都是你自己胡謅的,只是為了要謀害白金玉,而找到的一個借口吧?”
李宏的話一經(jīng)說出,軒子便是開始臉色漲紅了起來。
他有些憤憤不平的反駁著:“怎么可能?!要不是我運氣好的話,遇到了那個……”
說到這里,軒子才是意識到自己差點兒就說出來不該說的。
下意識的,軒子也不免是停下了嘴。
見此一幕,李宏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微光。
這一下子,李宏跟白金玉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是明白了過來。
恐怕,就是問到了正地方。
是以,李宏也是緊接著逼問了幾句。
“哦,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么嗎?”
“因為運氣好,遇到了那個男人,所以呂家家族企業(yè)不但沒有破產(chǎn),生意還越發(fā)好了起來。而那個男人,他現(xiàn)在,就在你的地下室里面吧?”
李宏說完之后,也是定定的看著面前的軒子。
果不其然的。
“夠了!你在瞎說些什么?”軒子下意識的反駁。
聽到了李宏的這幾句話,他是真的不淡定了。
看到了此時軒子的模樣,李宏也是讓白金玉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有些事情,還是得“好好”的問問,才行吶。
聽到了門“咔嚓”一聲,李宏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著面前的人。
“你遇到的那個人,他在教你做的東西,是不合規(guī)定的,若是被人家知道了,你應(yīng)該知道別說是破產(chǎn)了,就算是你們幾個得命都送進(jìn)去,都不夠賠的呀。”
聽聞此言,軒子并不想理會。
他言之鑿鑿的開口說著:“呵,你說的就是真的嗎?你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你就這樣的下定義了?”
“還有,做出來的東西,能夠讓我們家族的所有人身價翻倍,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情,我為什么不做?”
“就算我不要做,也有的是家族會做。”
說實在的,軒子的話,李宏聽了很不好受,此時也是忍不住的站起身子來。
他滿臉氣憤道:“自私自利的家伙,你是賺錢了,你知不知道,那東西能成癮,還有毒!流到市面上,會毀掉多少人?”
在旁邊聽了一個大概的白金玉,也不免是皺了一下眉頭。
偏頭看了一眼有些氣急敗壞的李宏,往深處想了一番,白金玉心中咯噔了一下,便是明白了李宏的意思。
好家伙,軒子居然私下制DU……
完全明白過來的白金玉,此時候,也不免是瞪大了眼睛,指著軒子的鼻子罵著:“你,居然膽子大到這種地步,敢制出來那樣的東西!”
瞧著面前兩人這般的“義正言辭”,軒子不以為然的嗤笑了一聲,也是回了一句。
“白金玉,只有你最沒有這個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你算什么東西?”
沒想到軒子還是如此的認(rèn)為,白金玉無奈了,他抿了抿唇,想也沒想的開口回應(yīng)著:“我都跟你說了,沒有接到你的電話,那是一個意外。”
不曾想,聽到白金玉的這話,軒子更氣了。
“放他娘的狗屁!”
“一個電話是意外,我的那么多通電話你一個都沒接到?”
“你就是存心的,就是存心想看著我們家族破產(chǎn)!裝模作樣的東西。”
聽到了這里,白金玉再也沒有反駁下去了。
白金玉只是紅著眼圈兒,指著軒子的鼻子,就這樣的說了一個字:“你!”
李宏稍稍扭過頭來,也是發(fā)現(xiàn)了白金玉的眼睛之中充斥著濕潤。
他自然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的。
無奈地嘆了一聲之后,李宏則是回應(yīng)著說。
“既然你這樣講的話,那你跟白金玉之間,就這樣的恩斷義絕。”
李宏說完之后,也是直接就拉著白金玉的胳膊,要往上面走。
白金玉的反應(yīng)有些激烈,得知了這些個真相,他的心里面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住的。
只不過,這時候,還是理智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被李宏拽著,走到了門口之后,白金玉忽然之間停下了腳步來。
此時,他狠狠的攥了攥拳頭,也是回過頭去瞪了一眼軒子,笑了笑,說著:“軒子,會有你的報應(yīng)的,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
“軒子,你就等著就是了。”
聽聞此言,軒子臉上的躁郁以及驚恐之色,全部褪下來了,反倒是變得一臉囂張。
“真是可笑,什么時候輪到你過來的評價于我了,這樣的話,你還是給自己說去吧,惡心人!”
越是到后面,軒子的話越是難聽。
李宏不愿意讓白金玉再聽到這些個污言穢語。
也是不等軒子說完,李宏就直接是扯著白金玉,從別墅里面跑了出去。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