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玉也不是一個傻子,自然是聽出來了,這人話里面有點不對勁兒的。
下意識的,他也是往李宏那邊看了一眼。
只見李宏點了點頭,示意白金玉接著跟人說下去。
“害,軒子,你這最近,可比我忙的多啊,真是貴人多忘事了。”
電話里面那人,聽到這話,明顯的也是有些被說的飄了,嘿嘿一笑,則是回應著。
“金玉,我這最近呢,手頭確實是有點兒忙的,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
白金玉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幽光。
好你個臭小子,既然敢這樣講,那也就別怪我了。
“哦,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不是把我別墅的鑰匙給你了么,也不見你還給我。”
電話里面的人,聽到這話之后,難得的沉默了下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趾高氣昂:“啊,金玉,不是還有物業(yè)么……”
“這物業(yè)又是個不頂事兒的,說把我的鑰匙給弄丟了,現(xiàn)在,我正被堵在家門口呢。”
三言兩語之間,白金玉直接是將那人的話頭給堵了回去。
果不其然的,電話那端的人沉默了下來。
白金玉又是看向了李宏這邊,他無聲的詢問著,究竟該如何的做?
眼見著白金玉如此模樣,李宏也是輕輕地笑了笑,張張嘴,并沒有發(fā)出聲音。
看著李宏的口型,白金玉也是明白了過來,究竟該是如何的做。
只見這個時候的白金玉,撓了撓頭發(fā)也是對著電話講道。
“那什么,軒子,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實在不行的話,我過去找你拿鑰匙吧,反正你現(xiàn)在忙,脫不開身,我倒是閑著呢。”
“啊、那也行,我現(xiàn)在在金鄉(xiāng)路……”
此后,白金玉便是假意的與人又說笑了一會兒,才是掛斷了電話。
剛掛完電話,白金玉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對面的李宏身上。
“你說說這家伙,給我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唉!”
見著白金玉如此模樣,李宏嘴角勾起來了一抹淺笑。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該想的應該是如何解決,而不是在這里干抱怨。”
說完之后,李宏站起身子,看下了,還有一些氣憤的白金玉,也是說著:“走吧,我跟你去。”
白金玉點點頭,也是直接帶著李宏上了跑車。
車子開起來之后,眼看著大路通行無阻,李宏也是對著白金玉詢問了幾個問題。
“你跟這個軒子,什么時候認識的?”
聽聞此言,白金玉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一起上中學的時候吧?因為當時計劃著要去同一個國家留學,聊的也比較投機,慢慢的就玩起來了,只不過后面,因為留學的緣故,也不怎么聯(lián)系。”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是如此,看來交情也不大了。
若是中間,真的有什么利益擋路的話,能夠這樣謀害白金玉,也應該是能夠理解的。
不過這些,李宏并沒有選擇跟白金玉說出來。
因為,他忽然之間覺得,白金玉有些可憐了,平時沒什么玩的較好的朋友。
唯有這個叫“軒子”的,聯(lián)系的還稍微頻繁一些,每周聯(lián)系過一次,交情還算得上是可以,可終究……
不知不覺間,車子也是停下來,李宏也隨著下車。
看著面前的獨棟別墅,李宏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暗光。
這別墅,也不知道是何人幫他們改了風水的,如今各處流通,倒是聚財?shù)暮玫胤健?/p>
就在這時,白金玉也是自顧自地往里面喊了一聲。
“軒子,你在里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