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葉說的很隨意,可是真為彈奏著聽著心里面卻很難受。
彈奏者為她倒著酒說。
“好了好了,別難過,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白葉點了點頭,也在心里面不停的勸誡自己,為了這種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你放心吧我不會很難過的,我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既然他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選擇原諒他。”
彈奏著贊賞的點的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小姐可以跟你要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我覺得今天在這里遇見你,感覺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
這位彈奏者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在搭訕了,可是白葉對這個男人沒有一絲的厭惡,不過一聽到要要聯(lián)系方式還是立馬果斷的拒絕了。
“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沒有必要。”
男人有一些失落,可是依然不放棄。
“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挺有緣分的,或許不只是萍水相逢,也許我們能夠成為一個好朋友呢?你看我今天看到了你這么久呢。”
白葉對這個彈奏者說不上討厭,但是也說不上喜歡,對于他開導(dǎo)自己還是挺感謝的,站起來說道。
“謝謝你今天我向你吐苦水,你也聽進(jìn)去并開導(dǎo)我,如果以后我們還能夠見面,那就算我們的緣分吧。”
那彈奏者只好點了點頭,畢竟這種東西不是自己強求的人來的,凡事都要慢慢慢慢的來。
張延之已經(jīng)為墨妍處理好傷口之后,便急匆匆的走上門。
白葉那種脾氣,害怕她做出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沒有想到他路過一條馬路的時候,兩個人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那一個纖細(xì)的身影正是白葉。
旁邊那個高挑的居然是一個男人。
那男人還想把手搭在白葉的肩膀上。
那一刻他的心里面就氣炸了,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被別人碰!
立馬走了過去把那位鋼琴師推了一下。
“你這是干嘛?這可是我的老婆!”說著一把就把白葉拉在自己的身邊,宣誓主權(quán),一雙眼睛冷若冰霜的盯著那位彈奏者。
那位彈奏者莫名其妙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張延之應(yīng)該就是這位小姐畫中的那位渣男吧,不由得勾起一抹嘲諷。
“你還好意思說他是你的老婆呢,你跟別人鬼混的時候怎么不說呢?”
張延之冷笑的說道。
“這件事情用不著你管,少多管閑事!你敢動我的女人,知道后果是如何嗎?”張延之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帶著強大的威懾力。
張延之比那個男人高了一個頭,本來那男人還算高挑的,站在張延之的面前就像是個小個子一樣弱不禁風(fēng)。
隨著張延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那彈奏著開始緊張了起來。
“你你想干什么?這里這么多人?”
看著這男人膽小害怕的樣子,張延之笑了起來。
“剛才你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樣子不是很囂張嗎?現(xiàn)在怕了?”
男人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你在說什么呀?誰怕了呀,我才沒有怕呢!”
這話分明就是沒有任何底氣了,張延之都覺得好笑,正想好好教訓(xùn)這家伙一番,給他一個教訓(xùn),沒想到下一秒白葉就擋在了她的面前,一雙面龐冷若冰霜。
張延之盯著他問。
“你這是要干什么,老婆?這個人對你動手動腳,我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白葉轉(zhuǎn)過頭對著那個鋼琴師說。
“這件事情不關(guān)你的事情,你趕緊走吧。”
那鋼琴是聽完之后連忙就跑了,張延之一會兒生氣地問:“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還幫他打掩護(hù)?你知不知道他剛才對你動手動腳對你分明就沒安好心!”
白葉的臉依然是冷若冰霜。
“關(guān)你什么事情?”一想到張延之和那個女人共處一窩,心里面隱隱作痛。
張延之二話不說拉著她就上車,他沒等女人反應(yīng)過來,順手就把安全帶給她系好了,對著她溫柔一笑。
“老婆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我們回家。”
白葉的心里面還很生氣,嘴里面大喊著。
“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你剛才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想過我是你的老婆嗎?呵呵。”
白葉的每一句話都字字誅心,白葉看著那反光鏡無奈的笑了起來說。
“好了老婆別鬧,乖,我回去給你好好的解釋解釋清楚。”
白葉不聽雙手抱胸氣哄哄的樣子。
很快就到了家門的樓下。
白葉不愿意下車,一張臉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張延之俯下身去為她解開安全帶,溫柔地說。
“好了老婆,你別生氣了,待會我就給你解釋嘛。”
解開安全帶之后,張延之把她抱了下來,叮叮咚咚就跑上樓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坐著。
從樓下從樓下到房間里面,女人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還一言不發(fā)。
張延之見她一言不發(fā),依然對著他解釋道。
“老婆你剛才真的是誤會我了,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女人是我的下屬,我看到她在外面受傷了,便把它抱回來,然后為她清理傷口。”
白葉抬起眼目看了他的腋下,眼眶閃爍了一下,依然秉著唇?jīng)]有說話。
上面又繼續(xù)說:“我給清理傷口,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一個醫(yī)者對待病人,沒有想到我剛剛給夏樹清理完身體之后你就回來了,正好就看到了你看到的那一幕。”
張延之把事情從頭到尾都給他解釋了一下。
可是白葉還是不聽,一想到剛才的場面覺得那是那么的不可思議。
“我不要再聽你解釋了,我不會相信你。”
張延之玉哭無淚。
“那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老婆我發(fā)誓,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沒有一個是說謊的。”張延之說著就是指對天。
可是這女人依然是冷冰冰的模樣,這時候門外傳來叮叮咚咚的敲門的聲音,蕭紅站起來開門。
白葉的母親白彩玲就站在門口看到張延之一眼,然后對著白葉說。
“你過來一下嗎有事情要找你。”
白葉的心情今天本來就不好,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
“什么事情?就在這里說不可以嗎?”
白彩玲把她拉了出來,“去我的房間,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墨妍也只好跟著自己的母親走了出去重重的把門關(guān)上,留下張延之一個人在房間里面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