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活生生的人今天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墨妍的身下面有很大的一灘血,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他用肉眼可以看到墨妍的身上密密麻麻都布滿了很多很多的刀傷,雖然這些刀傷并不是很深,但是很多,看起來是十分嚴重的。
他趕緊用自己的手指探了一下墨妍的鼻息,發(fā)現(xiàn)其實還是有呼吸的,他趕緊把墨妍給抱了起來。
張延之背著墨妍就在路邊打了一個車。
司機看到滿身是血的墨妍,嚇了一大跳,摸著額頭問。
“這是咋搞的?”看著張延之這個模樣又不像是壞人。
張延之急忙的說。
“司機趕緊開車,用最快的速度。”
司機點了點頭,猛踩油門,車子在道路上飛奔。
過了一會兒之后,車子在張延之的樓底下停了下來,張延之抱著墨妍就往樓上跑。
打開門張延之把墨妍抱了進去放在床上,看著滿身是血的墨妍,張延之立馬就走進廁所里面拉了一個大大的水盆接了一些溫水走到她的面前。
把盆子放在旁邊,用干凈的布打濕之后,輕輕的在她臉上擦拭。
很快墨妍臉上的傷就擦干凈了,露出那張潔白干凈清秀的臉,傷口依然很明顯。
又朝著下面看去。
墨妍的身上有很多的傷口,如今墨妍在他面前只是一個病人,沒有男女之別,張延之果斷就把胸前的衣服給撕開了。
胸口上都是血淋淋的。
也不知道遭遇到了什么。
大概擦的差不多之后,張延之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拿出來一個醫(yī)療箱。
醫(yī)療箱非常的大明正拿著,突然門口有轉動鑰匙的聲音。
白葉推門而入,一下子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而且身體半遮半掩,一大片春光都露在外面,頓時臉色就變了,聲音也變得顫抖。
“你你們這是干什么……”
白葉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對這個男人這般的信任,居然做出這種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那傻了白葉的眼睛和鼻子都紅了,眼睛里面也濕潤起來。
張延之解釋說:“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你想的那樣,她受傷了……”
還沒等張延之說完,白葉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手指頭指針他說。
“夠了!張延之,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那女人穿的好好的,說不定自己可能不發(fā)不會往那方面想,可是床上的女人衣不蔽體。
如今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坐在那里,如何想象他們兩個人沒有發(fā)生什么東西。
張延之無奈的解釋。
“你真的誤會了,真的沒有什么,這位姑娘受傷了,我正在幫她擦拭身體呢。”
白葉好笑了起來,床上的女人分明看不出很重的傷,怎么可能會受傷,男人分明就是在欺騙自己。
“夠了,你不用再說了,你不用再解釋了我相信我看到的東西,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吧!”說完便轉身離去,張延之想要追上去,可是床上的墨妍皺著眉頭,開始喚著他的名字。
張延之只好又回到墨妍的旁邊,打開藥箱為她擦拭著藥。
白葉流著淚跑到了一家酒吧里面。
這在酒吧跟其他不太一樣,這是上流人士來的酒吧里面,里面的人也都是非常有氣質(zhì)的人。
有喝紅酒的人,有看書的人,還有在一旁思索人生的人。
有一個鋼琴師坐在臺上沉靜的彈著音樂,底下的人群也隨著音樂擺動起來。
雖然坐著,但是能夠看得出來,那位鋼琴師身材高挑,氣質(zhì)優(yōu)雅,如同紳士一般,纖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按著黑白的鍵。
白葉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叫人拿了幾瓶烈酒過來。
一個人在那里接著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火辣辣的白酒,到喉嚨到肚子里面,
那種感覺就像是喝下了一把刀子一樣,狠狠的扎進她的心里面,以前他們的一幕一幕回想在他們的面前。
雖然他以前讓她很沒有面子,可是他對自己很好很溫柔,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可是今天看到的一切一下子就顛覆對他的看法,仿佛以前對她溫柔文雅的丈夫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實際上不過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罷了,底下還埋藏著一顆骯臟花花公子的心!
白葉心里面知道他不應該對自這種男人而流淚,這種男人不值得她流淚。
可是這種感覺誰又控制得了呢,根本就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
白葉潸然淚下,因為長相靚麗,在這個酒吧里面都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有不少的人朝著他這個方面看得過來。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男子走過來搭訕,笑著詢問。
“小姐你一個人在喝酒呀?怎么這么難過?是失戀了嗎?”男人長得油膩眼睛里面都是貪婪,白葉冷冰冰的對著她說,“關你什么事你滾開!”
那個男人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離開了。
彈奏的那位男人一邊彈奏著音樂,一邊看著臺下美麗的女子,心里不由得有些擔心了起來。
過了一會之后,他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音樂戛然而止,白葉抬起頭,看著他,兩人的視線交織在空氣之中。
那位彈奏鋼琴的男人從上面走了下來,西裝革履,神識不已,氣度不凡。
“小姐,你看起來好像很難過的樣子,若是沒有人和你分享這種難過的話,你會更加的鉆牛角尖,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嗎?或許我可以安慰你。”
這個鋼琴師果然和其他男人不一樣,說話還有言行舉止,都讓人感覺很舒服。
白葉點了點頭,又為另外一個杯子倒?jié)M了白酒說。
“好呀,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跟你講,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鋼琴師坐在她的旁邊,看著那幾大瓶濃度很高的白酒,緊緊的皺著眉頭。
“女孩子喝這么高濃度的酒可不好?你說吧什么要求。”畢竟和美人一起說話,誰不樂意呢?
或許在安慰美人之時,可以得到美人的好感。
白葉舉起酒杯送到他的身邊。
“就是陪我喝酒,喝著白酒,你有膽子喝這個嗎?”
鋼琴是毫無猶豫的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我是一個男人,有什么不敢的。”
鋼琴師喝下去之后臉不紅心不跳,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沒事人。
白葉微微詫異,然后笑了。
“那你做好了我現(xiàn)在就講給你聽,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不許嘲笑我。”
白葉覺得自己若是把這件事情一直埋在心里的話,就會越難受,希望有一個人能夠了解她的委屈。
“放心吧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白葉就跟他講了,剛才和張延之發(fā)生了那一些事情。
越講這個人越難過,心里的眼淚流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