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是怎樣采取強制措施的。”
張廷之說完,整個人仿佛換了一般,眼神中充滿了冰冷和肅殺之氣。
“這里是公司,我們自然不會對先生如何,不過如果先生強制性的對于我們公司做出違反法度的事情,我們自然有權維護公司的利益!”
那名保安說完,還扭頭看了一下白若。
白若自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卻給對方一個肯定的眼神兒,點了點頭。
“我說張廷之,你應該知道的,你的任務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所以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最好買些菜,乖乖的回家做一個家庭煮夫,這才是你的本分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嗎?”
“我真的很難以理解,白夜那么一個聰明的女人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一個姐姐?”
張廷之看著對方一唱一和,不由得怒極反笑。
“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若語氣不善。
“我什么意思都沒有,只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張廷之淡淡的語氣,卻讓一旁的白若看著身子一陣的顫抖。
那是氣的。
“怎么,難道你們不知道公司門口不允許閑雜人等在一旁嗎?還是你們已經找好了下一家?不想在這里干了。”
白若語氣冰冷的對著保安說道。
“喂,小子,趕快離開,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兩個保安立刻起身上千,要知道他們可是知道這位姑奶奶的受寵程度。
那絕對是一句話,能讓他們上天入地的存在。
“我是白葉的丈夫,白葉是這里的總經理,而你們,應該知道自己在為誰做事!”
張廷之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動手的,但不動手又不能直接讓對方真的把自己給轟走,那樂子可就大了。
最關鍵是自家的葉子還在大廈里面,他也是捉急得很。
“這!”
兩個保安不由得氣息一滯。
對啊,他們不過是個保安而已,說實在的就是兩條狗,這個可是主人家的事情。
自己二人雖然對于這個張廷之并不怎么在乎。
可是,這卻并不代表自己就能夠任意拿捏的,人家的夫人,可是總經理,在這么不得寵,也絕對不是自己可以輕易放肆的。
“你們一個個都在磨蹭什么,如果葉家養(yǎng)的都是你們這辦,那也不用來了,是全家都不用來了!”
白若也是放狠話了。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話這么不好使了,兩個保安而已,對這個張廷之竟然連動個手都是這么磨磨唧唧。
而兩個人目光互相對視了一眼,看來現(xiàn)在的情況,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畢竟無論怎么想,白若都是要比他妹妹白葉要強很多。
想來自己二人就算得罪了白夜白若也不會看著不管的。
想到就干,兩個人立馬提著橡膠棍就對著張廷之沖了過來。
為首的那個保安看起來明顯是保安的負責人,他手中的工具。都要比旁邊那個人的橡膠棒粗一號。
“嘭~”
張廷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如同被嚇傻了一般。
白若笑呵呵的看著那個橡膠棒,對著張廷之的肩膀打了過去。
隨后,那個保安隊長便直接整個人飛了起來,摔在了地上。
連那個大號的橡膠棒都直接彈飛,一下子便甩在了白若的小腿上。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若整個人身子不穩(wěn),便摔倒在地。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感覺小腿部疼痛如同針扎。簡直痛到了骨子里,一時間涕泗橫流。
而另一個還沒有真正將橡膠棒達到張廷之身上的保安傻了。
他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橡膠棒打人還會無緣無故的脫手,而擊打在白若的身上?
所以,此時的他則是傻楞楞的手里舉著橡膠棒而不敢打下去。
“張廷之,你個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白若一邊流著眼淚和鼻涕,一邊沖著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張廷之說道。
“請問我是怎么打你了?”
張廷之語氣淡淡的說。
“你,你……”
“現(xiàn)在我進去你該不會攔著我了吧?”
張廷之并沒有多少時間要跟面前的這個發(fā)啥的保安糾葛。
而是一邊跨過對方,一邊向公司內部走著。
“你,你,隊長你沒事吧?”
這個傻愣愣的保安也直接趕忙去扶自家的隊長。
而那個攻擊了張廷之的保安彈飛之后,他卻是顧不得自身的那種疼痛。
反而連滾帶爬的要跑到白若身邊將對方扶起。
“滾開,你也是能碰我的!”
白若一把甩開對方的胳膊,打算用胳膊撐地一點點的站起來。
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僅僅是彈飛的橡膠棒,卻有那么大的力度讓他再次感覺右腿一陣的疼痛。
噗通。
繼續(xù)倒在了地上。
張廷之因為有著自己手下的稟報。
所以他倒是也不擔心在這個大樓里面遇到不長眼的人。
很快的他便來到了白葉被關在的那間辦公室。
“咚咚咚~”
“白葉,你在里面嗎?”
“誰?這是有人來救自己了嗎?”
白葉頗為有些茫然的抬起頭。
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好累,好困。
好想有人能夠幫助自己。
而現(xiàn)在她好像聽到了那個讓自己熟悉的聲音。
“嘭~”
隨著一番木屑翻飛的聲音。
一個高大的人影,立時就出現(xiàn)在白葉的眼前。
“你沒事吧!”
張廷之一把將坐在地上的白夜抱在懷中,然后起身便走。
可能是因為這個男人溫厚的肩膀,亦或者是對方成熟的氣息,讓白葉一時間感覺很是溫暖。
只是可惜這個男人是個贅婿,一時間,白葉也頗為有些五味雜陳。
無論是在內還是在外。贅婿這一個名稱,再加上無能兩個字,是肯定沒有資格真正的進入白家高層的,不說能夠進入白家,甚至可能是她永遠都無法洗刷掉的恥辱。
可是她又能夠如何呢?
剛一出去就看見還在白氏大樓,發(fā)傻哀嚎的三個人。
“這,是怎么了?”
白葉被張廷之抱著剛剛從公司內部走了出來。
就見到了這一個讓她有些頗為滑稽的場面。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過來就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在這個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