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聽到這話他心情頓時下沉,“你要敢動他們一下試試,我告訴你錢我有的是,但我得確保人安然無恙。”
“只要你把錢帶過來,我就不會動人。”
說完電話就被掐斷了。
邢飛當(dāng)即就站了起來,舒枝錦也跟著著急:“伯父伯母他們沒事吧?”
“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但是我們現(xiàn)在得馬上回去,那邊比較危險,你在這里呆著我比較放心。”
邢飛看著一臉著急的舒枝錦。
今天他本就已經(jīng)勞累了,并且膝蓋上面還有傷,不宜到處奔波。
“不行,我要跟著你一塊去。”
舒枝錦一臉堅定的說道,這個房子雖然好,但是沒有邢飛的地方再好她也不喜歡。
“傻瓜,我不想讓你太勞累!”
“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咱們走吧。”
說完舒枝錦背上包,動作比邢飛還快,先一步踏出門。
邢飛也快步跟了上去,他開車來到了銀行,先取了100萬,用一個箱子裝著放在車的后備箱。
一路上他一腳油門轟到底,半個小時之后到達了家門口。
此時此刻那破敗的家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周圍看熱鬧的街坊鄰居。
邢飛一下車就能夠聽到來自里面砸東西的聲音。
他小心翼翼的扶著舒枝錦下車,便快步的趕到家門口,一進門,家里的東西一片狼藉。
而自己的母親,坐在地上大哭著。
自己的父親站在一旁默默的抽著煙,那寥寥的煙霧縈繞在他的頭頂上方。
剩下的就是七八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壯漢。
“你們都住手,有什么事情沖我來。”
邢飛一聲大喊,頓時吸引了在屋子里面的所有人,他們紛紛將視線放在邢飛的身上。
“喲,你終于回來了,錢呢?”
那是一個光頭胖子,看到邢飛臉上帶著痞笑。
不過,當(dāng)他看到站在邢飛身后的舒枝錦時,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不是說過嗎,錢的事情我會給你,但是你們?yōu)槭裁匆覗|西?”
邢飛語氣陰沉。
倒是那個光頭胖子大笑起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可是你爸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欠我的債,砸東西都算是仁至義盡的了。”
他說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而邢飛眼尖的看到在自己的父親臉頰上面有一塊淤青,想來應(yīng)該是他們剛才弄的。
他當(dāng)即就質(zhì)問道:“那我爸臉上的這傷是怎么回事兒?”
光頭男人毫不在乎的瞥了一眼:“先把錢給我們再說,欠了那么久,今天不能夠再拖了。”
邢飛一聲冷笑,這群認錢不認人的人:“現(xiàn)在錢就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爸的這件事情講不清楚,你們就休想拿到錢。”
可這句話對于光頭胖子沒有絲毫的威脅力。
要知道他們這邊可是有十幾個人,對付邢飛一個是綽綽有余的。
“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有跟我們講條件的資格嗎?小爺我告訴你乖乖把錢交出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說到這里突然一臉壞笑地盯著舒枝錦:“就算是不給錢也行,讓你后面的那個小美人陪我們玩幾天,這錢就當(dāng)做是一筆勾消了。”
說到這里幾個壯漢色迷迷的盯著舒枝錦,止不住的流哈喇子。
舒枝錦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那白皙的皮膚猶如羊脂凝玉一般吹彈可破。
一群大漢哪見過這么美的美女??!
眼睛都恨不得貼在舒枝錦的身上。
站在邢飛身后的舒枝錦感受到這不懷好意的目光,躲在邢飛的身后,抓著他衣服的手都不由得緊了緊。
明顯的感受到舒枝錦的害怕,邢飛轉(zhuǎn)過身,一手摟著舒枝錦的腰。
他眼里面出現(xiàn)一抹慍怒,不過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平淡而沒有任何波瀾:“我女人就在這里,你們動一下試試!”
光頭男人不由得緊了緊眉頭,正在思考著邢飛句話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個高地后的小弟得瑟地走到邢飛面前,正準(zhǔn)備伸出咸豬手摸舒枝錦臉的時候。
就在快要摸到的那一剎那,邢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掰,只聽到咔嚓的聲音,還伴隨著那個小弟的慘叫。
“啊…”
慘叫的聲音久久的回蕩在眾人耳邊。
那個小弟的手直接被邢飛硬生生的折斷了,就那樣吊在空中。
小弟疼得臉色蒼白,額頭出現(xiàn)細密的汗珠。
“老大救救我,我的手斷了…”
那名小弟看著自己斷了的手臂,直接嚇得哇哇大叫。
跑到自己的大哥面前求救。
他這手要是廢了,那這半輩子該如何生活?
光頭胖子望著小弟那已經(jīng)骨折的手,再抬頭看了看面無波瀾的邢飛,心中驚駭無比。
剛才邢飛的出手就在一瞬間,閃電般的速度,讓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出事兒了。
“你…你居然敢折斷我兄弟的手臂,兄弟們,錢不錢的待會再說,這個事情必須得解決。”
光頭胖子勃然大怒。
自己的小弟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別人給欺負了,他要不站出來做點什么,那以后還怎么在自己的小弟面前吆五喝六。
“大哥,我們一塊上。”
其中一個小弟一聲大喝。
緊接著八九個小弟直接將邢飛給圍了起來。
光頭胖子見狀哈哈大笑:“你們可都小心一點,不要傷了那個小美人。”
邢飛眼里閃過一抹寒光,敢打他女人的注意從來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舒枝錦一臉的緊張,拉著邢飛的手,不敢松開。
“有我在…”
這三個字似乎有一種魔力,讓舒枝錦那不安的心頓時安了下來。
她仰頭,看著面前高大俊朗的邢飛,從她那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邢飛那棱角分明的下顎線。
只聽到一聲咆哮,其中一名小弟率先出手。
他手里拿著一根木棍,便朝著邢飛的腦袋掄了過來。
這一棍要是打下去,邢飛就算是不死也留下個腦殘。
棍棒在空氣中劃過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還伴隨著空氣當(dāng)中的呼嘯。
邢飛就那樣伸出手,穩(wěn)穩(wěn)的捏住棍棒。
那名小弟一愣,沒想到邢飛居然徒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