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靈一下坐起身。
張妍看我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不用緊張,是我表姐在酒吧嗨完回來了。”
不大一會,表姐就在隔壁發(fā)出一陣陣慘叫,聽那聲音真像鬧鬼。
張妍看我和關(guān)琳琳一眼,有點尷尬的說道:“表姐又帶男的回來了,她總是叫的這么大聲,也不顧別人的感受,真拿她沒辦法!”
這慘叫聲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能有半個多小時,總算停下來。
我偷偷看一眼張妍和關(guān)琳琳,兩個人的小臉都已經(jīng)紅到耳根。
晚上為壯膽,我多喝幾瓶啤酒,又尿急,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
這老四合院的結(jié)構(gòu)跟現(xiàn)代房屋不同,衛(wèi)生間不在屋內(nèi)。
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看到里面有個黃毛小子,胳膊上有刺青,還戴個耳釘,一看就是混酒吧的那種,正酣暢淋漓的噓噓。
不用問,這肯定是表姐從酒吧帶回來的
見我進(jìn)來,沖我呲牙一笑。
我道:“行啊哥們,挺猛,我這邊都聽到了!”
黃毛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一下,然后用眼睛吊一眼后面。
我立刻明白了,怪不得表姐叫的這么大聲。
說話間,一個誘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廁所門外,張妍手里捏著紙巾,滿臉羞紅的快步跑進(jìn)女廁所。
黃毛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好像一切盡在不言中。
黃毛出去后,我和張妍前后腳走出衛(wèi)生間。
張妍臉上潮紅未退,就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倆回到屋中,關(guān)琳琳已經(jīng)快睡著了,我不敢睡,繼續(xù)等臟東西出現(xiàn)。
到下半夜,也沒什么動靜。
我可撐不住了,困意上來,就有點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知睡多長時間,就聽天花板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詭異聲響。
我激靈一下坐起來,看到張妍臉色蒼白,瞪著黑漆漆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天花板上的聲響越來越大,好像是人弄出來的聲音,絕對不是老鼠之類的東西。
最奇怪的是,燈也像電壓不足似的,發(fā)出嗞拉嗞拉的聲音,屋內(nèi)頓時陷入昏暗中。
我不禁也有些些心慌意亂,正不知如何應(yīng)對,天花板上突然靜下來,四周一片死寂。
我心想,只要熬到天亮,就弄開天花板,看看上面有什么古怪。
正尋思間,讓我沒想到的是,天花板上又發(fā)出一陣詭異的響聲,突然從上面鉆出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看著像人又不像人的。
因為太暗,我瞪大眼睛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那黑乎乎的玩意兒落到窗臺上,靜靜的和我對視著。
我只覺得一股陰冷的氣息向我襲來,像要把我凍僵似的。
畢竟咱是吃陰行飯的,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被嚇?biāo)馈?/p>
我想逼上去,看看它究竟是什么玩意。
一起身,卻發(fā)現(xiàn)像夢魘似的,四肢無力,不能呼吸也不能動了!
我張著大嘴,拼命的想要叫出聲,卻怎么也叫不出來。
那黑乎乎的玩意慢慢向我靠過來,我身上的七大陽縫都封上朱砂,手里還握著雷擊棗木朱砂筆,所以那玩意在接近我后,察覺到不對勁,便又慢慢向后退去。
然后忽的躍出窗外,眨眼消失在黑暗中。
我一個激靈醒過來,出一身冷汗,就像大病一場似的感到四肢酸痛的厲害。
這玩意真的好大的邪氣,我手里緊緊握著雷擊棗木筆,這支筆是祖上傳下來的鎮(zhèn)邪寶物。
我在筆尖上蘸滿朱砂,防備那玩意再回來。
忽然聽到表姐和黃毛那屋傳來慘烈的嚎叫聲,那聲音撕心裂肺,無比的恐怖!
一陣叫聲過后,那黑乎乎的玩意忽的一下又返回來。
我這次早有防備,立刻大吼一聲,揮著雷擊棗木筆就向那東西劈過去。
嘭的一聲,感覺雷擊棗木筆好像砸在什么東西上,屋內(nèi)的燈一陣咝咝作響,然后全都熄滅。
漆黑中,我只聽到天花板上一陣亂響,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燈閃幾下,又亮起來。
我緊握著筆,仰頭看著天花板,天花板完好如初,連一絲縫隙都沒有,根本看不到天花板上有什么。
張妍和關(guān)琳琳都是嚇的小臉蒼白,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表姐一邊拍墻,一邊喊我們快過去。
我?guī)е鴱堝完P(guān)琳琳立刻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