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嗚……”
隨著鐵籠不斷靠近,白虎虛影被嚇得哀嚎連連,夾著尾巴四處亂躥,渾身上下更是早已傷痕累累,一道道黑色劃痕冒著道道黑氣。
隨著范圍不斷縮小,白虎虛影漸漸被逼迫到了柳木椅子一角。
此時它早已被嚇破了膽,見這里有逃離的缺口,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轉(zhuǎn)身向著柳木椅子撲了過去。
蕭凡再次取出一張符箓,以同樣的手法貼在了黑色小陶罐里。
白虎虛影此時已經(jīng)油盡燈枯,根本就抵擋不了黑色陶罐的吸力,哀嚎著被盡數(shù)吸進(jìn)了陶罐里。
蕭凡見狀慌忙將陶罐蓋子蓋上,隨后取出符箓貼在上面,將陶罐封了起來。
而虎爺,隨著白虎黑影被收走,身體便像瞬間被掏空了一般,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蕭凡叫來虎爺?shù)氖窒?,開了一個藥方并囑咐他給虎爺煎服,隨后又囑咐了幾句,便不顧挽留,帶著黑色陶罐匆匆離開了虎爺?shù)淖≌?hellip;…
與此同時,在白虎虛影被蕭凡收服的瞬間,陽城邊遠(yuǎn)山村的一間道觀里。
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猛然間從入定中醒來,面色當(dāng)中隱隱透出一股怒意。
掐指盤算了片刻,他才緩緩沖座下的一名弟子說道“明陽,為師覺察到七號棋子被破,你速速下山去查明情況!”
“是,徒兒領(lǐng)命……”被喚作明陽的道人上前領(lǐng)命,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嘴角劃過了一絲邪魅的笑……
蕭凡回到家時,林梓瑤對他依舊沒什么好臉色,只不過也未多說什么,自顧自的回了房并緊緊關(guān)上了門。
王忠凱和林秀蓮雖然也無比痛恨蕭凡,但此時卻不敢招惹他,畢竟現(xiàn)在的蕭凡還是虎爺身邊的紅人,萬一惹惱了他,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蕭凡也不多說什么,簡單洗漱后抱著被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下,準(zhǔn)備明天一大早帶林梓瑤到醫(yī)院進(jìn)行針灸治療。
為了防止林梓瑤內(nèi)分泌系統(tǒng)再次失調(diào),所以蕭凡還需要再給她針灸治療幾次,而明天,便是約定好的日子!
而此時,陽城的一間地下舞廳里,黃友良左摟右抱的坐在包間里喝著悶酒。
這幾天他心情奇差無比,用盡手段追求林梓瑤,可是到頭來卻是熱臉貼冷屁股,林梓瑤甚至連正臉看他一眼都沒有。
可是每每想起林梓瑤那絕世容顏,黃友良便渾身煩躁的連覺都睡不著。
坐在一旁的林兆先似乎看透了黃友良的想法,滿面猥瑣的靠了過去,低聲說道“黃大少,我看您對那林梓瑤還真是一往情深吶!”
“那不廢話嗎?不然老子怎么舍得花五千萬?”黃友良沒好氣的回道。
“嘿嘿嘿,黃大少,小弟倒是有個妙招,能幫你得到她!”林兆先故弄玄虛的說道。
“什么妙招?”黃友良不由眼睛一亮,隨后催促道“你若真能幫我搞定那騷貨,老子給你五百萬!”
林兆先聞言大喜,拜謝一陣后才說道“黃大少,據(jù)我所知,那林梓瑤是在一名蒙面神醫(yī)的診治下才恢復(fù)了容顏,她現(xiàn)在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進(jìn)醫(yī)院接受一次診治,而明天,正是她前往醫(yī)院診治的日子!”
“哦?”黃友良不明所以。
林兆先猥瑣的壞笑了一陣,隨后湊近黃友良耳邊,輕聲將想好的妙招說了一遍。
聽著林兆先的話,黃友良臉上的笑意愈來愈濃“林兄,你這計(jì)謀實(shí)在是妙,妙啊……”
言畢,兩人紛紛舉起酒杯碰了碰,隨后將大半杯酒一飲而盡……
第二天不到六點(diǎn),蕭凡便早早起床,為林梓瑤煎著中藥。
為了防止林梓瑤體力不支,所以她每次在診治之前都需要喝蕭凡秘制的藥湯,而煎藥的任務(wù)一直是由蕭凡擔(dān)任的。
正煎著藥呢,林秀蓮破天荒的走進(jìn)廚房,笑呵呵的沖蕭凡說道“小凡呀,去去去,下樓買幾根油條回來,梓瑤想吃!”
“額……媽……”蕭凡滿面不自然的叫了一聲,隨后繼續(xù)說道“我還在煎藥呢,要不一會兒再去?”
“一會兒梓瑤就要吃了,你趕緊去,煎個藥嘛,我來,我來!”林秀蓮笑呵呵的將蕭凡推出了廚房。
待蕭凡走后,她收起了滿面的笑容,惡狠狠的說道“梓瑤呀,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你可別怪媽!”
言畢,她悄然從兜里取出一包白色粉末,盡數(shù)投進(jìn)了中藥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