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爺爺去世之后,我也并不敢違背他的意愿,親自去了大龍山無底洞,將我爺爺?shù)氖w拋了下去。
回到城中就接替了爺爺?shù)匿佔?,由于不知道爺爺之前是通過什么渠道接到生意的,因此我自從我接過鋪子之后,生意就十分的慘淡。
基本上就要用入不敷出來形容,如果不是爺爺留下了一筆還算可觀的資金,說不定我早就去搬磚了。
這一天我照常的打開了店鋪的門,原本以為還像是一樣枯燥的等了一天。
接近中午的時候,我正打算隨便去外面吃一口,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透著滿臉焦慮的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一見到我有一些詫異的問道:“林大師不在嗎?”
我一聽瞬間就來了精神,一邊開口一邊開始觀察他的面容,“哦,你找的是我爺爺吧,他前段時間就已經(jīng)去世了。”
男人一聽,臉上的愁容更深了幾分。
喃喃自語道:“為什么偏偏就這一段時間去世了,老天真的要亡我劉洋。”
趁著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把他面容得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中年男人命宮晦暗,夫妻宮凹陷,并且要有豎紋,這表明他所愁之事跟他妻子有關(guān)系。
兄弟宮,父母宮長有紅點,這表明這件事已經(jīng)連累到了他的兄弟家人。
劉洋嘆息了一聲,就準備往外走。
這送上門來的客,我怎么能讓他跑呢?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劉先生,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聽到我說,劉洋轉(zhuǎn)頭質(zhì)疑的看了我一眼,“你,你行嗎?”
“要是你爺爺在的話,說不定還行,你就算了吧。”
對于他的質(zhì)疑我我并不生氣,畢竟我現(xiàn)在名氣依然沒有打響起來,老話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笑了笑,“行不行,說上一說不就是了嘛。”
劉洋見我那么自信,轉(zhuǎn)過身來,“行吧,那你就說上一說,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不準的話,我肯定扭頭就走。”
我點點頭:“這是當(dāng)然的,如果我說的不準的話,我分文不取。”
“你財帛宮透著貴氣,這表明你資產(chǎn)頗為豐厚。”我說道。
劉洋一聽,苦笑的說道:“就這么點,你根據(jù)我的談吐和衣著肯定是能判斷出來的。”
我擺了擺手,“別著急。”
“雖然你資產(chǎn)頗為豐厚,但是現(xiàn)在呈現(xiàn)出財富流失的樣子,因為這種財富本來就不是你的,而是你妻子的。”
劉洋一臉駭然的看著,顯然我說的是對的。
其實有一點我沒有說,劉洋的夫妻宮只凸起了一半,這意味著他現(xiàn)在的妻子并不是原來的妻子,而且原來的妻子已經(jīng)亡故。
子女宮一片凸起,這表示他有一個有一長子,而且跟他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
我這一句話就把他給留住了,其實看相不能多說,多說了就不靈了,這也是為什么有的風(fēng)水師晚景凄涼,所以說話不能說滿,說滿則溢。
“林先生,請幫幫我,我現(xiàn)在實在是過不下去。”劉洋。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一臉堅定的說道。
我笑道:“放心,那是當(dāng)然,你求到我了,我肯定也不會不接,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但是你要記住,我希望你說的是實話,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因為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如果你不老實,出了什么事可別怪我。”我沉聲說道。
因為根據(jù)我對他的觀察,天旋宮有凸起證明他并不是一個肯給人交實底的人。
劉洋點點頭,才開始說的出來。
原來,劉洋在攢下這諾大的基業(yè)之前,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畢業(yè)在一個小廠子里打工的普通人而已。
誰知道,他就莫名的得到了廠長的賞識,從此平步青云,職位是越來越高,甚至最后還入贅到廠長家娶了廠長的唯一一個女兒。
如果這個廠子只是一個小廠的話,說不定會成一段佳話,但是可惜的是廠子越做越大,原本并沒有多少經(jīng)商頭腦的一下子像是開了竅廠子是越做越大,甚至最后成為了蕭城制造業(yè)的龍頭企業(yè)。
再加上廠長只有一個女兒,所以這個繼承人以后毫無疑問就要落到他女兒的身上。
但是入贅到廠長家的劉洋,野心是越來越大,如果說有廠長在的話,說不定還能壓他一頭。
但是廠長得病早早的就去世了。
廠長一走,再也沒有人能壓著了劉洋了,雖然廠長走之前將所有的財產(chǎn)都留給了他他的女兒。
但是耐不住劉洋夜以繼日的軟磨硬泡,最后他老婆將所有的財產(chǎn)都基本上都轉(zhuǎn)移到了他的手上。
劉洋說到這里,臉色瞬間就沉重了下來,“可惜,我老婆將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給我了之后,就突然得病去世。”
說著說著,他還流出來幾滴眼淚,表現(xiàn)的像多么有深情的似的。
而我根據(jù)他嘴角的弧度,十分的下垂,表明這個人刻薄到了極點,因此這就是裝的。
我沉思一瞬,“你妻子真的是因為得病死的嗎?”
劉洋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怎么你懷疑是我的動手?”
“開什么玩笑,我承認我將控制權(quán)從我老婆手里拿過來,可能會有欺騙的成分,但那完全就是我本身的欲望罷了,我相信你也窮過,我真的在不想忍受那種窮,只有到我手里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安全。”劉洋說完之后眼睛上閃過一道亮光,我看得很清楚,那是對于權(quán)力的向往。
我點點頭,懶得與他在這種問題上爭執(zhí)。
“那你說說,你遭遇了什么事情?”
劉洋談到到這個臉上就省出了一絲恐懼,“前段時間我從外地剛剛出差回來,跟往常一樣早早的就入睡了,可是一到深夜,我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壓著我。”
“帶著我旁邊就只有我現(xiàn)在的老婆呀,而每當(dāng)我起來問她的時候,她都說他她并沒有壓我。”
“不僅如此,從那之后我就越來越累,甚至平時身體素質(zhì)很好的我,走路都開始喘氣。”
直到有一天,說到這劉洋的臉上一下子就開始慘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