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說,說錯了我也不會怪罪。”
薛貴也是破罐子破摔,打算聽聽李陽能說出什么辦法來。
“還請大人聯(lián)絡(luò)肅州和靈州的守將,讓他們與大人同時出兵,牽制住東突厥人入侵的兵力。”
李陽急忙說道。
現(xiàn)在的辦法唯有大唐出兵,才能緩解程咬金他們的壓力。
“不成,出兵豈不是正中東突厥人的下懷。”
薛貴面色一黑,他還以為李陽能夠說出什么好辦法,沒想到說得卻是這種餿主意。
“大人放心,李靖和李勣將軍的大軍隨后就到,東突厥人絕對占不到便宜。”
李陽微微一笑道。
他雖然先行一步,不過速度其實不快,現(xiàn)在差不多李靖他們已經(jīng)要趕上來了。
“哦,果真,但你是如何知道的?”
薛貴先是微微一喜,隨后又懷疑道。
大軍出征之事向來保密,李陽一個普通人怎么會知道。
“在下不才,在長安之中有著一種棉花生意,做成棉衣可以使人在寒冬之中也溫暖如春,程將軍和李將軍他們行軍所穿的棉衣,都有我所提供。”
李陽笑了笑道。
沒有什么比這更有說服力。
“原來是你啊,程將軍跟我提過一嘴。”
薛貴恍然大悟,程咬金在經(jīng)過幽州之時,他見其麾下將士在冰天雪地之中依舊面不改色,所以就好奇的提了一嘴。
當(dāng)時程咬金雖然沒有說李陽的名字,卻是告訴了他棉衣的事情。
“如此,那么出兵也不是不行,不過要等到李靖將軍來了再出兵。”
薛貴捋了捋下頜的胡須,然后說道。
既然李靖的大軍馬上就要到了,那么他還出去干嘛,平白讓東突厥人有破城的機(jī)會。
“大人不可作如此想,必須馬上出兵。”
李陽見薛貴的神色,一下子就猜到了其心中的打算,斬釘截鐵的說道。
多拖一天,裴旻便多危險幾分。
合況東突厥人也不是傻子,到時候見情況不對,直接將程咬金他們?nèi)繗⒘?,他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哦,這確實為何?”
薛貴雖然不滿李陽的態(tài)度,但是依舊耐著性子問道。
就憑李陽的這棉衣,他以后還有的是求李陽的地方。
“大人,若是等到李靖將軍來了再出兵,那么程將軍他們危矣,何況東突厥人極為狡猾,一見情況不利,必定會直接逃走,那么我們就算是救了程將軍他們,也不過是將慘敗挽回了一點,大唐的顏面上還是不好看。”
李陽面色肅然的解釋道。
東突厥人既然敢來進(jìn)犯大唐的領(lǐng)土,那么就得做好被回之以兵戈的準(zhǔn)備。
“可是幽、靈、肅三州的將士可沒有程將軍他們那種棉衣,在風(fēng)雪之中作戰(zhàn)實力必定大打折扣,若是戰(zhàn)敗......”
薛貴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剩下的就算是不說李陽也能猜得出來。
要是三州的兵都被東突厥人打敗,萬一那處沒堅持住讓東突厥人破了城,那么就是天大的罪過。
這份罪過,到時候就不是見死不救那么簡單了。
“大人不必?fù)?dān)心,只需牽制住東突厥人的軍隊即可,在下自有辦法讓他們無心繼續(xù)進(jìn)犯。”
李陽微微一笑,意氣風(fēng)發(fā)道。
胸中劍意,早已蓄勢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