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走了好一段路,終于到了貓兒腰。
“就是那里。”鐵牛指著一個地方。
我順著他的指向看去,果然隱隱能看到他們說的蘆葦蕩。讓我心里頓時有些不安的是,在那邊蘆葦蕩的旁邊,赫然是一個又一個小土包。
“生哥,那是村子里的墳地。一般家里有人死了,都會埋在那里。”傻柱見我看著那些土包,于是趕緊和我說。
我擺手笑了笑:“沒事。”
回想起他們說的張老漢的事,那三個小孩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就出現(xiàn)在墳地邊上,他們之間肯定有我不知道的聯(lián)系。要想知道發(fā)生什么,就只有過去一探究竟。
我招呼了眾人一聲,往那片蘆葦蕩走了過去。走著走著就覺得邪門的很,越靠近蘆葦蕩,風(fēng)也吹的越來越大了。這里沒什么遮掩,風(fēng)大很正常,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同時也裹緊了衣服。
終于,我們到了那片蘆葦蕩。蘆葦蕩很大,靠著河邊,旁邊就是墳地。
“生哥,我怎么覺得有點毛毛的。”那個最后加入隊伍的阿飄對我說道。
我他戴著眼鏡,想來也是個文化人,怎么會信這些不科學(xué)的東西,心里不由得有些覺得好笑。
“阿飄,你說你,說不來就算了,現(xiàn)在又硬要來,而且竟說些動搖軍心的話。”一邊的傻柱可能是有些說到心坎上了,埋怨了阿飄兩句。
“我看你們平時也真是慫包,平時吹牛時,天不怕地不怕,現(xiàn)在真到了上場了,都是囊貨。”看著有些老實的大帥,這時卻突然開始嘲諷眾人。
“來都來了,沒有人是慫貨!走著吧?”三炮聲音有些陰惻,做起了和事佬。
三炮說完,眾人都看向了我,畢竟今天這事是我牽的頭,而且我也是發(fā)錢的老板,大家自然都是看我意思。
我吐掉了嘴里的煙,看了看那片蘆葦蕩,又瞧了瞧那片墳地,決定先去瞧瞧這片墳地:“瞧瞧這片墳頭到底有什么名頭。”
我總覺得這個墳地哪里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來哪里有問題。我隱隱覺得這片墳地里肯定藏著某些奧秘,這些奧秘才是決定那片蘆葦蕩的關(guān)鍵。因為一個蘆葦蕩能有什么不同,我老家也有不少蘆葦蕩,卻從來沒有聽過那里發(fā)生過哪些怪事。
一個蘆葦蕩,偏偏在一片墳地的旁邊,而且又發(fā)什么這檔子怪事,所以這里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后來也證明了我當(dāng)時的猜想,由于某些風(fēng)水的問題,才導(dǎo)致了我們看到了那些怪事。
月光下,墳地顯得有些慘白,不少雜草已經(jīng)長的很高,還能看到村里人來祭拜時留下的草紙,還有一些已經(jīng)燒成灰的紙片。但是看了一圈,總的來說就是破敗和荒涼。
要是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可能真的有些心里發(fā)虛,但是我們這么多人,哪里會怕。就算真的撞鬼了,那也沒有問題,人多陽氣就盛,不但人怕鬼,鬼也怕人。
我們又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個普通的墳地,和正常墳地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我覺得這個墳地有些陰森??赡苁且驗榇蟀胍沟脑?,在墳地這樣的地方總是會覺得比平常更加的陰森。
我問了他們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他們都搖頭表示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我覺得可能是我多慮了吧,問題還是出現(xiàn)在那片蘆葦蕩里。
“生哥,我怎么覺得有些冷啊。”戴著眼鏡的阿飄又開始說著擔(dān)驚受怕的話。
“阿飄,你要是怕就回去,沒人攔著你。”傻柱看著阿飄的慫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又他的話就是,村里的膽子都讓你給丟沒了。
我怕他們又吵起來,連忙阻止:“可能是風(fēng)太大了,有點冷不是很正常嘛。”
阿飄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但這種冷不是一般的那個冷,我覺得有些陰冷,就是......”
“別說了!你要再說就自己回去!真不該帶你來。一直在說著喪氣話。”大帥看他的慫樣,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我咳嗽了兩下,打斷他們的話:“這兒也沒啥好看的,我們?nèi)ヌJ葦蕩那邊瞧瞧,大家都別說話。”
眾人都應(yīng)了一聲,我瞥了阿飄一眼,這家伙還在東想西想,看來膽子是真的小。
我們又開始往蘆葦蕩那邊走去,因為我叮囑過了,大家都保持安靜。
“生哥。那個......”剛走了沒多遠,阿飄的聲音又響起。
“阿飄,你又怎么了?能不能少點事。”傻柱是真的我有些生氣了,他本來想著早點搞定早點回,沒想到這個阿飄一會一出,盡出來攪局。
“我......我是想......”阿飄聲音有些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想個屁,就是撒尿拉屎也給我憋著!”傻柱不耐煩地怒斥著他。
看著這個阿飄好像真的有事,我問他說:“你我有什么事就直說吧。你要是想回去了,我讓人陪你回去。”
“阿飄,你要回自己回,我們可不會陪你的。”大帥也說了起來。
“就是,阿飄,今晚我可是真的認識你了,就是慫包一個。”傻柱也連忙開始附和。
“我......我想去拉個屎,我很快的,馬上就回來。”阿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我笑了笑:“沒事,你快去快來,我們等你。”
阿飄聞言一喜,謝了我一聲就往一邊跑了過去。
“真是囊貨,還沒見到東西,先把自己屎尿給嚇了出來。”三炮輕笑一聲,聲音依舊有些陰惻。
阿飄去上廁所的功夫,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嘲諷起了阿飄。
我點了根煙,也給他們每人也發(fā)了一根。想些待會進蘆葦蕩子,會不會遇到那三個小孩,要是真的像張老漢的那樣,長著蛇眼的小孩,是跑還是想別的辦法。
我暗暗下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待會一群人把你綁了再說。我就就不信,我們一群人還對付不了你們這三個小孩。
“??!”
“救命?。?rdquo;
突然阿飄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