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隨便把小李給丟在石頭上,避免被毒蛇毒蟲給咬了,要咬了可就出人命了。
顯然,沒這個必要!
張濤又采摘來兩顆野人參,加了些稀釋過后的九漿玉露液。
很快,人參成型。
與之前賣給濟世堂的一樣。
看著地里的人參。
張濤咧嘴笑了陣。
“三顆應該夠個十萬了吧?”
看著地上已經見半的玉凈瓶,張濤沉眉,覺著仙桃核還是晚種為宜。
畢竟仙露可沒有多少了。
“得想辦法找來些仙露?。?rdquo;
張濤喃喃自語,說著便是扛起了地上的小李就準備去趕車了。
對!
的確是抗!
今早,張濤因為是吃了仙桃的緣故,早晨起來時,他便是發(fā)現自己力大無窮。
能不能長生不老,青春永駐。
他不確定,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他這一身蠻力,一拳打死一頭牛肯定不在話下。
出了山溝,張濤扛著小李上了車,直達岳陽縣城。
濟世堂。
“那個老板,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家店里的人???”
聞聲,濟世堂里的老板慕七忙是跟著跑了出來,看著地上橫暈了過去的小李,臉色驟冷。
“好啊,兄弟,你在我這兒賣藥材,我高價收購不說,你竟然還打暈我的員工?”
一聽這話,張濤當然就不愿意了。
內心想著,分明就是你派人來跟蹤我,這會兒竟然甩鍋給我?
但張濤沒這么說。
只是打了個陰沉的臉。
“老板,那這事你可是誤解我了啊,我是在山里頭采藥,然后發(fā)現他的。”
“采藥?”
慕七眼神陡然不同。
很快,張濤隨手丟上了三根人參,慕七眼里放光,定睛一看。
“又是…三顆上品?”
張濤看著慕七臉上驚愕神色,當下也是似笑非笑的。
“那個救了你家人,多少也得給些酬勞吧?”
“三顆十萬!”
慕七喜上心頭,當然沒拒絕,吩咐人去拿錢。
張濤接過了錢,心滿意足。
轉身要走,卻是被慕七給叫著。
“哎,小兄弟,您這上山采藥的本事可真是厲害,已經連續(xù)四顆了!”
“既然都發(fā)財,不如我出五十萬,你告訴我地址?”
張濤狡黠一笑。
“那恐怕就是告訴你們了,你們也沒那本事去采啊!”
隨即,便是轉身出了門去。
濟世堂內,慕七將小李給救醒。
看著小李一身邋遢樣兒,這才出去了半天就這人模鬼樣,究竟經歷了什么?
“有線索了嗎?”
見小李昏昏沉沉醒來,慕七跟問了句。
但那知小李醒來,一看到慕七,頓時是嚎啕大哭。
“老板!”
小李委屈著說自己從未經歷過那么恐怖的夜晚,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慕七聽見沒結果,當下也是氣惱,喝了句。
“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跟上,繼續(xù)查?”
小李聽見這話,只能是很不情愿的再度出門去。
剛是出門時,慕箐兒跟著走出來。
看著桌上的人參,不禁愕然。
“爺爺?這…?”
慕七目色深沉,嘆了口氣道。
“還是那小子拿來的!”
…
懸壺堂。
按照記憶,當初張濤的父親患病后正是在這里接受治療。
所患的正是冠心病,這種病在現在看來其實不是什么大毛病。
可在當是一貧如洗的張濤家中,那可是比天大的重疾!
當當當!
敲開破舊診所的門,開門的正是個臉上帶刀疤的醫(yī)生。
他叫陳是華,正是當初自己父親的主治醫(yī)師。
陳是華見著張濤時,有些訝然,旋即眼里露出兇色。
“怎么?記著欠老子的錢了?”
張濤笑呵呵,實際上心里是MMP,原本是黑自家的錢,到他這兒倒是成了理所應當了?
不過張濤也沒生氣,只是笑呵呵的將手里賣藥材得來的十萬遞了上去。
“欠久了,陳大哥,您多擔待!”
陳是華看著眼前奉上的一疊紅票子,頓時臉色驟變,看了看四周。
一揮手,便是開了門,讓張濤里面坐。
就在這時,從診所里面走出了個青年,神情焦急的迎上。
“陳哥,柳總的冠心病又犯了!”
陳是華一聽,當下也是慌忙吩咐。
“快,給他拿鹿茸麝香丸!”
張濤一聽這名字,當下覺著不對勁了。
這病與自己父親的病一樣啊。
怎么用的藥,卻是兩個名字?
就在陳是華將走。
張濤是一把扣住了他。
“陳大哥,好歹你也要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我父親的病,用的不是這個藥?”
很快,病房里傳來哀嚎。
陳是華著急,畢竟里面的可是個大人物。
他那里管張濤的憤怒。
當下直言。
“你爸早都該死了,那爛命隨便用藥吊著就行!”
“我能給你爸維持三個月的命,都是天大的恩賜!”
“用好藥?配嗎?”
說罷,陳是華一把推開張濤,怒斥道。
“滾!記著利息還有十萬,早點給老子帶來,不然老子挖了你爹的墳頭,將他挫骨揚灰!”
張濤黑著臉,但沒有立馬發(fā)作,他被店里的伙計給趕出了門。
“陳哥說讓你滾,聽到了嗎?”
“小心老子弄死你!”
“滾!”
藥店的伙計指著張濤的鼻子罵。
張濤還是忍住了。
他想搞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正在張濤準備再次進入診所的時候。
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絮叨。
“哎,老張啊,你也來了,你那冠心病用了陳醫(yī)生的藥咋樣???”
“好多了,好多了!”
張濤轉頭一看,正是兩個老頭交頭接耳的。
張濤好奇便是問。
“大爺?那陳醫(yī)生給你們用的藥,是不是就是什么鹿茸麝香丸?”
兩大爺一聽,面面相覷,隨即點頭說。
“誒,對!小兄弟,你怎么知道?難不成你小小年紀?也得病了?”
張濤聽得這話,忙是搖頭,又問。
“那這陳醫(yī)生收費是多少?”
為首花白頭發(fā)的老頭算了陣,然后比了個數,小聲道。
“要十萬呢!”
張濤一愣,這錢不是和當初跟自己父親要的錢一樣?
然后給的藥卻不同?
一想到自己的父親的死,張濤忍不住的攥緊拳頭。
“陳是華!”
“老子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說著,張濤便是再次沖進了診所里面。
“特么的,陳哥不是讓你滾了嗎?”
“你他媽怎么還敢來?是不是討打?”
砰的一拳!
張濤再忍不住,對著看店的伙計就是一拳。
“滾!”
那小伙子可能怎么也想不到,面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張濤,自己竟然扛不住他的一拳。
“陳是華,你這個臭雜碎,給老子滾出來!”
眼見著診所里鬧了起來,陳是華穿著白大褂跑出來,一看是張濤在鬧事。
頓時是火冒三丈!
“他媽的,你這個小雜種存心是不讓老子好過是吧?”
“來人!”
張濤譏笑了陣,指著陳是華的鼻子便是問。
“老子問你,為什么當初收我爸的藥錢跟其他患者一樣,卻給我父親用劣等的藥!”
咯噔!
陳是華臉色一變。
儼然,看來張濤知道這事了。
不過就算是草菅人命,陳是華也是面不改色,皮笑肉不笑的。
冷聲譏笑道。
“老子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爸就是爛命一條,用什么藥不一樣?”
“就是再好的藥給他那也就是浪費!”
“趕緊給老子滾,剩下的醫(yī)療費趕緊給老子還回來,否則老子要你的命!”
爛命?
爛命?
張濤低沉念著這兩個字。
內心怒火騰然燒起。
“那特么窮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轟的一句,張濤憤然沖上。
揚手就是一拳。
砰!
陳是年口里的牙齒瞬間橫飛三顆,他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
眼里驚恐的看著張濤,嘶吼著。
“你特么敢打我?敢打我?”
“老子要你的命!”
“來人!”
陳是華怒吼著,然而并不等其他店員撲上,張濤沖上前就是一個一拳。
很快,三五兩下,撂倒一片!
陳是華恐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再等張濤踏步朝著他走去的時候,他整個人的魂兒都丟了。
“爺,饒命!饒命!”
張濤冷看了一眼,譏笑道。
“我不會要你的命,但惡人自有天來收,你等著!”
出了診所,張濤打了舉報電話,至于怎么處理,那也就隨緣了。
只不過這時候的張濤心灰意冷。
回到牛山村的陰溝里,張濤端了一瓶包谷酒。
“爸,我來看你了!”
張濤嘲弄了陣子,搖了搖手里酒瓶,撒了一地。
“你的事,我調查清楚了,沒什么,就是給人戳了脊梁骨了唄,您在天之靈,好好保佑兒子,這輩子能飛黃騰達,再不會去受那些臭雜碎的白眼就行!”
看著孤零零的墳頭,張濤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樣。
“我不會去找媽的,死也不會!”
說完這話,張濤將仙桃種埋在老父親墳前,頭也不會的走了。
“我還會回來看你的!”
張濤心里念叨。
回到屋子,
張濤再次的掏出了手機,紅包群里面依舊鬧的火熱。
只不過沒發(fā)紅包。
張濤沒那心思去看,他們這群神仙究竟是在聊什么。
大概看了眼。
似乎是在討論前不久的瑤池大會。
就在張濤準備收起手機,想要找個法子去弄的點神仙水時。
嗡的一聲!
有人私聊他。
是玉皇大帝!
玉皇大帝:“老哥,那個之前是孤不禮貌,你能不能別把我和嫦娥仙子的事給說出去?”
正是張濤苦思冥想,用什么法子呢?
這機緣不就來了嗎?
張濤拋掉不愉快。
嘿嘿一笑!
回了一句。
“行啊,那也得看陛下的誠意啊?”
玉皇大帝:“老哥您說!”
張濤沒猶豫。
“那個仙桃樹用什么澆灌的?”
玉皇大帝:“張母的瑤池水!老哥你問這干啥?”
“問你你就聽著!那來那么多廢話?”
玉皇大帝被這一句給嚇蒙了。
忙是應承說。
“是是是!”
隨即,張濤開條件了。
“去,給我弄一瓶!”
玉皇大帝愣了半晌,發(fā)了個恐怖的表情。
“老哥,開玩笑呢吧?張母會把孤給宰了的!”
張濤:“恩?”
“是是是!”
果然,這沒兩分鐘,玉皇大帝又是給張濤發(fā)了個紅包。
里面是一瓶子瑤池水。
玉皇大帝附帶的還順了一句。
“老哥,孤的身家性命可就全托在你身上了!”
張濤哼哼唧唧的暗念。
“有那么嚴重嗎?”
就在張濤剛是念叨完這話,諸天萬界紅包群里瞬間爆炸!
張母娘娘:誰偷了本宮的瑤池水,站出來!
孫悟空:喲,母老虎的洗澡水也敢偷啊?膽子挺肥啊!
張母娘娘:孫悟空!你找死是不是?
太白金星:張母息怒,息怒??!
張母娘娘:太白老兒,給我查!
張母娘娘:要是給我查出來是誰偷的,弒神臺上定生死!
張濤看著聊天記錄,里面所有的神仙,除了孫悟空敢鬧騰,其他人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甚至于玉皇大帝都不敢說話!
“難道說?張母?”
“洗澡水?”
臥槽!
張濤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是刪除了玉帝。
這事肯定不能被發(fā)現。
要不然,自己豈不是完犢子了?